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太後娘娘的緒漸漸平和了下來,就連在座的人臉上表也是越來越富,簡直可說是變幻莫測。目中原先面含鄙夷之的那些人也因為這對新人的相貌和儀態實在是風華絕代,怎麼看都稍勝剛才的一對而被震懾得了驚艷之。
而這一切的一切,在眼睛看不見的北冥昱面前,自然是沒有任何反響的。他一隻手輕輕執著呂白鴦的一隻手,高姿華態地走著,緩緩走到了皇上,太后等的面前,踏步準確地拉著呂白鴦跪下,就跪在了北冥淵和呂錦瑟的左邊,剛剛好這邊靠近太后皇祖母。
北冥昱寬袖橫里擺開,作禮練,姿態優雅,和的聲音在整個大殿裏清淅響起:「兒臣攜臣媳叩見太后,給太后皇祖母請安!皇祖母千歲千千歲!兒臣叩見父王,父皇萬歲萬萬歲!兒臣叩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千歲!」
呂白鴦是第一次親眼見到這種帝王之家的奢華家宴,但這一路上已經作好了既來之,則安之的心裏準備。又,在電視劇中看多了這種宮廷大戲,面對這大殿中個個權傾天下的人倒也沒有手忙腳。
按照規矩,效仿著北冥昱做出恰如其分的宮廷大禮,也跟著北冥昱清聲地說道:「兒臣叩見太后,給太後娘娘請安,太后千歲千千歲!兒臣叩見皇上,皇上萬歲萬萬歲!叩見皇後娘娘,皇後娘娘千歲千千歲!」
「你不是個啞?!」
在呂白鴦的聲音甫落之時,這句話非常突兀地在整個大殿中響起。這又是十公主北冥昭的脆聲音,象發現新大陸一樣,比任何人都快,又比任何人都大膽敢言,口而出地大聲恣意問了出來。
呂白鴦從容地解釋道:「臣從八歲那年開始就一直無法開口說話。但在昨天出嫁的途中,突然被一支銀針中後頸椎部位昏了過去。新婚之夜幽幽醒轉時,卻神奇地能開口說話了。」這是呂白鴦一路上想好的說辭。既然能說話,當然不想做一個小啞。啞吃黃蓮,有苦說不出,可不想這種委曲。
這樣一說,大家心裏也更加雪亮,昨天的「差錯」絕對不是所謂的「天意」,而是有人蓄謀已久。
但是,話音剛落,皇後娘娘就測測地看著說道:「三王妃,你可看清楚了!這真的是你們呂家那個庶出的三千金呂白鴦嗎?昨天大婚之日,誰能在花橋中給的后脖子一支銀針?這銀針在脖子上,怎麼就能讓啞開口說話了?」
皇后這話瞬間讓整個大殿的人都用懷疑的目齊刷刷地看著呂白鴦。而呂錦瑟打從聽到呂白鴦那如天籟般聽的聲音時,就震驚得半天張著合不攏來。呂白鴦怎麼會說話?這不可能!這怎麼可能?而且,款款走來時,那自信的步履和風華絕代的麗影刺激得呂錦瑟眼球都要突出來了。
聽到皇后的問話后,呂錦瑟馬上作出了反應,將所有的妒火中燒收斂起來,聲音楚楚道:「這……這怎麼可能?一定不是臣妾的三妹妹。臣妾那可憐見兒的三妹妹打從八歲那年生了一場大病之後,就再也無法開口說話。爹娘為請遍了天下名醫也無濟於事。因此之故,三妹妹武功盡失,一直被世人譏笑為廢柴。我們呂家因此而蒙,為帝都一笑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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