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第十五章 發狂
兩人在外面玩鬧一天,回到王府天已經黑下來了,且已過了晚飯時間。西苑因為住的是眷,落鑰要比東苑早很多。慕含章便免了幾個妾室今晚的請安,免得耽誤了西苑那邊落鑰。
屏風後準備了滿滿一桶的熱水,水中加了番邦進貢的香料,還灑了一層新鮮的桃花瓣。
慕含章看景韶服準備洗澡,就拿起本書坐到羅漢床上等他洗完自己再去,卻被景韶一把抓了過來:「君清,你今天把我摔到地上了,屁這會兒還在疼呢。」
「臣……」想起今天的事,慕含章的臉又紅了起來,下午已經跟他道過歉了,這人怎麼還不依不饒的。
「道歉得有誠意才行,」景韶抓著人家的手往屏風後面拖,「我上有傷,你幫我洗澡。」
慕含章瞪大眼睛看他,頭回聽說傷到了屁就不方便洗澡的:「我……我不會……」
「沒事,我也幫你洗。」景韶的把服了個,率先跳進了水桶中,看著還愣在原地不的王妃拍了拍木桶,「快進來,不然罰你一會兒幫我塗藥。」
塗藥?慕含章咬了咬下,在床上給他那個地方塗藥,或是在浴桶中赤誠相對,兩相對比,似乎哪個都危險,但是塗藥的話自己可以穿著服……
「君清?」景韶好笑地看著自家王妃咬著下苦苦思索的樣子,只覺得可非常。
「那……臣還是幫王爺藥吧。」說完,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噗~」景韶趴在浴桶邊大笑起來。
待慕含章也洗完澡,換了新的綢從屏風後出來時,就看到某王爺只穿著衫,沒有穿襯,著屁屁趴在床上津津有味地讀著兵書。
「王……王爺……」慕含章的臉頓時紅了起來,這人怎麼這般……
「君清!」景韶看到自家王妃洗完澡出來了,忙丟下了手中的兵書,乖乖遞上了一個小瓶子。
慕含章無法,只得爬到床裡面,在手心倒了些藥。看著眼前曲線完的地方,也就兩側有一點淤青,其他地方勻稱,一看就充滿發力,再向下看去,兩條修長的筆直的並在一起,流線型的使得這雙看起來充滿危險與力量的。
膩的藥從指間落,滴在那圓潤人的地方,慕含章這才回過神來,看一眼景韶,發現那人並沒有看他,輕呼了口氣,把倒有藥的手掌附了上去。
當那溫暖的手上自己的時候,景韶就後悔了,這實在是太好,以至於他的在自家王妃的中迅速起了反應,不暗暗苦,現在君清還未消除房的恐懼,這惹起的火可怎麼解決?
「塗好了。」慕含章爬下床去,把藥瓶放好,也讓自己有些發熱的冷卻下來。
「嗯。」景韶悶悶的應了一聲,依舊趴在那裡不。
「王爺,睡吧。」慕含章見他不,只得又爬進床裡面,給他蓋上被子。
「嗯,我後有藥,今晚就趴著睡了。」景韶把臉埋在枕頭裡,自作孽地趴著睡了一夜。
次日,景韶早早的出門去二皇子府,把昨日跟君清商量的計策跟哥哥商議一下,多福按照王妃的吩咐,把歷年的賬目都抱到了小書房裡。
「王妃,這是近三年的賬目,您真的要全看嗎?」雲竹看著一尺高的賬冊吞了吞口水。
「嗯。」慕含章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將賬冊按年份分三份,從最早的年份開始看起。
「賬冊是賬房先生該看的,您何必費這個功夫?」雲竹有些不解,王妃要學理家,去問問多總管,或是看看側夫人怎麼做的不就行了。
慕含章看了一眼皺著眉頭的小書僮,笑而不語。賬冊裡包含了很多有用的東西,府裡的吃穿用度,人來往,下人調,統統都能在賬冊上看出來。其實國家的治理亦如此,看看戶部的賬冊,便能知道這個君主是否昏庸,這個王朝是否興旺。
「小的聽說,側夫人昨日在清點庫房,與幾個下人在裡面耗了一上午呢。」雲竹趁著慕含章看累了喝茶的功夫,小聲跟他說自己打探到的消息。
「我知道了。」慕含章了雲竹的腦袋,賞了他一把昨日買的松子糖。這個時候清點庫房,定然是帳與實對不上了。
「王妃三月份的月例銀子賬房本就沒給撥,昨日我去領宣紙,差點就沒領到。」雲竹吃了顆松子糖,說起這事便有些憤憤,幸好王妃是男子,跟王爺住在東苑,而東苑的一切用度都算在王爺的分例裡。若是換做一個子嫁進來,豈不是連飯都沒得吃了!
慕含章聞言,才想起來,自己手中也著實沒有現銀了,若是有什麼急事就不好辦了。
賬冊一時半刻也看不完,慕含章用過午飯又歇了個午覺,才又回到書房。
「王爺,您回來了!」出了臥房,便遇上了快步走進來的景韶,差點撞了個滿懷。
景韶直直的看著他,眼睛有些發紅,看起來不太對勁。看清了眼前的人是誰後,手一把抓住他的手腕,轉又向外走去。
「王爺……唔……」慕含章被他拉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磕磕絆絆的被他拉到了前院。
下人們紛紛湊過來看熱鬧,小聲議論王妃是不是惹惱了王爺。
景韶一言不發地拉著慕含章翻上馬,夾馬肚子,小黑嘶鳴一聲,箭一般的衝了出去。
駿馬在京外的道上馳騁,恍惚間似乎回到了重生之前那個逃亡的大雪天。這幾日溫暖安逸的日子,讓他暫時淡忘了,他是帶著怎樣的心重新睜開眼的。
伏在他背後的慕含章,覺到了他心中的暴躁,緩緩抱了他的腰。覺到腰間的力量,景韶出一隻手握住那兩隻疊的手,一路狂奔進了京郊的別院,無視院中驚呼的侍衛,駕著小黑一路衝到了演武臺。輕點腳蹬躍上了木臺,出一桿長槍,也不看臺上是誰,逮著人家就打了起來。
「王爺!」正在臺上向屬下演示作的任峰嚇了一跳,下意識地抬手接住這一招,待看清是景韶的時候,慌忙向後退了三步,不料景韶直接衝了過來,任峰轉出一把長堪堪擋住了從頭上劈來的槍桿。
景韶彷彿戰場上拚命一般的打法,沒一會兒就把怕傷著他的任峰扔下了檯子。沒了對手,他就繼續在臺上舞槍。銀的槍桿婉若游龍,在空中劃出一道道銀的殘影。
慕含章蹙眉看著臺上發瘋一般的人,低聲吩咐任峰帶著其他人暫時離開這裡。
太從山頭下山腳,原本有些沉的天空開始細細的飄起小雨。小黑已經被人牽去了馬棚,檯子周圍的人皆已散盡,慕含章看著臺上還在舞著銀槍的人,慢慢走了上去。
「王爺,天黑了。」慕含章站在臺上,用沒有起伏的聲音冷靜地說道。
「嗖嗖嗖~」破空之聲沒有任何停滯,雨珠被槍頭的紅纓出,旋轉著四散開去。
慕含章攥了攥拳頭,轉了一把寬刀,甩手扔了過去:「景韶,你冷靜點!」
「匡當!」一聲,槍頭與鋼刀撞的聲音,喚回了景韶的理智,舞槍的作停頓了片刻,景韶抬頭看了他一眼,「啊~」仰天嘶吼了一聲,高高躍起,銀槍劈在木樁之上,將之劈得四分五裂。
銀槍落地,汩汩鮮順著景韶的手指滴落在地上,與淅淅瀝瀝的雨水混在一起,迅速變了淡紅。
慕含章跑過去,將他的右手捧起來,虎口被震裂了,手掌上也磨出了泡,從袖中掏出手絹,按住了不停冒的傷口。景韶仰頭看天,雨水落在眼睛裡,順著臉頰落。
「君清……他們害死了母后……我的母后……」景韶輕聲說著,聲音並不大,如同呢喃,慕含章卻是聽得清晰。
用盡了力氣的景韶倒在地上,慕含章蹲下來,緩緩將他抱進了懷裡:「韶……發生了什麼事?」
「君清……君清……」景韶把臉埋在他肩上,今日哥哥聽了他的計策,欣的發現自己的弟弟終於長大了,便告訴了他一些以前不曾對他說的事,其中,便包括元皇后的真正死因。
明明被父親告誡過要遠離他的,可是就是無法抗拒那人霸道的靠近。 那人是黑道大哥si生子,長年獨自在外生活,卻年少成熟,十幾歲就已經是金融投資大鱷。 那人贈他手表,送他鋼琴,抱著他剪指甲,對別人的倒貼不屑一顧。 在他短短十幾歲的人生裡,那人強行入侵,他無法抵抗地沉淪下去。 然而那人占據他所有心所有愛之後,又把他狠狠甩開。 經過這一場鬧劇,他已經刀槍不入,水火不侵了。他已經喪失了愛的能力…
霸道帝王攻x傲嬌死忠受 成功幫主子解決一次情毒後,戚七事了拂衣去,隱去姓與名,繼續做自在逍遙的暗衛。 然而,主子情毒未清,還要捂住馬甲去給主子解毒,一不小心還給主子扣留下來。 沒辦法,自己的主子,不僅得負責到底,還不能暴露真實身份。 戚七:不怕,我有一二三四五六七個馬甲。 用馬甲幾次接近主子解情毒,成功從主子身邊跑了幾次後,戚七又被抓回去了,他發現主子怒了。 戚七:“我現在認錯可以嗎?” 戚珩泰扣著死士的脖子,輕輕摩挲,“看來不給你個深刻教訓,你還能繼續跑。”長夜漫漫,他會讓死士知錯的。 後來,戚七穿上喜服嫁給當朝帝王,還想著怎麽跑路+捂住馬甲+捂住肚子。 直到肚子大起來,再也捂不住,馬甲也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