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宴上的一切都布置好了,要是林宜不去,戲還怎麼唱。
林冠霆想說應寒年可不是池中之,但怕兒反便了下去,只道,“小宜……”
“不到就行了,我只想陪著爸爸一起去赴宴。”
林宜笑著說道,記得上一世在慈善晚宴上沒見到應寒年,說不定只是名單上有,他臨時有事沒去呢。
用過晚飯,林宜回到房間,直地倒在床上,用手擋在眼睛上,思緒浮沉。
想起和應寒年的第一次見面。
應寒年,25歲,無正當職業,無家庭背景,無厚重學歷,沒人知道他是從哪里來,也沒人知道他的過去。
他是在一場國集團商戰中憑空冒出的,他幫助在商戰中最弱的一個公司贏到最后,自此在商界中聲名大噪。
他能狙殺任何一家公司,也能使岌岌可危的公司起死回生。
想請他做事的人不計其數,林冠霆一心想將宜味食府發揚大,于是也慕名而去。
得到的會面時間也是像今天這麼星辰滿天的一個夜晚。
而,為找林冠霆拿新卡買服于是跟著去了。
林宜到現在還記得那一晚的景,紅調坊是S城最大的夜店,五六的、震擊耳的音樂無一不讓的心煩燥。
和一些名媛小姐面只會去私人會所,像這種不流的夜店還是第一次來。
長長的走廊里墻面暗沉,線毫無規則地晃,上上下下地下來,將一條走廊照得猶如黃泉夢境。
應寒年就是這樣出現在暈中,手上摟著兩個人,步子踉蹌,一張英俊不凡的臉龐明明暗暗,眼角染醉意,勾著玩世不恭的笑容。
正面相逢,四目相對。
他的視線便直勾勾地盯著出來的腰。
穿著低腰,白瑩瑩的細腰很暴,還在腰前裝飾著一條品牌鉆鏈,襯得腰更加纖細妖嬈。
平時有人這麼打量,只會得意,覺得自己漂亮。
可應寒年的視線太過赤,沒有欣賞驚艷,只有侵略。
那一雙漆黑的眼在眩目的線中像劇毒的蛇,吐著舌黏地過的皮,仿佛要將纏住收,再侵吞腹。
一個被眾人捧著供著長大的大小姐哪過這樣的侮辱,當下就上前揚起手甩了應寒年一掌,“臭流氓,你再看一眼試試,我讓人把你眼珠子挖下來!”
林冠霆一向慣著,自然也不會阻止。
應寒年摟著兩個人空不出手來,生生地被甩了一掌,臉都偏過去。
再度正過臉時,應寒年的眼里一片凌厲,嗖嗖地盯著。
那種眼神令林冠霆都不由得一驚,下意識地將林宜拉到后護著。
林宜也懼那種目,但還是強撐著瞪過去,“你還看?無恥!”
“呵。”應寒年沉地冷笑一聲,視線轉到林冠霆上,一字一字道,“林——冠——霆?”
進包房后,兩個的一左一右坐在應寒年旁,拿著冰袋給他敷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