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后,夫妻倆出門了。
楊海燕:“相公,你識字嗎?”
說到這個,秦放有些不好意思:“我從老家出來服役的時候是不識字的,這幾年跟著軍營里認字的戰友也學了幾個字。”雖然有些底氣不足,但是也不自卑,不過隨即,他又道,“媳婦,你教我識字吧。”要往上爬,要做千夫長,識字是必須的。話出口,才發現自己竟然了媳婦,又有點了。
楊海燕:“好啊。”
夫妻來到書齋。
小二:“兩位好,不知道這位哥要買什麼?”看眼前的兩人,小二自然問秦放了。但是看著秦放,小二又想,這個哥好高大,讀書人不是都斯斯文文的嗎?
秦放沒有說話,而是看向楊海燕。
楊海燕:“三字經、百家姓、千字文,各來一本。”原主跟著小姐讀書的時候,夫子教書的時候,先用的就是這三本書。
小二:“哎,好嘞,您請稍等。”
楊海燕:“等一下,再給我來一刀紙、還有筆墨,便宜的就。”是讀書,不會寫字,字拿不出手,也是不好看的。
小二:“好嘞。”
秦放沒有想到楊海燕考慮的這麼周到,當下大為:“謝謝你,媳婦。”沒想到今日開始,他也能當一回讀書人了。
楊海燕:“不客氣。”
兩人從書齋出來,就去了菜場,蔬菜、酒不說,今日葷菜也買了不有魚、排骨、豬蹄、五花、豬大腸,是菜就買了200文,再加上書齋花的錢,秦放昨日拿回來的月例就花了。
楊海燕一直在這家買,而且這一個月下來,可是攤子最大的主顧了,只要是每旬承包和豬大腸。
買的時候,楊海燕問:“老板,鎮上誰家有養羊或牛?我想買一桶羊或者牛。”
攤子老板剛要回答,旁邊有人道:“夫人,你要買羊嗎?我家有。”
楊海燕順著聲音看去,是一個老婦人,穿著很樸素,相貌看上去有幾分明。楊海燕點點頭:“是的,嬸子家有嗎?”
老婦人:“有有有,去年我兒媳婦生了雙胎,水不夠,我兒子給買了一只母羊回來,現在我孫兒長大了,不喝了。不過,這羊很腥,也就嬰兒會喝,我們家的大人可沒人喜歡喝。”
楊海燕覺得這個老婦人還厚道的,有些人為了做生意,可不會說這些。頓時,對老婦人的印象好了起來:“無妨,那您待會兒方便送來嗎?”
老婦人:“能的能的,我家就是下面的村子里,近著呢,來回半個時辰就夠了。”
半個時辰就是一個小時,楊海燕想了想:“您來回也麻煩,讓我相公跟著去你家買方便嗎?”
老婦人一聽,哪有不方便的,省的自己來回。“好。”于是,他們約了見面的時間和地點。
不過羊有了著落,讓楊海燕高興了很多。因為只要有出,就可以在平臺上買了,若是有人問了,就說是從這戶人家定的。當然,為了以假真,也要隔斷時間定一次。
之后,兩人又去了鐵匠坊,拿了楊海燕定做的烤盤。
兩人回到家屬房,到了楊大花,出來買菜,順便擺會兒攤子賣帕子荷包。如果是平時,擺攤子還是早的,但是昨日韓臻回來了,晚上夫妻倆小別勝新婚,所以韓臻鬧的楊大花有點兇了,以至于今天差點起不來。
楊大花也看見了秦放和楊海燕:“海燕,你們剛從菜場回來啊?”
楊海燕:“是的,我們晚上要擺喜宴,大花姐記得一起來吃酒。”
楊大花:“哎,好。明兒晚上我們家擺,你也要來啊。”
楊海燕:“一定一定。”
楊大花:“那我先去菜場了。”
楊海燕:“哎,好的。”
和楊大花嘮叨了一會兒就分開了。
回到家里楊海燕把昨兒換下的服洗了,而秦放則拿著木桶去買羊。去買之前,楊海燕道:“相公,母羊的時候,你得看著點衛生。”
秦放:“我知道了。”
等楊海燕洗好服,又洗了一會兒菜,秦放就拎著一桶羊回來了。來往不過三刻鐘(45分鐘),可見秦放的腳程比較快。
秦放把一桶羊拎到廚房:“你要喝羊?這個味道有些腥,據說不好喝。”
楊海燕看著一桶白花花的羊,高興道:“這樣喝當然不好喝了,等我做好了,你再嘗嘗看。”
秦放:“好。”
楊海燕:“相公,你先幫我和面,材料我已經準備好了,等面和好之后,我們用昨天剛做好的烤爐做點心。”
秦放:“好,不過這個我不會,你得指點我。”
楊海燕:“嗯,不難的,我相公這麼聰明,肯定馬上就會學會了。”
夫妻倆的配合還是好的,秦放和面、打蛋,楊海燕理羊。
羊是攜帶細菌和病毒的,所以需要三煮消毒。
而且羊比較溫和,羊中維生素E含量較高,可以阻止細胞中不飽和脂肪酸氧化、分解,延緩皮衰老,增加皮彈和澤。而且,羊中的上皮細胞生長因子對皮細胞有修復作用。
所以,在現代,羊有中之王的譽,更利于人吸收。
不過,羊有個讓人很難接的缺點,就是膻味比較濃。不過去除這種氣味也簡單,在煮時放一小撮茉莉花茶就行。待煮開后,將茶葉撇除,中的膻味也就沒有了。
所以楊海燕在平臺上買了茉莉花茶,然后又放進荷包里,免得茉莉花茶的花葉散開。當然了,去羊還有別的方法,但是用茉莉花茶去卻膻味非常的方便,而且在這個世界,茉莉花茶比較常見,如果別的法子去膻味,不符合這個世界的認知,萬一引人懷疑,就不好了。
煮羊還是很快的,等煮好之后,又讓秦放在和面中,加羊、蛋、糖等。等這些工序結束之后,裝著蛋糕的烤盤放進了烤爐里。
秦放:“這樣就好了嗎?”
楊海燕:“等好了之后,相公看著就是了。”說著,又端起一碗加了糖的羊,“相公喝喝看,味道怎麼樣?”
秦放拿起,羊里已經沒有了膻味,只有一香味,他喝了一口:“味道很特別。”說好喝吧,跟糖水差不多,但是香味是真的香。
楊海燕:“這個很補的,比那些更補。你想想啊,嬰兒剛出生的時候,那麼脆弱,但是呢還能茁壯長,就是因為母親的水營養好。而羊和母親的水是一樣的,所以也很補。”
秦放:“原來如此,你懂得真多。”
在烤蛋糕的時候,楊海燕又做了餅干和小圓子,餅干下午要繼續烤,小圓子是用來做茶的。
因為是第一次用土窖烤爐,所以楊海燕時不時的要看一下蛋糕的況,免得烤焦。可就算是這樣,等第一盤蛋糕好了之后,周邊還是有點烤焦了。
吸取了第一盤的教訓,接下來烤的時候,火焰小了些,在時間上,也掌控的住了。
到了中午,夫妻倆的午飯是湯面,和著的團還有,晚飯還要請客,所以中午就吃的簡單了點,白菜蛋面條,加了點豬油渣,秦放吃的還香的。卻是香,比服役前在老家的時候吃的好多了。他見楊海燕吃的,忍不住道:“你多吃點。”
楊海燕:“我吃的不多的,這剛好是我的食量,如果吃多了,胃脹起來就會不舒服。”從來都是七分飽的,而且也真是飯量不大。
聽到楊海燕說吃多了會不舒服,秦放就不說了。
吃好午飯,秦放在院子里洗菜,楊海燕在廚房里繼續烤蛋糕、烤小餅干。蛋糕烤好切開,和點心店里綠豆糕那種大小。小餅干多一些,有圓形的、長方形的、正方形的、三角形的,用小模印的,速度很快。
蛋糕和小餅干做好,楊海燕又做了黃豆餅,跟南瓜餅一樣,只不過里面的餡是黃豆,做好之后再油煎一下,金燦燦的。
秦放在外面洗菜,心思全在廚房里了。不過,他的心思不是放在吃的上面,而是放在做食的那個人上。
等秦放把洗好的菜拿進來,楊海燕這邊也做好了點心,正涼著,桌子上還擺著油紙和紅的小布袋。
秦放:“這個是干什麼的?”
楊海燕:“這是喜餅啊,親了要準備喜糖喜餅的,咱們家就準備這個,我用油紙包好,再放進小紅袋里應應景,你看怎麼樣?”雖然小紅袋的布料要錢,但也沒多錢,因為小紅袋也不大。這十幾個小紅袋,也不過15文的本錢。
秦放:“好的。”是好的,細心又聰慧。
楊海燕朝著他招招手。
秦放走近,微微的彎腰。
楊海燕拿了一個黃豆餅送到他邊:“相公洗菜辛苦了,獎勵你的,吃吧。”
秦放聞言,眼中都是笑意。他張開,咬住了黃豆餅,心想,會親他,會為他吃東西,真好。
職場女強穿越古代努力進城生活 第一卷分家記 雉水縣高莊村住著李高地一家人。李高地有李滿囤、李滿倉、李滿園三個兒子。兒子們大了,李高地為了孫子的前途,決定分家。結果分家后,李高地忽然發現事情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樣––三個兒子各自奔著自己的前程,呼嘯而去。 預收文:穿越之大男人不好做 預收文案: “做人難,做女人難,做名女人難上加難”這句話曾是現代文藝女青年趙任怡的口頭禪。 在被穿越大神變性成國公府嫡次子后趙任怡方才知道當年的自己真的是生在福中不知福。 內容標簽:性別轉換宮廷侯爵...
【雙重生 追妻火葬場 甜寵 虐渣 男二腹黑,女主嬌嬌美人兒 前夫哥愛而不得 癡情男二上位】 淩姝姝是太傅獨女,生得傾城絕色,身段惑人,奈何上一世偏偏看上了清冷絕情的三皇子楚君離,愛意昭彰,從不掩飾。她總以為日久能生情,但是她沒想到,楚君離厭惡她,厭惡了一輩子。 一道賜婚聖旨,楚君離被迫娶了她,數栽春秋,上千晝夜,她終究是無法捂熱那男人的鐵石心腸。 多年的冷落,臨死之際淩姝姝終是夢醒情斷,與他和離,你若無心我便休…… 重活一世,她的目光不再落到楚君離身上,慢慢的,她終於發現了天空之中的那一輪一直隻為她照亮的皎月。 眼看著她的一腔愛意交付他人,楚君離卻是後悔了,過去的纏綿,旖旎早已烙入魂魄。他才明白,當初拒絕賜婚是他這輩子做過最後悔的一件事。 然而這一世,他看著自己親手將她推開,推向了那位清心寡欲,豔絕天下的攝政王九皇叔,那個足以讓他卑微如塵埃的男人……愛而不得,痛徹心扉。 後來,她就像是他心中的一道長年不能愈合的傷,非死亡不能治愈。
徐若雲知曉自己嫁給陸越欽的手段很不恥。 家中宴席上,她遭人設計不慎中藥,看着越來越近的表兄,滿心絕望,連聲作嘔。 表兄拽着她的頭髮嫌惡,逼問跟誰勾結到了一起,竟然連孩子都有了。 她一時心慌害怕,脫口而出:“是陸世子的。” 陸越欽出身顯貴,位高權重,徐府不敢得罪,做夢都想攀附,翌日就將她有孕的消息傳了出去,逼迫陸越欽娶了她。 婚後陸越欽的態度出乎意料,不像徐若雲想的那樣厭惡她,陸越欽爲人寡言淡漠,兩人相敬如賓。 直到一日,徐若雲從下人口中得知,陸越欽原有一個青梅竹馬的表妹,感情甚好,如果不是她插足,兩人婚姻和和美美。 她心懷愧疚,不敢自居夫人,只待小青梅守孝結束回來後自請和離。 - 陸越欽安置好沒什麼感情的遠房表妹在外院,一回來就見自家夫人神色緊張坐在榻前,嬌嬌怯怯的,手背在身後欲言又止。 他知曉她喜歡權勢,也是看中他的家世,爲此設計嫁給他。只是心機淺薄嬌蠢,一眼便能看穿想些什麼。 見她盯着自己解釦的手瞧,他心下了然。 若她想要孩子穩固自己在陸府的地位,他也是可以考慮的。 他慢條斯理解着釦子:“你想要孩子了?” 誰料榻上的人兒聽了這話一驚,水眸圓睜,手裏攥着的信紙啪嗒一下落在地上。 他視線一掃,和離書三個字映入眼眶。 陸越欽:“……” 她好樣的。 他不過離家三日,她便有了新的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