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開始敲門聲隻是咚咚幾聲,後麵越來越急促,越來越快,敲的我們耳都有點痛,我估計再不出去,那門都得給拆了。
徐夢不敢,一直抱著我,看著門那邊眼神極其驚恐,看來被那紮紙人嚇得不輕。
老子就不信了,我一個真人還能讓你一個紮紙人給唬住了。
我站起了,徐夢也跟著站了起來,不過躲在我後,拉著角。
我走到貓眼的時候,突然敲門聲就停止了。
我嚥了咽口水,覺氣氛有些詭異,不過我還是看向了貓眼。
不知道為什麼,樓道的燈冇有亮,貓眼看出去外麵黑漆漆的。
不知道是冇人,還是樓道太黑了看不見,反正我冇見到徐夢說的西裝男。
可就在我想回去的時候,突然貓眼外麵多了一個燈籠,那燈籠上麪包裹著一層皮。
那層皮很有質,看著有些眼。
等等,這好像是……人皮!這是人皮燈籠!
“耗子,你怎麼臉這麼白,你看到了什麼?”徐夢看我臉不好,雖然害怕,可也好奇了起來。
我冇敢說看到了一個人皮點著的燈籠,更不敢讓看。
提著燈籠的是一個老太婆,一頭銀髮,皮跟老樹皮一樣,額頭上都是青筋,在燈籠那幽綠火苗的照耀下,那張老臉頓時有了一恐怖片的氣息。
“你是鬼婆?”我隔著門問道。
“鬼婆是誰?”徐夢問道。
徐夢還不知道誰是鬼婆,那天晚上回去了鬼婆纔出現的。
“鬼婆就是害你有胎的那個高人。”我說道。
這事我應該跟徐夢說的,因為有權知道實,不能被利用了還矇在鼓裏,這樣對太不公平了。
這時候門外的老太婆緩緩開口了,一字一頓的說道:“主人讓我來陪你們玩玩,遊戲開始咯!嘿嘿嘿……”
老太婆詭異的笑著,那一口冇有牙齒的黑乎乎的,看著有些怪異。
主人?這麼說不是鬼婆?難道也是紮紙人?還有說的遊戲是怎麼回事?
就在這個時候,這個老太婆突然做出了一件極其恐怖的事,突然將手向眼睛,然後狠狠的一摳。
竟然將眼珠子活活的摳了下來,都濺到了門上。
“嘿嘿嘿……”
老太婆詭異的冷笑著,然後將眼珠子塞到了貓眼上,自此貓眼再也看不到外麵的任何況,隻有一隻恐怖的眼珠子,還帶著。
“怎麼啦?”徐夢看我從貓眼上離開,連忙問道。
我說貓眼被一個老太婆用眼珠子堵住了,現在什麼都看不到。
“老太婆?”徐夢有些疑,不該是拿著刀的西裝男嗎?
也趴向了貓眼,不過很快就傳來了恐怖的尖聲,那隻眼珠子嚇得差點一口氣冇上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外麵多了很多腳步聲,就在門外瘋狂的踏著,約估計有十幾個,可貓眼被堵住了,我也不知道外麵什麼況,為什麼多了這麼多人,更加不敢開門出去外麵看。
大概五分鐘後,腳步聲才停下來,然後就是一陣陣冷的笑聲,聽上去像一個人在笑,可笑聲又有很多,夾雜著貌似有很多人。
太詭異了,我們都冇敢靠近門,徐夢一直拽著我的角都冇有放開過,我們兩個人臉都不好看到了極點。
就在這個時候,啪的一聲,突然燈滅了,徐夢了陣腳,嚇得了起來,我讓彆慌,先找開關。
可我們一起去按燈開關的時候,那燈一點反應都冇有,難道是電閘出了問題。
我問徐夢電閘在哪裡,可卻冇有回答我,而是用手一直指著臺。
我順著的手指看去,發現臺的落地窗前站著一個人,臉我看不清,因為燈滅了,整個屋子都黑乎乎的,外麵臺也差不多,我隻看到了他穿著西裝,手裡拿著一把長長的西瓜刀。
西裝男!他來了!不過這可是十五樓,他是怎麼從臺上來的?
“他……他是飄上來的,我……我剛纔看見了。”徐夢嚇得人都結了。
飄上來的?十五樓?瞄的,這丫可真是個紮紙人,不然不可能飄得上來!
落地窗冇有鎖,呼的一聲,西裝男一隻手緩緩將落地窗給推開了。
“唐浩,怎麼……怎麼辦,他來了!”徐夢嚇得渾發抖。
“還能怎麼辦,管他是人還是紙人,跟他丫的拚了。”我也順著桌子上的水果籃拿起了一把水果刀,不過比西裝男的短一點。
“說,胎你是生,還是不生?”西裝男走了進來,一步一步朝我們靠近。
他的聲音很聲,跟錄音一樣。
徐夢不敢回答,一直躲在我的後,那西裝男又說:“不回答,也是死!”
“去你妹的,就是不生,滾!”
我怒了,一刀捅向了西裝男,他居然不躲,那水果刀直直在了他的心口上,我隻聽見了嘶的一聲,好像紮進了一張紙裡麵。
西裝男,一點事冇有,好像刀傷不了他。
“到我了!”西裝男緩緩說道,然後手起刀落,直接削向我的腦袋。
幸虧我行敏捷,一下子躲了過去,我可不是紙人,一刀下去,我是要見的。
可他丫的不罷休,追著我捅,我想拔出他口的刀,但他冇給我機會,一腳踢向了我的小肚子。
這傢夥的力氣本不是人能擁有,那一腳我直接飛了起來,摔出去幾米遠,把茶幾和沙發都撞倒了。
那一下疼得我呱呱,還嘔出了幾口,人在地上翻滾幾周都冇緩過來。
西裝男還是不罷休,拿著刀繼續朝著地麵的我捅,我大喊一句跟你拚了,衝上來就抱住了他,然後在地上扭打了起來。
他刀掉了,我也還是打不過他,他力氣極其大,但我冇打算跟他打,我掏出了火機。
不是紮紙人嗎?我就不信你不怕火?
西裝男看見火,果然慌張極了,連忙要推開我,可我火機已經扔向了他。
紙很容易點燃,隻聽見噗的一聲,那西裝男就著火了,他冇來得及哀嚎一聲,立刻被燒了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