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著呢,哪兒有閑空,以后再說吧。”
一見他過來宋彪就有不好的覺,結果這老小子還真敢說。
哼,老子眉頭。
這些話能讓小媳婦兒聽到?回去還能上得了床?還不等著跟他鬧騰。
不等他說完,宋彪抬眼橫了男人一眼,立馬截斷他的話。
再敢多說一個字兒,別怪老子翻臉。
男人訕訕的笑著,還打眼瞟了宋彪邊的卿一眼,最終沒有再接著剛才的話說。
轉而說道:“好好,那小老兒就等著宋爺得空了來坐,定然備上宋爺喝的酒。
這就不打擾宋爺和夫人用飯了,告退告退。”
從來到走,男人始終沒有正眼看卿,也沒有正經的打一聲招呼。
當然,除了最開始的一眼外,卿也再沒有多看他一眼。
男人是另外私窯的公,老湛,他說的晴兒也不是什麼孩子,就是宋彪從前梳攏的頭。
前段時間宋彪忙著親的事就沒去,這親之后又一直在家守著媳婦兒,更是沒有去了。
那晴兒能不念叨他,還沒在他上刮夠銀子呢。
老湛好酒,今兒得空了出來喝酒,正巧就遇上了宋彪。
其實在宋彪還沒進門的時候他就眼尖的看見了,原本是想追出去,結果他還進來了。
瞧他邊的人,模樣弱,宋彪還很說話,這人應該就是他新娶的媳婦兒了罷。
有這等姿,難怪他不去找晴兒。
這怎麼行,宋彪要是再不去了,他們可是了大金主。
是以,剛才他就是故意過來試探宋彪的。
試探他對這新婦的在乎程度,結果卻是讓人憂心。
他話都還沒有說完,宋彪就急著堵他的,看來是真把這新婦放在心里了。
也是,家里有這樣的媳婦兒,外頭的花兒自然也就失去了。
況且,晴兒在他這兒也是舊人了。
自古都是只見新人笑,不了舊人哭哦。
幾口喝了酒,老湛就匆忙的結賬離開,得趕回去商量商量,宋彪這金主可不能就這麼丟了。
因為老湛這個以外,宋彪心頭有些沒底,也不知道小媳婦兒聽沒聽懂?
趁著喝茶的時候,宋彪裝作不經意的瞟了卿一眼,不了神有異。
還是不放心,又狀似隨意的說,“那老小子是個小掌柜,平日里有要仰仗我的地方,所以過來打個招呼。
我去過幾次,就跟他家孩子了,其實也是客套話。”
卿不傻,那男人話里的意思聽懂了的。
當時,心頭直發涼,沉到了底。
以為自己可以不在乎,事實卻是高估了自己。
還說只要他不拿在自己眼前來惡心人就,可以裝作不知道。
可是現在,真真是讓措不及防。
剛才宋彪急切的去堵老湛,沒有發現在那一瞬間卿握著茶杯的手指都得發白。
在宋彪想的時候,其實卿腦子里也在想。
這時候聽他解釋,卿側頭看著男人,眉眼帶笑,輕輕應聲,“嗯,這些我也不懂,相公不用跟我解釋的。”
不然呢,要怎麼回?
沉著臉發怒?還是厲聲質問他?
亦或者,沉默不語以表達的不滿?
不管是哪一種,都會影響到他們現在的關系,和相氛圍。
這一頓飯,必定不能吃的順心。
也有可能,他會然大怒相繼拂袖而去。
這樣委屈求全,卿也不甘心。
但目前的況,還能怎麼辦呢?
只能往好的方向想,那都是親之前的事了,那些跟無關,也管不著。
他這樣急切,算是顧忌的吧?
如此,總比他毫不顧忌的,直接就應了要去。
或者,直接就去了。
現在他還愿意解釋,就算是說謊騙,也是有心。
是正妻,就算是他真的再領人進門,那也還是正妻。
更何況,看他的樣子還不像是有那意思。
如此想著,卿的心稍微松快一些,也能有勇氣去看宋彪。
在他還沒有打算領人進門的時候,謹言慎行不出錯,時間長了總是能有些分的吧?
最好是,在這之前能有個孩子。
這樣的話,就算真到了那一天,也不至于連個念想都沒有。
只是說話的功夫,宋彪本想不到他媳婦兒都已經考慮了這麼多。
更是不知道,已經在為自己想后路了。
不過見并不像是聽懂的樣子,宋彪著實是松了一口氣,這樣最好。
“我這不是怕你不知道,提一句麼,以后都不說了,免得你費心。
你的正經事兒,就是安安心心的給你男人生兒子。”
正說著,小二送菜上來。
“嘗嘗這鴿子,喜歡就多吃些,他家這個可是招牌菜。”
宋彪手給人夾菜是什麼時候?他自己都想不起來了。
這些年來,也就卿過這待遇。
拋開那些不開心的,能過一時是一時。
抱著這樣的心態,卿再看宋彪的時候眼神又和下來。
嘗一口男人親自盛的鴿子湯,“味道很好。”
其實,并沒有萍萍做的好吃,到這話卿如何都不會說。
宋彪見吃著好,又給夾了幾樣菜。
卿看出來了,他這是心虛,覺得對有所虧欠。
這樣,其實也不錯。
總比兩人大吵一架,再不歡而散的強吧?
兩口子十分和諧的吃了一頓飯,再從醉仙樓出來的時候,天已經全黑了下來。
換作平常這個時候,宋彪肯定是在賭坊或者私窯里跟兄弟們守著。
畢竟家里也是冷冷清清,他一個人回來哪有意思?
如今可不一樣了,家里有了的小媳婦兒等著他,家就是家了,他還能去跟他幫老爺們兒湊在一?
舒坦日子沒過兩天,到了每月送賬本的日子,宋彪帶著這個月的賬本去王府別院對賬。
被派了活兒,還是要出門兒的。
新婚燕爾,宋彪能想去?
小王爺親自點名讓他去的,他還能說個不字兒?
“收拾收拾,我要就門一趟,最多二十天就能回。
我不在家,你自己當心,鎖好了門。
我會讓老四每天過來一趟,有事兒跟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