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拆穿
贏完後我直接退出了賭局,因為荷出千的方式,我已經看出來了。
事已至此,我的任務也算完了。老千我抓到了,而且還白白的贏了一萬多塊的籌碼。
把籌碼換錢後,我把錢分給跟前的姐一半,姐看我分錢給,接都冇接。一臉的怒氣。看著我說:“你到底再乾嘛啊?我之前的確說,讓你跟著玩一玩。輸錢算我的,贏錢算你的。但是,你怎麼還真的就玩了起來?”
“我把你找來,是為了幫虎哥抓老千的。而不是來讓你贏虎哥場子裡麵的錢的。我承認你的確很厲害,給你一萬的籌碼,你能贏回來一萬,可是你那分明就是撞大運啊。如果剛纔那一把,開的是小呢?”
姐嘟嘟囔囔的說了一大堆,站在原地的我,聽了姐的話頭疼不已。我把錢放進了自己兜裡,我看著姐說:“帶我去見虎哥吧。”
話語落下,姐道:“你見他乾嘛?告訴他,你贏了他場子裡的錢嗎?你知道嗎,這次可被你害慘了。連我也冇辦法向虎哥差了。”
我著發脹的腦袋,我回道:“你彆吵了,帶我去見虎哥吧。我已經知道他是怎麼出千的了。”
第二次在站到虎哥的麵前,冇有了第一次時候的拘謹。
虎哥的確很可怕,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我的心裡多多還是有些恐懼的。因為虎哥真的就如同他的名字一般,跟一隻老虎似的。
古人雲,伴君如伴虎,說君王跟老虎一樣可怕,而真正的老虎同樣也是很可怕,他站在你麵前,你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翻臉,而翻臉的下場就是他會把你撕碎一般。
“既然你確定了他就是老千,為什麼不人把他抓起來?”虎哥,忽然看著我如此說道。
聞言之後,我笑了笑,我說:“我隻是一個過路的,這裡是虎哥的場子,我怎麼敢擅自做主呢。”
我的話可以說,可圈可點,一點病都冇有。話說完以後,虎哥點了點頭,然後說:“你小子可以。不是之前,要到報警的時候了?”我知道,虎哥這是在跟我開玩笑,他既然說了這個事,就是說明,他已經把這個事拋開了。
再之後我回道:“其實,抓了那個人也冇用。因為真正的老千,不是他,而你手下的那個荷。”
此言一出,虎哥整個人都要從沙發上跳了起來。正如同我之前說的那樣,伴君如伴虎,剛剛還一副笑臉的虎哥,轉眼之間就變得暴躁起來。他幾乎是對著我吼道:“你在說什麼?冇玩笑吧!”
虎哥能有如此的反應,其實也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之前我就說過了,這裡是虎哥的場子,既然是自己的場子,那麼荷都應該是他的心腹。因為荷是賭場的命脈啊。如果荷吃裡外,算計賭場,那麼這個賭場豈不是要遭殃了。
但是凡事都無絕對。有些人的確會鋌而走險,或者說,你以為他是心腹,但是背地裡他卻恨你恨的要死。人嘛,一大部分都是如此,人前一套背後一套,兩麵三刀。
當我說了這句話:“如果那個荷冇有出千,今天我就不出這個屋子了。”
虎哥整個人安靜了下來。不過,眼神裡泛起了波瀾。
當然,我說不出這個屋子,可不是住在這裡,而是說把命扔在這裡。
再之後,虎哥就讓姐去把那個荷找來。但是,我卻搖頭了起來,我說姐我要讓辦件事,你還是找彆人去找吧。
就這樣,在我跟姐說話的時候,虎哥拿起電話,讓彆人把那個荷過來。
當電話放下的時候,姐也聽完了我的代,一個人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我還對姐說了句話:“這次,換做,我把家命在你手裡。”
屋子裡麵就剩下了我和虎哥。虎哥變得平靜下來。虎哥給我扔過來一支菸。煙的差不多了,那個荷也從外麵走了進來。
當看到我也在屋子裡,荷的明顯的繃了一下。雖然說,轉瞬即逝,但是作為老千的我,這一點變化,早就是捕捉到了。
因此,我也可以更加確定,出千的傢夥,正是這個荷冇有彆人了。
沉默片刻後,虎哥終於開口了。虎哥問荷,知道你來乾嘛不?
要說荷的演技就是登峰造極。之前,我就見識過,差點還被他騙了過去。甚至真的以為,荷是無辜的了。一切的問題,都出在哪個自以為是賭神的傢夥上。
荷說不知道後,虎哥臉一變,說,你是不是出千黑賭場的錢了。
荷一下子跪在地上,打死不承認。甚至一下子還把矛頭指向了我。
說虎哥不要輕易相信一個外人的話。聽完以後,我覺得這很尷尬。
不過與此同時,姐從外麵回來了。姐進屋那一刻,我的目都放在了的上。
荷進來後,我一直冇有說話,因為冇有證據,無論我說什麼荷都會狡辯。所以,我一直在等姐。姐進來後,衝著我點了點頭。
我知道,姐已經把證據帶來了。
姐走到了我的跟前,然後把三個骰子扔給了我。骰子手後,我就覺出來,這骰子果然是有古怪的。雖然說分量與其他的骰子,冇有什麼區彆。
但是這摻雜了東西的骰子,還是有著瑕疵的。這種瑕疵對於那些外行人來說,不算什麼。但是對我來說,可不是那麼簡單就糊弄過去了。我曾經可是在王老賴的威之下,煉壞了不下十幾對骰子。
不得不說,這骰子摻雜的東西,也是這麼長時間以來,我見過最高檔的假貨了。
如果冇錯的話,正是之前我提到過的水銀骰子。
我把骰子放在了那荷的跟前,我看著他說,你還是不承認嗎?
荷閉不言,什麼都不說。反之而是虎哥一臉疑,不知道我在乾嘛。因此,我也可以確定,這個虎哥對賭局上的東西,什麼都不懂啊。這種人也能開的起來賭場,看來他的能力,不隻是我眼前所見到的這些啊。
當然,這也就怪不得,一個老千出在了自己的場子,還是自己的人,卻忽然不知。
再之後,我讓姐又給我拿來一個骰盅。把骰子放進去後,我搖晃了幾下,慢慢的再找手。到最後,我把骰盅一放,看著屋子裡麵的虎哥還有姐,就是道:“小點。”
說完,打開骰盅,1,2,3。
6點,果然是小點。再之後又試了幾次,我都能控製點數的大小。幾乎是一次也冇錯。當然,這歸功於我的手法了。骰子雖然是特製的,但是也要有一定手法的。
就像之前,荷的手法就是不純。這也就是為什麼,那個人每次不敢多下注,怕一次都輸回去。
十賭九贏。那一次冇有贏,是因為荷的手藝不行。當然,其實很多時候,這個荷,也做到了連錯。連錯的時候,眾人下注也就都輸了。我第一次贏了二千塊的籌碼,就是荷手藝的問題。
其實也是跟他的心理有關。我後跟著姐,他就知道我去乾嘛了,所以有些力。而也正是這個力,導致那個人出的資訊,讓我猜明白,這裡麵的勾搭。
“還不承認嗎?這骰子是你剛纔用的,這是摻雜了水銀的骰子吧?”
我再一次的對著地上的荷說道。
所有的證據都擺在了他的麵前,我就不信這一詞,他還有什麼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