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的臨月口不擇言,“不就是因為是雛兒嗎?等被陸清遠玩過了,還不是跟我一樣不值錢!”
“啪!”
我抿起,毫不客氣甩了臨月一個耳。
“臨月,你變了,變得讓我看到你就覺得惡心,你不配做我的朋友。”
被打的臨月臉上一怔,卻什麽也沒說,保安聞訊趕來把架走了,經過宋玉的解釋我才知道。
因為設計陷害我的原因,吳姨已經懲罰了臨月,並且把調去了別的小夜總會,這輩子都不可能有翻的機會。
經由這件事,我心俱疲,酒也沒有心去推銷了。
宋玉諒我心的複雜,沒有多說,讓我盡管坐著休息。
忽明忽暗的酒吧,奢靡的氣息,奔放的跳著豔舞的,每一個都讓我累的幾乎無法呼吸,我很想離這個地方。
“蘇荷!快快快!陸總裁來了!!”
領班興的跑過來,拽著我就往貴賓包廂跑,“趕的去,可得好好把陸總裁伺候好了。”
我不喜歡他用的這個‘伺候’的字眼,因此臉有些不好。
陸清遠卻毫不介意我的壞臉,也沒有生氣的跡象,示意我坐下後揮退了滿屋子的人。
“今天怎麽樣。”
我有些局促,“什麽怎麽樣?”
“昨天的人,有來找你麻煩嗎。”陸清遠倒了一杯酒,推到我麵前。
我忙搖頭,“我不喝酒,那個人好像是沒來,或者是來了被吳姨安排人堵在外邊了。”
陸清遠點頭,沒有再說話,就這麽安靜的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喝完一瓶抓起外套起,淡淡說道:“我回去了。”
我愣愣坐在沙發上。
這是什麽意思?
來了之後隻喝酒,也沒和我說話,喝完就走?
結果,自那天後,陸清遠連著兩天都往夜鶯跑,每次來我都被去陪他,次次都是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完全沒有做別的事的意思,我忐忑的心也一天天消失不見。
吳姨因為陸清遠,對我的態度好了不止一星半點兒,還唯恐文哥會對我不利,給我派了一個保鏢。
保鏢長的還很帥氣,給人一種很踏實的覺。
陸清遠接連三天沒有來夜鶯,我心裏舒了一口氣,以為他不會再來了,有這樣想法的人遠不止我一個。
“喲,這不是被陸總裁包養了一周的蘇荷嗎?怎麽,陸總裁不來,你就一個人坐在這裏發呆啊?”夜鶯某個很紅的小姐扭著腰肢坐到我旁邊,我記得紅英。
我向來不和這種人說話,掃了一眼別開了臉。
紅英見我無視,頓時氣不打一來,“你裝什麽清高呢?還告訴別人自己不賣,你這不還是把自己賣給人家一周!都是被玩的破鞋,你裝什麽呢你。”
“你說你是破鞋,我不反對,但不要汙蔑我。”我起,居高臨下盯著紅英,“你不要臉,不代表別人也不要臉。”
“你!”紅英氣的跳起來,揚手一掌就要往我臉上甩,但手還在半空中卻被別人抓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