“三姐姐,為何擋住你的去路?你是明知故問嗎?”林緋雨的聲音十分尖銳,把翠萍往林緋的眼前一放,“的臉怎麼了?”
林緋不聲,微微捋了下自己的秀發,不不慢道,“你沒問那個丫頭說了什麼?蠢貨配廢,這句話也就是我聽到了沒有什麼大礙,要是傳到睿王爺的耳邊可不是一掌那麼簡單了是不是?誹謗皇親國戚可是要殺頭的。”
林緋雨一怔,向翠萍看去,翠萍的臉上劃過一不自然,微微垂下了頭,眼神游移。
林緋雨知道十有八九是翠萍說了這句話,可是沒有證據誰也奈何不了,故意沖翠萍斥道,“你說過這樣的話嗎?趕如實招來!”
翠萍跟了林緋雨好幾年了,怎麼能不懂林緋雨是什麼意思?就是告訴不認賬就好。
于是輕輕抬起了頭,沖林緋十分委屈地道,“三小姐為何要冤枉婢,您是看奴婢不順眼才打的奴婢,這種控訴奴婢擔待不起。”
林緋聽了揚了揚眉,似乎一點都不意外,角噙著淡笑,表依舊風輕云淡,將眼睛定定落在翠萍的上,讓無所遁形,“翠萍對吧!我們見面的時候還有第三個人在場嗎?”
翠萍咬了咬,躲過林緋清亮的明眸,一口否決,“就奴婢跟三小姐,哪里有什麼外人,三小姐就不要找借口了。”
平日里跟凌玉最好,凌玉是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所以并不擔心,只要咬住不松口,林緋也奈何不了,而林緋雨就能幫出氣,不過這個林緋的氣場讓有些不了,什麼時候這個蠢貨竟然有得人不上氣來的氣勢,真夠邪乎的。
林緋雨的目又惡狠狠地放到林緋的上,滿臉的戾,“三姐姐,你還有什麼可說的,今天你不給我丫頭一個代,我不會這樣算了的,不行我們找母親去評評理。”
林緋的角依舊噙著淡淡的笑容,不過慢慢變嘲諷的冷笑,這個就是姐妹,涼薄至此,幫著丫頭陷害自己的姐姐,可以看出來這個林緋在相府過的很辛苦,可能很多的罪都是這樣莫須有加上的。
林緋的雙手隨意擺弄著自己纖細的手指,角笑容不減,“翠萍,我就問你你臉上的指甲印是怎麼弄上的?是什麼時候遭人打的?”
“三小姐你怎麼這麼健忘,是您今天早晨打的不是嗎?我臉上的劃痕也是您的指甲劃傷的,你說奴婢欠打,你是主子,奴婢能說什麼?”翠萍一口咬定,就不相信林緋能辯出個所以然出來,現在有林緋雨撐腰,是不會退的。
而林緋雨也是一副要吃了的兇狠表。
“呵呵”林緋突然笑出了聲,“真不知道在相府誣陷主子是什麼罪?我打的?我劃傷的?請問我拿什麼劃傷的?指甲嗎?”林緋說完把自己的細的雙手放到了林緋雨跟翠萍的眼前,然后又翻過來,五個指頭干干凈凈,凸凸,哪里有一片的指甲。
“翠萍,你的夢還沒醒是不是?本小姐就不陪你發瘋了,三妹妹還去母親那里嗎?”林緋越發嘲諷道。
林緋雨突然咬住了,一句話說不出來,但是眼睛憤恨地能吃人了。
眼看林緋雨吃癟,林緋撂下“失陪。”兩個字,再也不看們主仆二人,踩著輕快的小碎步心里哼著小曲愜意地往自己的臥房走去。
“啪”翠萍的右臉又挨了一掌,現在真對稱了,林緋雨本來是想找事了,沒想到自己竟然被那個蠢貨給嘲笑了,氣的臉上的都在抖,喝道,“你個賤婢竟敢騙本小姐,到底這一掌是誰打的?給我說!”
翠萍的眼一熱,捂著臉“吧嗒”掉起了眼淚,然后“噗通”一聲跪在地上,“是奴婢自己打的,可是是三小姐破奴婢打的?小姐息怒!”
“你打你就打,你是我的人不記得了。”林緋雨氣的咬牙切齒,恨不能將翠萍吃了,自己的丫頭竟然如此的打怵林緋,讓今天丟盡了臉面。
“三小姐是妖,真的是妖,小姐你難道沒發現嗎?就算是失憶了,哪有人變化如此之大的?真是活見了鬼,您不知道,三小姐就是說讓我打自己一掌,奴婢就像是中了邪般馬上自己甩了自己一掌,奴婢絕對沒有撒謊。”翠萍聲淚俱下。
林緋雨突然不說話了,盯著林緋離開的那條路發起呆來,翠萍一聲不甘吭地跪在地上,半響,林緋雨角扯出一抹冷笑,“家里是該去去邪氣了!起來吧!別怪你家小姐出手重,我也是林緋那個蠢貨氣的,不死,我們這個家就沒個好。”
翠萍站起,紅腫的臉上也爬上惡毒,“小姐,奴婢怎麼會怪小姐呢!全是那個林緋搞出來了,就是該死,小姐英明。”
林緋雨點了點頭,眼中越發狠起來,“這事還得母親出面,還不能爹爹知道,我們需要從長計議。不過翠萍以后注意了,給我點,不能說的話不可說,到時候授人把柄,你家小姐也保不住你知道嗎?”
翠萍眼見林緋雨似乎沒那麼生氣了,趕攙扶于林緋雨道,“小姐,奴婢記住了,我們回去吧!”
林緋雨點了點頭。
林緋回到了自己的臥房,當人不知道自己已然了香餑餑,被好幾個人惦記上了。
林緋現在最關心的是睿王爺赫連青冥,必須要對他有所了解,到時候自己跑路的時候才能做到心中有數。
果然小桃不負眾,說的明明白白。
聽完小桃的話,林緋微微出起了神,原來這個赫連青冥雖然是殘廢了,但是家世還是極其顯赫的。
據一個現代人的了解,一個功高蓋主而且威極高的王爺,皇帝是不會容下的,就算君王不想,架不住邊的一群走狗在他耳邊嗡嗡,所以說這個老王爺死的如此的蹊蹺也許會有。
一個是爹爹死了,一個是兒子癱子,這里會有什麼關聯嗎?林緋微微皺起了眉,似乎這個睿王府也復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