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哧的一下哼了一聲,道:“趙妃妄圖手宮外之事。罰足半月,潛心抄寫佛經不得有誤。”
趙妃一驚,不可置信的看著皇帝,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敢罰自己。
“陛下!”
皇帝不去看,只是看著白寧安,見無恙后說:“太后那邊你們也需要過去代一下,聽說你遇刺的事,太后可是整日整日的吃不好,夜里也睡不好,以前太后可是最疼你的,你過去瞧瞧吧,沒什麼事就回去吧。”
白寧安低著頭應是,看了一眼蕭震昊,見他一直站著也不說話,不知在想什麼。
倒是三皇子妃,走了過來,想要握著白寧安的手,卻被躲開,有些尷尬的停留在空中。
“三皇子妃自重,本妃與你,乜有什麼好說的,而且當初怎麼退的婚,你心里清楚,至于本妃為何了蕭王妃,這一切,三皇子妃比誰都清楚才是,就不要在本妃面前裝著什麼都不知道,還一副姐妹深的面孔了。”
就算是不覺得惡心,自己也覺得。
三皇子妃的臉忽然一變,看向蕭震昊,發現蕭震昊就沒有在看著,心下恨恨的記下了。
白寧安!
白寧安走了,轉的時候,朝著三皇子妃出了一抹輕蔑的笑意,讓三皇子妃覺到了侮辱。
狠狠的握了拳頭,指甲在手心印著一個個深印,卻不敢說什麼。
蕭震昊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三皇子妃后,跟在白寧安的后面去了太后的寢宮。
太后已經在等著了,也有人跟匯報了方才在乾明殿的況,對于趙妃的指控,太后想,是讓這個人在這宮中生活的太安寧了。
原本看在孩子的份上,做到了無視那些愚蠢的舉,可一次次的著底線,這一次,更是狠狠的到了最心底的那弦。
白寧安這個孩子,是從小看到大的,趙妃這麼明目張膽的想要對白寧安出手,就是在跟自己宣誓。
小兩口走進來時,太后搖了搖頭,還是沒有到想要的模樣。
“皇祖母!”
白寧安則是走過去,直接坐到了太后的邊,攙扶著太后的手臂親昵的著:“皇祖母,近來可好?”
這子親昵的態度,讓蕭震昊詫異,原來也會撒的嗎?
許是這段時間見過千人千面,更是沒有想到,原來還有這樣的一面呢。
“好好好,這一次進宮啊,就好好的陪陪哀家,聽到沒?”
太后對白寧安是真的疼,一來是因為的娘親,二來這個丫頭跟娘親長的幾乎一模一樣,所以自己更是有什麼就給什麼,當做是一種彌補。
“皇祖母,方才真是嚇著我了,還以為會見不到皇祖母了呢。”
說完,白寧安撒著的模樣,又讓蕭震昊震驚,雙眸一瞇,著一危險,這個人,還真的是還有自己沒有見過的。
這種手段,恐怕也只有才會用了吧。
“行,以后啊再也不會了,昊兒,替哀家好好的照顧好寧兒知道了嗎?哀家對是疼,但也希你們好好的,當年的事哀家可以不計較了,但你對寧兒做了那麼多不好的事,這丫頭還對你死心塌地的,你就知足吧,若是有一天這丫頭對你冷漠了,那一定是你真的傷了的心了。”
蕭震昊點著頭,聽著,但有沒有放在心上,就不知道了。
“皇祖母,我舍不得你呢。”
抱著太后的手臂,白寧安撒著,記憶雖然不全,但是記憶中的太后一直都很疼自己。
當初,想要嫁給蕭震昊,太后為了能夠以正妃的名義嫁過去,便找到了現在的三皇子妃,趙賢雅談話,卻不想,趙賢雅早就不想給蕭震昊當未婚妻了,太后一說,馬上就同意了退婚,對外還是那個因為白寧安,所以不得不退婚的可憐子。
實際上,不得。
這些,蕭震昊自然也不會知道。
了眉心,白寧安有些頭疼的看了蕭震昊一眼,又看了一眼外面的天。
“皇祖母,小寶在王府會哭的,時候也不早了,若是出來的時間久了,我怕小寶出事。”
家小寶,萬能法寶,只要一說,就沒有什麼是不會答應的。
果然,太后一聽小寶會難過的時候,馬上就改口了。
“那好,你就先回去,昊兒,好好的護著寧兒母子,一年前你已經錯過一次了,若是這一次他們母子再有個三長兩短的,哀家定不饒了你。”
蕭震昊看向白寧安的眼神里,有著震驚,一年前就已經遇害了?
白寧安只是冷然的笑了下,覺得可笑,當初千鈞一發之際,要是沒有王婆子的幫忙,早就一命嗚呼了,那時,他那哪里呢?
在王府的某個角落里,聽說碧水閣來個此刻,祈禱著刺客將自己殺了吧?
白寧安想到了那一次,小寶差點丟了命后,對蕭震昊的態度也冷了下來。
甚至連跟他說句話,坐一起的功夫都覺得十分的難。
兩個人就這麼相繼無言的回到了王府,蕭震昊想要問一年前的事,又拉不下臉,白寧安心里帶著氣,回到碧水閣之后,見小寶一個人在后院玩的也好的,也就不打擾他了。
“王妃,奴婢看著呢,您回去休息吧。”
有的丫鬟這時走了過來,對著白寧安說道。
白寧安點頭,轉回了房間。
書房,蕭震昊讓蕭劍走進來。
“王爺,有事?”
蕭震昊腦子里一直想著太后說的事,一年前,還有前些日子的刺殺,都是在針對著白寧安母子,好像有人不想看到他們或者似的。
“你去查一查,一年前,碧水閣遇刺的事。”
蕭劍有些震驚的看著蕭震昊,這一年前的事,怎麼查?
“王爺,一年前碧水閣遇刺時,屬下找您說過這些,您還記得您的原話嗎?”
若是命大活下來,就活著,若是不幸死了,找個地方埋了吧。
現在,又要徹查一年前的事,當初的事該離開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就連丫鬟,都是留下來一兩個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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