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一會兒,劉乾接過顧思怡遞來的紙巾,著眼淚。而顧思怡也上前拍著劉乾安著緒。劉乾此刻也平靜下來,其實劉乾沒有多哭,只是這一幕幕往事不堪回首。
“公山師傅!我要拜您為師!我要有能力保護您,保護邊的人,也讓自己有自保能力!”劉乾平靜下來后雙膝下跪,在公山俊雄面前眼神無比堅定著道。
“好!我等你這句話好久了!沏茶!收徒!”公山俊雄看著劉乾的舉,心中也是無比高興,此刻甚至都忘卻了自己時日不多。
聽到公山俊雄的話,顧思怡便趕忙拿出茶杯,送到劉乾手中。高志學也將一壺茶水遞給了劉乾。
跪在地上的劉乾倒好茶水后,又改為單膝跪地,端著茶杯上前道:““公山師父!”請徒兒一拜!”說著,劉乾就對著公山俊雄實行了拜師禮。
況急也沒有個正式的拜師儀式,不過不要,真心才是最重要的!在場的顧思怡、高志學也是兩位見證人,此刻都是心里一暖意。甚至顧思怡也留下了淚水,落的淚水并不是帶著悲傷,而是為劉乾到欣。
接過茶水喝了幾口的公山俊雄將劉乾扶起:“以后你要好好學,我會毫無保留的教給你,不過時日不多,能學多看你悟了……”公山俊雄言語沉重的道。
“是!師父,我一定好好學您放心!”劉乾看著公山俊雄道。
“哈哈哈,小乾啊~能跟著你公山師父學,可真是你小子修來的福分啊,你師父什麼來歷!若在修練個個把年頭,恐怕會為鬼仙!”高志學在一旁為劉乾高興道。
“鬼仙?什麼鬼仙?”顧思怡聽著高志學的話疑道。難道公山爺爺快仙了?
一旁的劉乾也是同樣疑也開口道:“鬼仙?那公山師父不是快仙了?仙了是不是就不會魂潰散了!”
“咳咳……不是你們想的那樣。”公山俊雄在一旁尷尬道:“仙,仙可不可及啊。”公山俊雄想著,自己這點小功德和劫數就能仙的話,那天底下得有多神仙了!
“鬼仙者五仙之下一也,中超,神像不明,鬼關無姓,三山無名,雖不回,又難返蓬瀛,終無所歸,止于投胎就舌而已。”公山俊雄突然說著一些眾人聽不懂的話,高志學還好,可劉乾顧思怡二人卻一頭霧水。
“哈哈哈,鬼仙,只是做鬼仙,但沒有得道,其實還是鬼而已。雖然不回之苦,魂魄不死。但是難返蓬瀛這種仙人居所,終無所歸,游離人間。”公山俊雄又為其解釋道。
“其實并沒有什麼,只是世人認為鬼仙就已經是得道了,其實并不是。若想仙修個千百年恐怕都難!”公山俊雄若有所思的道。
“師父,那高爺爺說您的來歷是……”劉乾想起剛才高志學的話便好奇道。但是又怕公山俊雄不愿提起。
“哈哈,無妨!那我就給你們說說。”公山俊雄看著劉乾和顧思怡一臉好奇的表道。
接著,一鬼三人圍坐在桌子旁,就聽著公山俊雄娓娓道來。
“那會……我在世為人的時候,聽我爹說過。他說我們家是春秋戰國時期“公山不狃”的后人。和虎都是魯國當政者季恒子的家臣,當時季恒子非常重公山不狃,就派他擔任季氏的私邑。”
“而到了我這,當時也是家里唯一一個男孩,所以比較寵。當時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可就是因為這樣,才釀了最后的大禍。”公山俊雄說著,表略微有些難過。畢竟這件事讓他天人永隔。
“那時我還小,不懂什麼禮數更不懂什麼說法,我伙同別家的孩子跑去墓地玩。那有一座墓無名無字,而且墓上還著一個大。當時我很害怕,可同伴不害怕,提議想下去,我極力反對可拗不過他們,最后也就被拉著下去了。”
“到了墓里,我們看見好多金銀財寶,當時家里是大戶,我對這些東西沒有什麼覺,可能是看的比較多了。但是同伴們都是窮苦人家的孩子,便蜂擁而上,兩眼放的往兜里塞著……”公山俊雄回想著當時的形,死死地攥著拳頭。似乎將所有的悔恨都握在拳頭里。
“哇!當時我在的話肯定也會有多拿多的!”劉乾聽這著也兩眼放,打斷公山俊雄道。可聽完后面的話,劉乾也就不這麼想了。
“當他們瘋狂的斂財時,我在一旁勸阻無果,不經意間看見一個似乎是玉一樣的東西,形狀怪異。我就將其放在了兜里,后面同伴們裝足了金銀財寶才肯離去。”
“后來我們出了墓就分道揚鑣了,我回到家中有些害怕便把事說給了父親,父親當時就火了將我打了一頓,那是我第一次挨打,也是第一次見父親發那麼大的火,本想將墓里拿出來的東西給父親可又怕挨打,就藏了起來。”公山俊雄說著。
邊上的劉乾看著公山俊雄似乎有些想念父親的覺,想說點什麼,可又不敢再打斷公山俊雄的話。
“哎……等又過了些日子,我都將此事忘卻了,可突然有一天,和我一塊下墓的伙伴都開始接連出事。被金子砸死、被銅錢噎死、還有被珠寶勒死的。家里人發現事不對,肯定是墓主索命來了。便請了當地有名的士來驅邪!”
“可士一來只是看了其他人的死因,就說沒救,是多年的老鬼了,極高。家里又散盡家財,求爺爺告的找個能救我的人。后來有一個云游的士聽聞我家的事兒便不請自來。那人說自己“裘志義”是茅山捉鬼人……”
當聽到這時,一旁的劉乾突然顯得有些驚訝,眼睛頓時睜大:“裘志義……”劉乾小聲嘀咕著。邊上高志學、顧思怡二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便又接著聽公山俊雄繼續說著。
“但是那老鬼簡直狡猾,它與裘志義糾纏了有十天十夜,最后裘志義落敗,我被老鬼奪了命。當我死以后才明白,能擊敗老鬼的東西就是我當時從墓里拿出來的那個。那是它的本!”公山俊雄說到著簡直腸子都悔青了。
“裘志義覺得愧對我家,而又我壽未盡人先死,魂魄不能轉世只能游,便將我收為鬼徒,至此我的鬼道生涯便延續到了現在。”公山俊雄說了好一會兒才將這些事說完,后面又說了些如何學道如何道之類的東西便沒了。劉乾等人也聽的津津有味。
“沒想到師父您是這種經歷!”劉乾看著公山俊雄道,言語里有些不可思意眼神中帶著關心。
“啊,公山爺爺,您……好可憐啊!”顧思怡哭著道。
一旁的高志學卻沒有什麼反應,估計是因為他知道公山俊雄的來歷吧!
“那個……公山師父!您師父好像就是我祖上老祖宗的師父,我聽爺爺說過,祖上有一輩兒拜在了裘志義門下……”劉乾回想著爺爺說過的話道。
“沒錯!這事兒我和你爺爺當時也很驚訝,如果真是同一個人的話,那此人的年歲……恐怕得有千年之多。”公山俊雄猜測道,可劉乾等人一聽都驚訝至極,怎麼會有人能活那麼久!
“那公山爺爺您今年年歲多大了?”顧思怡看著公山俊雄眨眨小眼歪著頭道。劉乾看著顧思怡的姿態甚是喜歡,也有些迷。
“我啊~過了今年的話……剛好一千年了!”公山俊雄出手指比劃了個一道。
“我的天!”
聽到公山俊雄的年歲,劉乾、顧思怡二人同時大聲說道。
“公山師父,您都這麼大歲數了,不是應該早就投胎了麼?”劉乾想到那些孤魂野鬼,如果人間壽未盡,便會為孤魂野鬼,游離在世間,但是等到地府那邊壽到了,便會讓其投胎。
“確實是如此,但是我不愿意投胎,后來做了使,地府也知道我修鬼道,所以也就允許了。”公山俊雄解釋道。
“哎……這次可能大限已到了,也一千年了,經歷了眾多苦難!”公山俊雄有些釋然,畢竟一千年了,也差不多該走了。
“我看盡了人間生死離別,當年我被老鬼奪了命,我母親也一病不起,沒幾年也離開了。而我父親也開始墮落,變得嗜酒如命。”
“家里也四分五裂,從幾百人的大戶變散戶,家宅財產也被分割。到了現在也就剩下我一個孤魂……”公山俊雄回想著家門不幸,全然是自己造的,就狠狠的在桌子上砸了兩下。
這時,突然在一邊的高志學又開口道:“老公山!你有沒想過,如果找不到太一固魂丸,那你直接去投胎不是還能保住魂?”高志學思索著剛才劉乾提到投胎的事兒,便在心中產生了此想法。
“沒有那麼容易,我的魂傷勢太嚴重,瀕臨潰散,地府是不會讓我去投胎的,轉生為人恐怕只能是個傻子……地府也是要保證質量的。”公山俊雄將高志學的主意否認掉,公山俊雄哪怕不能投胎也不愿意做個傻子啊,就算是愿意,地府也不能通過。
這時公山俊雄魂一閃,痛苦的倒下,魂有些若若現的。
“我……時間不多,明天就開始教你法……你好好學,只有五天!”公山俊雄在地上魂飄忽不定,抖著說道。
“公山師父!您快回葫蘆里!”劉乾拿著葫蘆就對著公山俊雄焦急道。
而公山俊雄這邊并沒有立馬就回到葫蘆里去,公山俊雄強撐著坐起來道:“五天以后我就不能再教你了……我不能再用法。甚至不能長時間離開葫蘆里,你要是有什麼不會的可以向你高爺爺問,我也會看況出來幫幫你!”
說完公山俊雄痛苦的回到了葫蘆里,這次確實在外面待的太久了,魂傷勢太嚴重,如果沒有玉葫蘆養魂,公山俊雄怕是連這一會都撐不住。
“師父!徒兒真是無以為報,我一定要救您!”劉乾看著公山俊雄回到葫蘆后,心里一陣難。師父居然還在惦記著自己,可自己卻這麼不爭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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