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參泡在酒里幾年了,以前李哲父親沒事還喝兩口,到后來就一直沒喝了。人參按理說泡爛了才正常,怎麼會又發出新芽來?發出新芽,意味著人參還活著?真見鬼!
以前李哲也看過一些人參泡酒后發芽開花的新聞,一直覺得很扯,沒想到自己如今也到這樣的怪事!
本來就想試驗下白瓷瓶能不能凈化酒水的,卻沒想到附贈了這意外的結果。
“昨晚用它盛放的水澆玫瑰花,玫瑰花異變了。現在弄活了人參,似乎也不稀奇。”
著下想了半天,李哲也不再大驚小怪,白瓷瓶帶給他的震撼太多,他都快麻木了。
這時,手機突然響了,李哲出一看,發現是大學同宿舍的哥們錢胖子打來的。
“喂,李哲,在干嘛呢?還在家嗎?”對方的大嗓門讓李哲不由自主的挪開耳朵。
“我還能干什麼,在家種地啊,可沒法像你,在國企單位悠閑的工作。”李哲額頭上帶著黑線。
錢棟有些尷尬的訕笑:“哈哈,哈哈……”
“怎麼突然想起給我打電話,有事麼?”
“有事。”錢胖子連忙應聲,“今天不是雙休嗎,閑著無聊想找你玩玩。”
李哲鄙夷道:“你不會是又惦記我家的野野兔吧,都沒幾只了,最近我爸都沒去山里下籠子。”
這該死的胖子,以前每次來,家里的野味都會上很多,吃不了還兜著走,簡直是沒誰了。
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十一點了,胖子要來,應該中午能到。
“你來吧,正好趕上飯點。”
“哎呦,好好,我們現在就出發,哈哈!”
錢胖子大喜過,說完就掛了電話,這讓李哲不著頭腦,難道有其他人也一起來?
將幾只關在院子鐵籠中的野、野兔什麼的給拎了出來,忙了一個多小時,李哲搞定了幾個菜,山里人吃野味講究原原味,對手藝倒也沒多大要求。
再次回到屋里,李哲有些麻木的發現,就這麼一會,酒罐中的人參又有了變化。
上面出的新芽長了綠的葉片,甚至結出幾枚小巧的紅人參果實!
人參還是白白胖胖的,卻不像之前那麼臃腫,也不像野人參那麼干癟皺,型似乎也大了一圈。
這變化讓李哲大喜,將酒罐提到院子太底下研究,順便讓里面的人參曬曬太。
掃到了旁邊一株枯死的文竹,他心中一,“泡在酒里,哪有種在土地強。”
接著,他跑到廚房拿了雙筷子,將白瓷瓶和人參都從酒罐里夾了出來。
種人參李哲沒什麼經驗,直接拔走花盆里枯死的文竹,然后像是種花一樣,將人參栽了進去。
剛起拍拍手,門中響起一陣油門的咆哮聲,李哲嘀咕應該是錢胖子到了,走出門口迎接。
他沒發現,此時被拴在鐵鏈上、無比哀怨的大黃像是嗅到了空氣中的什麼,一雙狗眼登時綠油油的,盯著花盆旁的酒罐……
剛走到門口,就看到不遠一輛改裝的越野車停了下來,車上有幾道人影。
錢胖子最先從車上跳了下來,大笑著給了這里一個熊抱:“哈哈,好久不見,甚是想念啊。”
李哲翻了翻白眼,剛想回一句‘想念你姐姐’,卻掃到一位穿白吊帶、牛仔短的孩從越野車上來,頓時臉都黑了:“你搞啊,怎麼來了。”
胖子也顯得有點不好意思,抓了抓腦袋:“我也不知道啊,本來只是打算和班長一起來的,誰知道班長把他們也來了。”
孩下車后,看了看周圍環境,臉上出的淡淡嘲諷神,李哲越發惱怒,狠狠地瞪了一眼錢棟:“之后找你算賬。”
這孩杜燕,是李哲大學時的前友,后來找了機會一腳蹬了李哲,和富二代孟琦搞到了一起。
孟琦自然也跟來了,跳下車,炫耀似的甩著車鑰匙,一臉趾高氣昂的打量著四周:“哎呀,真是羨慕這山里的田園生活啊,多好,多安靜,跑十里地都見不到人影,除了樹,就是鳥。哪像市區晚上都燈紅酒綠喧囂吵死人,要不是我不得不繼承老爸準備上市的公司,來這里居也不錯……”
“什麼田園生活,不就是種地嘛?無聊死了,我還是更喜歡到黎、東京那樣的地方購!”
杜燕上前挽著孟琦的胳膊,語氣帶著鄙夷的說道。
孟琦笑的怪氣:“你別這麼說吧,你看,李哲的都越來越健康了,可都是種地的功勞啊,哈哈!”
你媽賣批!
李哲在心中破口大罵,這家伙真是無時無刻不在裝,老子都離開魔都回家務農了,還專門找上門來嘲諷自己!
錢胖子在一旁也尷尬極了,于是對著一直在車里沒靜的朱珊大喊:“朱大班長,磨蹭什麼呀,還不快下來見見老同學!你和李哲在大學里不是同一個社團的搭檔嗎?”
朱珊翻了翻白眼,將背包往肩上一甩,跳下了車,似乎有些怨氣的斜了李哲一眼:“什麼搭檔,當初離校的時候連個手機號都不留,我可不敢高攀。”
說完還冷哼了一聲,讓李哲頭皮發麻。
不過也就才幾個月沒見,朱珊已經比在學校時俏麗多了,棕黃齊肩短發,白襯衫,格子,漆皮鞋,搭配的致養眼,材顯得婀娜有致……
對胖子投之以殺人目,這該死的家伙總給自己找麻煩,連這小妞都來了,今天估計是別想好過了。
“咦,這是什麼氣味?酒嗎,怎麼這麼香?”
一濃烈的酒香從院子里飄出,錢胖子首先聞到了,當即嚷嚷起來。
一提到酒,孟琦也來了神,他家就是搞酒品生意的,雖然是小公司,但酒業是大市場,隨便一個小作坊都能賺個不錯價,從小耳濡目染,他對自己的鑒酒能力很自信。
微微了下鼻子,隨即眼睛一亮,點頭道:“真是好酒啊,李哲你夠大方啊,舍得拿這麼好的酒來招呼我們!”
又閉著眼睛陶醉一般聞了聞,他十分篤定的說:“這是年份非常高的茅臺珍藏啊,比較烈的那種,這玩意可不便宜,上千塊都買不到……”
看他一臉專家氣質的信誓旦旦,李哲一陣無語。
要不是知道這是自己家酒罐里裝的農家自釀散酒,幾塊錢一斤的那種,還差一點就相信了這裝貨。
“哎呀,李哲,以前你跟我說過,山里多麼好玩,我看也不怎麼樣嘛……”
杜燕還想開口奚落李哲幾句,一旁朱珊卻冷聲開口道:“好了,別吵吵了,死了!李哲,你都弄了什麼好吃的東西!”
“對對,趕給錢大爺我擺出來!”
聽到吃,錢棟就開始兩眼冒,抹口水了,“上次吃的野鴨,野兔都有吧,還有那什麼松茸鮮湯,一般只能在高級酒店里才有啊!不過,最味的還是那只山老鼠,了皮烤著吃,滋味倍棒!”
“唔~”杜燕聽到這話,頓時臉煞白,差點吐出來,“太惡心了,農村竟然吃老鼠!”
其實胖子口中的山鼠,是一種深山野嶺的老鼠,因肚子是純白的,也白肚鼠。
它和家鼠田鼠有很大的不同,常年都是生活在山上,遠離人類居所,依靠野生的草籽、薯類、小昆蟲、等食為生,比較干凈,所以很容易為人們所接為一道味。
現在野生山鼠資源被捕殺的越來越,養也不容易,因此價格越來越高,快要趕得上竹鼠了。
不過,李哲也懶得跟這個時刻想秀優越的人解釋。
進了門,酒香更濃烈了,彌漫整個小院。
李哲心中奇怪,下意識朝剛才放酒罐的地方看去:“……”
原來此刻大黃狗拖著鏈子,正把舌頭到酒罐里,呱嗒呱嗒的喝著酒!
李哲額頭上都冒出了黑線,一條狗你學啥子不好,竟然學喝酒!
孟琦還在滔滔不絕的吹噓,“哈哈,這酒絕對是陳釀品,沒想到在農村也能找到這樣的好酒,李哲你為了迎接我們,可沒費心啊,等下次,我也送兩瓶我家公司里的至尊款酒水給你!白酒,洋酒,都不是事……”
杜燕抱著孟琦的胳膊撒,“哎呀,待會你可不能喝多了,還得開車呢,上次你酒駕闖紅燈,幸好伯父和警察局局長是好朋友呢……”
錢胖子也發現了不對勁,指著大黃狗跟見了鬼一樣,其他人順著他的目看去,只見一條大黃狗正喝著什麼,而每一次食后,都有濃烈的酒香擴散開來。
正在吹噓的孟琦戛然而止,張大,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杜燕還沒意識過來,奇怪的問孟琦:“一條土狗有什麼好看的,比你養的黑背差遠了,這狗難看死了。”
發現能裝的機會到了,李哲也不放過,隨意的一揮手:“都愣著干嘛?走啊。我家這狗就這病,喜歡喝茅臺,飯前不喝一罐都不吃飯,不用理它,我們去吃飯!”
“……”
孟琦覺臉都火辣辣的,難道自己聞錯了?一條土狗竟然喝品茅臺?這尼瑪是農村嗎,土豪都沒這麼養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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