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婭麗沒那麽多時間去思考,忙行禮:“屬下見過三皇子,不知三皇子的大駕臨,是屬下的過錯。”
離歌擺擺手,示意起來,“這又不是在宮裏,不必這麽多禮,在外邊待著不就圖自在嗎!”
“不知三皇子近來可自在,屬下還以為三皇子已經回了漠北,心底裏還埋怨著三皇子不說一聲,卻不知道三皇子來無影去無蹤,不是屬下可以肆意揣測的。”
離歌深吸一口氣,苦笑道:“其實我是被人追殺,讓人刺了一刀,昏迷過去,再醒來的時候已經在南越國丞相府三小姐的閨房了,至於這件事是怎麽回事我也不知道,但是我一進南越國我就知道有人在追殺我,所以我隻給了你一封報,卻沒敢麵,怕的就是引火燒到長清樓。”
塞婭麗麵上驚訝的很,三皇子剛來這邊何來仇家?莫不是有人知道了長清樓是三皇子的才想對三皇子痛下殺手?於是塞婭麗剛站起又伏下說道:“是屬下的錯,沒有及時保護好殿下!”
“哪裏是你的錯,明明就是本皇子自己不知道在哪裏惹到了人,這才被人追殺,不過剛境就被人追殺這件事不太對,我猜這件事和南越人沒關係,是漠北人所為,而且不是我那大哥就是二哥。”
塞婭麗思索一番,說道:“二皇子生寬厚,對剩下的幾位皇子也很好,所以這件事多半不是他所為。”
離歌點點頭,他那哥哥什麽子他也是了解的。
“那咱們是不是要多謝相府的三小姐?”塞婭麗問道。
離歌搖頭,說道:“不用了,我給他們留了你上次給我的銀票。”
塞婭麗看向桌上的那張,又想到今天來的那個扮男裝的“蕭公子”,忙拿了銀票遞給離歌。
“主子快看,銀票已經流通回來一部分了。”
離歌接過一看,果然是有標記的,這是誰拿出來用的?難道是羅瑞兒?
“今日有一子著男裝過來包下了我,晚上我留他過夜又急匆匆的走了,隻留下了這張銀票,此人說自己是蕭公子,應該是用了蕭宇這個假名。”
蕭宇?這不是羅瑞兒在自己剛醒的時候喊的嗎?看來真的是羅瑞兒了。離歌輕笑一聲,還真是個沒有創意的子,哪有這樣懶的,直接拿著別人的名字來用!
“主子?”塞婭麗看著離歌在那裏傻笑,就了他一聲,沒想到離哥並沒有什麽反應。
“主子!”塞婭麗隻好提高了嗓音再一聲,離歌這才回神。塞婭麗忙問道:“不知主子這次前來所為何事啊?”
“也沒什麽。”離歌拿了個蘋果咬了一口,狀似悠閑的說道:“不過就是滿朝文武父王立太子,母妃讓我出來避避風頭,怕那些閑言碎語傷了我。其實那些人那些話對我完全沒有任何影響,何來傷害?不過是圖母妃的安心罷了。”
一朝穿越,變為農家女,家徒四壁也就算了,為何身邊還帶了個拖油瓶? 幾經波折,才發現原來與她生出這個拖油瓶的男人一直在她身邊,更讓她大跌眼鏡的是,這個男人的身份,並不尋常……
孤兒宋如霜穿越了,穿到了苦哈哈的八零年代,還成了老宋家上下五輩唯一的小棉襖。不僅父母雙全,還有五個疼愛她的伯伯,五個體貼的伯母,六個寵她如命的哥哥。哦對了,還有一對天天喊乖孫女的爺爺奶奶。宋如霜捏緊小拳頭發誓一定要讓愛她的親人過上好日子。于是窮得叮當響,還欠了一屁股債的老宋家發達了。大哥、二哥、三哥:“奶,妹妹摸了摸水缸,里面就全是大冬棗了!”四哥、五哥:“奶,妹妹在我炕上玩,被窩里就塞滿了野蘑菇!”“娘,霜寶在地上摔了一跤,扒開旁邊的草叢撿了一籃子野山參!”“娘”宋老太太腿腳發軟,一把抱住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