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了,趴好。”
寧半夏戴著口罩,托著一個醫用托盤進來了。
“子也。”
江景爵閉了閉眼,解開了腰帶。
這是第一個能讓他主解開腰帶的人。
大概也是最後一個。
寧半夏練地給他消毒、紮針,一手金針絕活出神化。
半個小時後,寧半夏取回金針,手法快的驚人,一點占病人便宜的意思都沒有。
盡管這個病人的材是真的讓人呱呱。
“吃點東西再走,一周以後再來。”寧半夏代完了這句話,端起托盤便轉離開。
江景爵應聲回頭,隻能看見一個清瘦高挑的影。
以及放在床頭小桌子上的一碗粥和一籠小籠包。
這就是他選擇來這個小診所就醫的原因。
隻有這裏的醫生,不會對著他的臉犯花癡。
而且,他隻能吃得下這裏贈送的食。
上哪裏說理去?
價數千億的他,再好的食吃了都想吐,唯獨這裏的清粥小包子,能熨帖他的腸胃。
這裏是他的家庭醫生推薦的,說是診所老板是他的師叔,不上門就診,隻接待門客患者。
所以,他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來了。
於是,他就了這裏的常客。
寧半夏回到辦公室,摘下口罩丟進了垃圾箱:“孫爺爺,我忙完了,先回去了。”
“哎哎,半夏多謝你來幫忙。你妹妹最近還好吧?”孫醫生是這個小診所的經營者也是唯二的執醫醫生,有著一手湛的中醫技,專治疑難雜癥、小兒厭食。
寧半夏一邊下白大褂一邊歎息:“也就那樣吧。孫爺爺,我下周再過來!”
寧半夏回到自家小飯館,還沒來得及進門,就看見一群人拎著棒子,氣勢洶洶的就朝著大門砸了過去。
寧半夏麻利的一個轉,躲進鄰居店裏了。
“把這些都給我砸了!”
“嘩啦!”
“嘩啦!”
小飯館再次被砸了個稀爛。
唉。
那個不靠譜的爸,又欠賭債了!
這個月都是第三回了。
再砸下去,這小飯館是開不下去了。
可是沒了小飯館,妹妹的治療費從哪裏來?
等那群人離開,寧半夏這才小心翼翼地回到了店裏。
目所及,一片狼藉。
幸虧有先見之明,在那些人來之前,先把值錢的東西藏了起來。
哦,也沒什麽值錢的東西了。
值錢的,早就被拉走抵債了。
寧半夏認命地挽起袖子開始收拾,正掃著地,視線裏突然多了一雙黑的皮鞋。
視線沿著皮鞋往上走,就見一雙大長,筆直筆直地矗立在那。
啊,真好看的!
“看夠了嗎?”一個非常悅耳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來。
寧半夏這才收起目,站直了,看了過去。
哦豁,這男人真好看!
“好看的人,怎麽可能看夠?”寧半夏理直氣壯地耍流氓:“你站在我麵前,不就是讓我看的?”
男人微怔,隨即笑了起來。
哦,笑起來也好看!
寧半夏將手裏的掃帚一丟:“客人如果想吃飯的話,可能要等一會了。”
“我不吃飯。”男人笑了笑:“我找你。”
“找我?”寧半夏眉頭皺了皺:“你要收購?這小飯館雖然破,可好歹是我家祖傳的。不賣不賣。”
“可以坐下聊?”男人一如既往的溫和。
“你要是不嫌棄的話,那就坐吧。”
男人清理出一張尚且能坐的餐桌,坐下了。
“寧半夏,23歲,江南大學食品係食品與營養專業畢業,還自考了中醫執醫資質,畢業後繼承了家裏的小飯館。是小飯館的經營者也是小飯館唯一的廚師。廚藝極佳,口碑極好,回頭客特別多。”
“還說不想收購我家小飯館?都調查的這麽清楚了!”寧半夏皺眉,雖然這個男人長的好看,但是在小飯館的麵前,再好看也不行!
男人輕笑:“自我介紹一下,我蔣北辰,來自江北蔣家。”
“不。”
蔣北辰再次輕笑:“放心,我不會收購你的小飯館的。有筆生意,想要跟你談。”
寧半夏這才放心了:“什麽生意?!”
“你看看這些。”蔣北辰將一疊照片遞給了寧半夏。
寧半夏接過來一看,照片上的人跟長的一模一樣,但是穿著打扮卻完全不同。
那些服一看就是穿不起的那種。
“我沒拍過這種照片。”寧半夏著下一臉疑:“你ps了這種照片是什麽意思?”
“這不是ps。”
“嗯?”
“照片上的人是我的妹妹,蔣依依。”
寧半夏猛然抬頭:“啊?”
“我妹妹……有點事不便出麵,但是婚期將近,婚期不能延遲。所以,我想請你,代替我妹妹完這個婚禮。”
寧半夏嚇得直接站了起來:“啥?!”
喬以笙最后悔的莫過于那天晚上一時沖動找了陸闖,從此惹上一條癲狂發瘋的狗。浪蕩子死于忠貞。向陽花死于黑夜。我死于你的聲色犬馬敲骨吸髓。-作者微博:@根號桑呀-另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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