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雲啊,我現在年紀大了,對要求進步也沒有以前那樣迫切了。不過你這次提拔,對我很大啊!這種提拔在我們那個年代是不可想象的,這說明組織在變,組織在進步!
爲此,我還專門找開了黨委會議,我的目的就是要把這種理念灌輸給我們的幹部,同時也讓我們老一輩的人煥發第二春,爲黨和人們多做點實事。”萬國書深有的說道。
張青雲聽得暗暗點頭,萬國書的話已經很明顯了,他認爲張青雲的這次提拔是振人心的,言下之意當然是支持厲剛,只是目前厲剛的困難他也知道,他知道目前自己沒有機會,所以說得也就比較諱,但是立場還是很鮮明的。
“是啊,青雲,你可是從我們栗子坪出去幹部,咱都爲你到驕傲,我們都希你能儘快的在縣委打開局面,這樣我們臉上也有。”胡烈也不是省油的燈,萬國書亮明瞭立場,他也隨其後。他比萬國書年輕不,要求進步的yu當然更強,現在張青雲了縣長的紅人,他很自然的也就站在了這一邊。
“好,來!萬書記,胡鄉長,我們大家一起來乾一杯,今天我故地重遊,能跟老領導,老同事大家一起把酒言歡,心中很高興,我先乾爲敬了!”張青雲端起酒杯,呵呵笑道。
張青雲這樣一說,大家都知道工作是結束了,接下來大家該在酒桌上拼酒了,於是大家開始推杯換盞,你來我往,喝得很是熱鬧。
“青雲,你今天是坐啥車來的啊?我可是接了兩趟客車都沒有看見你的人啊!”酒喝到半酣,胡烈突然冷不丁的冒出這樣一句話。
“我嗎?我坐的是耿……”張青雲話剛說一半,馬上想起了耿霜,天這麼晚了,指定沒去什麼蔬菜基地,搭了人家的順風車,把人家一個人丟在了招待所,這確實有點說不過去。
“壞了!耿總還在招待所,我今天是搭的順風車來的。”張青雲道。
“耿總?哪個耿總啊?”
“還能有哪個耿總,曉爾山莊的耿霜唄。”
衆人倏然一驚,耿霜在雍平雖然不是,但是下了鄉哪個頭頭腦腦對都是恭恭敬敬的,一來是人家有錢,可以四投資。另外人家有關係,號稱雍平場的百科全書,出面做個什麼事,往往比一鄉書記管用多了。
“哎呀!這可如何是好,快,快,小劉,你馬上去招待所把耿總請過來。”萬國書連忙說道,隨即他又扭頭對張青雲道:“耿霜這個曰子來雍平幹啥?”
“我也不清楚,說的是在這邊蔬菜基地看看,應該是嘉峪彎的那個基地吧!”
“那塊地不是賣給三和公司了嗎?……”萬國書說道一半便倏然住口,耿霜是和張青雲一起來的,不是來看蔬菜基地,那指定跟張青雲有關,所以他看向張青雲的眼神也多了些曖mei。
張青雲也是一愣,心想耿霜難道是專程送自己來栗子坪的?這不大可能吧!自己和就見過一面而已,再說自己上也沒啥王八之氣,這種可能姓應該可以排除。
“那我就不知道了,是跟我這樣說的,說不定是另外的事。”張青雲咳嗽的一聲道,神還是微微有些尷尬。
張青雲這樣一說,大家也就沒有繼續糾纏這個問題了,劉歡行很迅速,沒過多久,耿霜便比他找到了。
“哎呀,耿總!我們工作上有疏啊,今天這個有點不恭敬了,我們飯都吃一半了,幸虧青雲提醒,不然我們罪過就大了。”耿霜一進門,萬國書就笑道。
耿霜嫣然一笑,有意無意的瞟了張青雲一眼,說道:“萬書記,您太客氣了,飯我已經吃過了,我過來就是拜訪一下領導,你們不用管我。”
“那哪兒能行呢?我們每次去曉爾山莊,都是你做東,現在你來栗子坪了,這裡雖然是窮鄉僻壤,但是不盡地主之誼,這無論如何也說不過去啊!”胡烈連忙上前說道。
見耿霜還在猶豫,張青雲輕笑一聲,道:“這都是我的錯,我一見到老領導,哥兒幾個一侃大山就把這茬忘記了,耿姐還是給個面子吧!你吃了飯,坐下喝一杯也好,不然我還真栗子坪的罪人了。”
耿霜白了張青雲一眼,顯然剛纔確實是對張青雲有些氣惱,不過張青雲這樣勇於認錯,也不好再堅持。畢竟在坐的都是栗子坪的領導,這樣的面子不能不給,於是便再也沒有推辭,找了個位子坐了下來。
中途有人場,酒桌上的氣氛更酣,山裡沒什麼好酒,最好的也就是武陵大麴,沒過多久八九瓶已經下肚。耿霜的酒量很好,在場的每個人,都敬了一杯,一圈下來也足足喝了一斤。
喝過酒之後,雙腮微紅,一雙如水的眸子更顯水靈,再加上其優雅的氣質,任何男人和其直面相對,都無法做到心平氣和。
年輕一點的幹部,像劉歡幾人,一不小心就弄個大紅臉,張青雲也不得不承認,耿霜這種級數的,在自己前世也很見,不過閱人無數的他還不至於失態。
“張主任,我們今天不醉不歸,來,我再敬你一杯。”劉歡有點上頭了,端起酒杯又要跟張青雲喝,這已經是第三次了。
張青雲暗暗好笑,劉歡的酒量他是知道的,他有些奇怪劉歡今天怎麼還沒倒,難不有在邊,對酒量也有幫助?
當然,對於有人敬酒,張青雲向來是來者不懼,端起酒杯又和劉歡走了一個,衆人見張青雲如此神勇,又紛紛展開了新一的攻勢,這頓就大家足足喝了三四個小時。
最後,除了張青雲和耿霜外,所有人都喝迷糊了,張青雲見火候差不多了,連忙來萬國書的老婆,提議結束飯局。看著眼見這一羣爛醉如泥的男人,萬國書的老婆也只好一一打電話,找人送回家,忙完一切,自己也得伺候萬國書上chuang睡覺。
一見這種形,張青雲也沒再呆下去,他和耿霜兩人告辭,雙雙奔鄉招待所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