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斌以前曾經無數次的想過,等胡小傑有了孩子,自己也快退休了,每天逗逗孫子,溜溜彎,生活雖然簡單,卻也算得上是頤養天年。
可他萬萬沒有想到,第一眼看到自己的孫子,竟然是如此恐怖的場景。
胡斌有心想要逃跑,可是兩條說什麼也不聽使喚,除了不停的打擺子之外,本挪不了一一毫。
冷、直骨髓的冷。
胡斌覺得這一刻,自己的頭蓋骨仿佛被人掀開,倒了一通冰水進。
而這覺的源頭,正是李菲和懷裡抱著的嬰兒。
時間仿佛消失了一般,胡斌驚恐的發現,李菲懷裡的嬰兒,出舌頭把臉上的水卷進了裡,然後對著自己出了一個詭異無比的冷笑。
就在胡斌神馬上要崩潰的時候,幸好被胡小傑一把拽出了房間。
隨手關上房門,胡小傑冷漠的對胡斌說道:“爸,你也看到了,李菲已經把我們的孩子生下來了,不管怎麼說,那也是你的孫子,我只希在我們離開之前,你不要泄出去一點風聲。”
胡斌攤在地上,上出了一層冷汗,好容易才過來這口氣,聽兒子這麼一說,趕阻攔道:“不可能,我不會讓你和們兩個走的!孩子...那孩子...”
沒等胡斌說完,房門‘咚咚’的響了兩聲,嚇的他趕閉上了。
胡小傑瞥了一眼胡斌,臉上的表毫沒有變化,仍舊冷漠地說道:“小菲和孩子是我求了高人才救回來的,誰也不能讓我們分開,就算是你也不行。”
說罷胡小傑頭也不回的走進了房間,再也不管客廳裡的胡斌。
胡小傑的話,無異於晴天霹靂,狠狠地擊中了胡斌心裡那塊最的地方。兒子從小到大都異常懂事,哪曾和自己這麼說過話?
胡斌有心想要進房間把兒子拽出來,可是一想到李菲和那個孩子的樣子,心裡就一陣陣的害怕。
就這麼坐在地上,胡思想了好幾個小時,最終胡斌終於想通了,胡小傑之所以變這樣,肯定和李菲有著莫大的關系。
李菲和那個嬰兒的樣子,哪裡像是活人?說是惡鬼,都不為過,看來自己的兒子,肯定被鬼迷了心竅。
如今家裡多了兩個怪,胡斌不敢再待,趕收拾了兩件服,跑到廠子裡的單人宿舍去住。
雖說逃了出來,可是胡斌還是放心不下自己的兒子,不過這事又不能報警,只能憋在心裡,又想不出一點辦法,除了著急上火幹瞪眼之外,什麼也幹不了。
說來也巧,胡斌正手無足措之際,卻巧聽見廠子裡燒鍋爐的老頭和人閑聊,說是南華路有家偵探所,裡頭的劉大師,捉鬼驅邪手段了得,都快趕上張天師鄰凡了。
也是的沒了辦法,胡斌這才鼓起勇氣來了偵探所,巧劉老六不在,只有我一個人。
我剛才了一手,胡斌此時已經把我當了活神仙,態度來了個九十度的大轉彎,抓著我的手,央求道:“小師傅,求你了,你就幫幫我吧,酬金什麼的都好說,就算賣了我這把老骨頭,只要能救回我的兒子,我也認了......”
說罷,胡斌控制不住,竟然哭了起來。
聽了胡斌的話,我心裡忍不住歎,這世界也太他媽小了,前幾天李菲死的時候正好讓我趕上了。
這幾天我就一直在等李柏萬自己送上門來,好狠狠地宰他一刀,沒想到李菲變鬼之後,反倒去了胡斌家。
只是胡斌剛剛說的,胡小傑是求了一位高人,好容易才救回了李菲母子,能夠驅使鬼神,想必來者不善。
像李菲這種胎死腹中,而變鬼魂之後,又生下鬼嬰的況,林若雨給我的筆記中倒是真有記載,喚作子母兇。
有諺為證:子笑為兇,母怒為兇,子母合則神仙犯沖。
我心說,我這點也太背了,本來合計著坑一把土豪,沒想到卻招惹了這麼個厲害的角,不過業務上門,我也不能推出去呀,看來只能著頭皮幹上一場了。
畢竟咱哥們也是徒手殺過璧,夜探過城隍廟的狠人,難不還怕了個老娘們不,傳出去也未免掉了面子。
想到這裡,我不免豪氣縱橫道:“想我茅山派中人,除魔衛道乃是本分,不過按照你說的這種況,想必那李菲已經變作子母兇,是個不好對付的點子啊。”
胡斌以為我在坐地起價,止住了眼淚,咬咬牙道:“小師傅,這樣吧,如果能夠救回我兒子,我給你二十萬的酬勞!”
我差點讓自己的口水嗆死,劉老六之前告訴我每接一單業務,可以拿百分之二十的提,也就是說只要我能夠除掉李菲,就有四萬元的酬勞。
我平複了一下激的心,裝作雲淡風輕的樣子道:“哪裡的話,如今子母兇為禍,我是如何也不回袖手旁觀。”
想了想,我又說道:“今天正好是曆初七,月破之日,子母兇這個時候最為虛弱,再加上李菲剛變子母兇不久,最好是今晚手,否則越拖越難解決。”
胡斌聽我答應了他,當即喜不自勝,一激又要掉眼淚。
我這人最怕別人在我面前哭哭啼啼,特別對方還是個男人,趕勸了好幾句,才沒讓胡斌的眼淚掉下來。
胡斌拉著我的手道:“小師傅,都說醫者父母心,我看你才是真正的慈悲心腸,大恩大德,我就是下輩子為牛做馬也報答不來呀。”
一邊說著,胡斌一邊拉開了手提包,取出了五捆嶄新的百元大鈔,放在茶幾上道:“這是我先付的定金,剩下的尾款,等到功之後,一定一分錢都不會差。”
我和胡斌商量了一會,定下了晚上七點鐘電話聯系,然後由他帶著我去他家。
不過胡斌似乎被李菲和那個鬼嬰嚇破了膽子,只答應我帶路,卻無論如何也不肯和我一起上樓去。
我一想這樣也行,畢竟真正的抓鬼驅邪對於我來說,也是新媳婦上轎——頭一遭,如果帶著胡斌這個拖油瓶,得手的把握反而小了。
商議的當,胡斌說自己下午還得回廠子裡上班,就起告辭了。
送走胡斌,我覺得這事有必要告訴馬泰來一聲,讓他也跟著高興高興,而且我還打算,最後算他一個,讓他也得四萬塊錢。
我揣好了五萬塊錢,找了個小飯店,胡吃了一口,驅車趕往醫院。
下午的醫院人不多,我輕車路的來到馬泰來的病房。
馬泰來這貨正盤大坐在病床上,噴著吐沫星子,眉飛舞的和林曉娜吹著牛。林曉娜被他逗得‘咯咯’直樂,愈發的吹的天花墜。
我說:“老馬,你可輕點吧,我開車過來的時候,看到天上飄的哪還有雲彩啊,都是你吹起來的牛。”
馬泰來道:“你怎麼知道天上飄著的牛,都是我吹起來的?”
我說:“那牛上邊還帶著你的吐沫星子呢,你說我是怎麼知道的?”
林曉娜見我來了,有些不好意思,和我打了聲招呼,就推說還要去隔壁病房查房,紅著臉蛋走了出去。
見林曉娜一走,馬泰來和我說道:“張小凡,你也太缺德了,我費了這麼大勁,才算俘獲林曉娜的笑容,結果你兩句話就把氣氛攪和黃了,趕給我倒杯水,我這嗓子都要冒煙了,容易嗎我。”
我扔給馬泰來一個橘子,道:“那也是你自己樂意,別跟我這倒苦水,要不我幹脆現在就找林曉娜去,告訴別在來了,不然我哥們為了逗樂,舌頭都快噴出去了。”
馬泰來胡把橘子塞進裡,道:“閑話說,怎麼今天想起看我來了,是不是李柏萬去偵探所了?”
我說:“老馬你可以啊,這醫院沒白住,都能未蔔先知了?不過這次業務的雇主,不是李柏萬,卻也和他有著很大的關系。”
當即我就把胡斌的事說了一遍,只是沒告訴馬泰來,胡斌付給我定金的數目,讓他猜猜。
馬泰來道:“聽你這意思,這個胡斌多半也沒有多大的油水,別說定金了,一共能給個萬八千的酬勞就不錯了......”
我說你小子這幾天本事沒見長,怎麼脾氣還蹭蹭的往上漲?趁早把你那副眼高於頂的做派收起來,別門裡看人,瞧誰都是扁的。
說罷我掏出胡斌付的五萬塊定金,扔到病床上。
一見到紅彤彤的百元大鈔,馬泰來激的兩眼放,來來回回的查了好幾遍,這才歎口氣對我說道:“兄弟,我算是看好了,這世界上就他媽錢是最人的,別的都是扯淡,我現在是一點都不後悔了這行,媽的,這錢來的,簡直比搶銀行都容易。”
我說:“你怎麼站著說話不腰疼呢?這段時間你是不是顧著泡妞了?有時間也看看給你的筆記,學習一下專業知識之後再說話,你以為收拾子母兇,像你吹牛那麼容易哪?”
馬泰來道:“你還別說,哥這幾天把那本筆記上的容都吃了個通,不然你以為就算我肚子裡都是貨,夠吹幾天牛的?”
我心說得了,能拿茅山派道當談資泡妞的,馬泰來恐怕也算是千古第一人了,如果茅山派祖師爺地下有知,八也得變厲鬼弄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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