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嗓子和說的話,我不用看都知道是蘇晴,雖然隻見過一次麵,但對的潑辣印象深刻。
也正好,反正是天師,胎的事或者有辦法。
蘇晴進來後,看見我就罵,說不就欠了兩萬塊錢嗎?至於向姐投訴嗎?又不是不還。
我說錢的事先放一邊,然後將拉過來問胎能不能解決?可以的話,錢就可以先緩幾天。
我給過蘇晴賬戶,如果真有錢,早就直接打給我了。反正又冇錢,就先讓幫忙抵債,免得去找張青,怪麻煩的。
“胎?這麼嚴重?是你嗎?”蘇晴眉頭一皺,看向了徐夢。
徐夢了淚痕,點頭說是,還把事的經過全部告訴了蘇晴。
蘇晴有些憤怒,說這簡直不把人當人看,這胎不管是打掉還是生出來,母都會元氣大傷,重則亡,輕則小病纏,以後再想生小孩都困難。
借還魂,又借腹生子,這背後的謀簡直把人當工,為了個死人枉顧活人生死,太可惡了。
蘇晴憤怒的同時,還極其心疼的看著徐夢,儘管不認識徐夢,可卻為了徐夢打抱不平。
我說憤怒冇用,得解決眼前的問題,徐夢懷的胎,到底怎麼理?你們天師有辦法嗎?
蘇晴思考了一下,說胎肯定是要打掉的,絕對不能生出來。
唯一難的就是打掉胎對於母來說很傷,而且會有一部分氣留在肚子裡,以後難免會孱弱,小病連連。
不過天師派有一種化水的東西,可以將這胎打掉,危害也可以降到最低。
化水?我聽了這個名字打了個冷,這玩意不是用來理的嗎?隻要上倒上這玩意,直接就可以把整給融化了,連骨頭都能變一灘水,跟硫酸差不多。
蘇晴說不是那一種化水,這個化水是專門用來對付胎的,是用初一,十五的晨,再配上化符混合的水。
一天之計在於晨,晨是一天之氣最足的,特彆是初一,十五這種日子,再加上化符,定能化了徐夢那肚子中的胎,而且還不那麼傷,可有所損耗是無可避免的,但以後可以補回來。
隻是這種水不好收集,得等日子,今天已經是八號了,要等上一個星期,還有化符得買,一張五千塊左右。
現在這況,彆說五千,五萬徐夢都不嫌貴,隻要能打掉這可怕的胎就行,不過初一已經過去,十五的晨還得等上一個星期。
反正一時半會也生不出來,就先等等吧,有了希,徐夢的臉也緩和了一點。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風大作,門窗吹得劈裡啪啦的撞,一個黑影在外麵趴著,他四肢著地,以一個恐怖的姿勢扭曲著,就跟鬼片裡的貞子一樣,好像隨時會向我們爬來。
“哎呦,臥槽,鬼啊,小老闆!”矮子興嚇得躲到了我的屁後麵,一通。
我有點奇怪,之前你不還說得頭頭是道的嗎?怎麼見到鬼嚇到尿都甩出來幾滴。
矮子興說他隻會理論知識,可捉鬼他不會,而且這鬼也太恐怖了。
我說怕個啥,徐夢上有鬼乞夜叉,還有一個天師在此坐鎮,那鬼他不敢進來。
我的話冇錯,那鬼在外麵拗造型半天,也確實怪嚇人的,加上這森森的黑夜,更加增添了幾分恐怖的氣息,可他丫的就是不敢進來。
“喲,就是你給人家姑娘懷的胎啊?哼,有膽做,冇膽進來嗎?就你這樣的,到了間,也是下地獄,永不超生。”蘇晴怒斥道。
話說蘇晴這張就是厲害,那鬼也被激怒了,居然慢慢的朝我們爬了過來,風也越吹越大。
這鬼很明顯是聽我們說要把他孩子打掉,一下子就急啦,要出來嚇唬我們,冇想到一出來就卻被蘇晴罵了個狗淋頭,脾氣上來了,要跟我們拚命。
蘇晴可不怕他,冷哼一聲後,右手撚出了一張黃符,皮子快速著,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念什麼咒語。
這皮子的速度,誰當男朋友誰幸福啊!
可他們還冇手,突然我們就聽到了“吒”一聲大,一個黑影出現在了牆上。
那黑影拿著法杖,麵容醜陋,五指細長,滿獠牙。
那鬼見到後,一陣抖,不甘心的看了我們一眼後,開始慢慢退了出去。
頓時,風消散,那鬼也不見了,接著,牆上的影子也消失。
“嘿嘿,看,那鬼不怕你這天師,怕我的鬼紋,唉,關鍵時刻還得看我啊!”我得意忘形的說道,冇想到這蘇晴看不過眼直接出招踩了我一腳,疼得我齜牙咧,眼淚都流了出來。
“切,那你剛纔還躲我後麵!”蘇晴雙手抱,滿臉的不屑。
算了,我大男人不跟這種小子計較,反正我也打不過。
那鬼走後,外麵又恢複了平靜,我讓徐夢不用害怕,隻要有鬼乞夜叉紋在,那鬼翻不起什麼浪,甚至連近都難,隻要等過七天,那就可以把上的胎打掉了。
徐夢說明白,跟我們道謝後,就開著本田離開了。
我心裡歎,這徐夢的命也太苦了,本來世遭遇就差,咋還遇上個這麼事,讓人心疼啊!
“怎麼?心疼啊?娶了呀,還買一送一,賺不虧啊!”蘇晴在一旁說道。
娶你妹,現在徐夢的事已經解決了一半,那接下來就要說錢的事了,我出了手,問錢什麼時候給?
蘇晴一掌就把我的手掌給拍開了,說現在冇錢,一個月零花錢也就一萬,這個月的,已經連兜都掏給我了,剩下的兩萬,就算不吃不喝也得兩個月後。
我可不樂意了,剛纔說的緩幾天而已,可不是緩兩個月。
蘇晴讓我可彆得寸進尺,答應給就不錯了,我的鬼紋這麼死貴,要不是姐姐蘇雨著來,才懶得搭理我。
我說姐姐,一分錢,一分貨,鬼紋是貴,可你就說效果好不好吧?
一講效果蘇晴就冇話說了,自從紋了我那個食夢貘後,再也冇有做過那個噩夢,晚上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的睡個好覺了。
我說那不就行了,鬼紋已經達到了想要的效果,那我的價錢也得接,算了,既然冇錢的話,那就用子還吧!
蘇晴一聽就激了起來,連忙揪起了我的耳朵罵道:“哎呀,我就知道你個臭流氓不正經,就兩萬塊錢還敢打起了老孃的主意,你是廁所裡打燈籠,找死(屎)。”
矮子興一看不對勁,連忙幫我勸說蘇晴,那臭娘們出手重,他怕我耳朵都被擰下來了,可蘇晴本不鳥他,並且擰得更起勁了。
“臥槽,疼,疼,快鬆手,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你可以留下來幫我打工還債。”我急忙解釋道。
蘇晴是天師,能幫上忙的地方很多,再不濟,以的貌,幫我拉幾個客人還是可以的。
“切,早說嘛!”蘇晴終於鬆開了手,不過我已經疼得好像耳朵掉下來了一樣。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噗嗤的幾聲,門外麵升起了幾朵森森的綠鬼火。
在鬼火的指引下,幾個詭異的紙人抬著轎子緩緩落到了紋店門前。
那四個抬轎子的紙人穿著壽,塗著詭異的腮紅,跟真人一樣活著。
那轎子也是紙紮的,而且是跟黑夜一個,看著有些恐怖,轎子裡坐著什麼人我不知道,但這滲人的一幕已經讓我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