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相信老徐頭的話,我只是對苗雨懷有疚之心罷了。不管怎麼說,一個如花似玉的姑娘被我撞死了,讓人扼腕嘆息呀。”我搪塞道。
“詩文,我不傻,儘管苗雨已經死了,但你依然著。因爲,你寄希於那個可不可及的緣。不是我跟一個死人吃醋,你這麼癡,會葬送了自己的和婚姻的。”曲惠怨恨地瞪了我一眼,接著說:“我知道:你以前確實著我,但你見我結了婚,就移別了。尤其是見了苗雨,就把我拋到腦後了。現在,你連抱我一下,吻我一下都不願意,這已經很說明問題了。”
“曲惠,你千萬別誤會我了,我…我……”我知道,即使我有千百張,也解釋不清楚我對苗雨的,因爲,我確實深深地著。但是,一個活人深深著一個死人,這會讓人覺得我是一個神經病。
正當我百口莫辯之時,手機鈴聲響了。我象抓住了一救命稻草,趕忙掏出手機。
“喂,章詩文,我是劉雄,我在衛生間裡,你趕快給我送幾張草紙來。”劉雄大大咧咧地說。
我對曲惠笑了笑,說:“劉雄掉進茅坑了,讓我去救他。”
曲惠撇撇,瞅了我一眼,悠悠地說:“我都聽到了,這個劉雄呀,做事總是手腳的,就他那個心的勁,即使我和別的男人上了牀,他也察覺不了。”
顯然,曲惠的這句話是在暗示我:如果我和有一,劉雄也不會發覺的。
我裝作沒聽見曲惠的話,從餐巾盒裡出幾張紙,對曲惠說了句:“我去給劉雄送草紙。”話音沒落,人已經衝出了包廂。
“媽呀,總算是逃出來了。”我了一把額頭上冒出的冷汗。
劉雄蹲在茅坑上,尷尬地對我說:“嘻嘻…本來只是想小便,沒想到一進衛生間,肚子就疼了起來。”
我把餐巾紙遞給劉雄,說:“你老婆幾次想給你打電話,怕你掉進茅坑裡了。看來,你和老婆的很不錯嘛。”
“嘻嘻……”劉雄一邊提子,一邊得意地說:“我和我老婆的關係沒話說,就一個字:好!”
“劉雄,你是怎麼認識你老婆的?”我試探著問。
“破案認識的唄。”劉雄一邊洗手,一邊說:“曲惠單位的會計科出了一樁盜竊案,局裡讓我去破案。一開始,們單位懷疑是曲惠作的案,我一查,終於查清楚了,是一個流竄犯作的案。曲惠很激我給洗清了冤屈,就跟我往起來。我倆認識兩個月後,就打了結婚證,算是閃婚吧。”
“怪不得沒聽你說談了朋友,突然就請我去喝喜酒了。唉,還是你搞公安的厲害呀,連、結婚都打閃電戰。”我打聽清楚劉雄和曲惠的經過,不在心裡替倆人惋惜。認識僅僅兩個月就走進了婚姻的殿堂,難怪倆人的基礎不牢固呢。我也相信曲惠的話了,確實是爲了母親,和一個不的男人結了婚。
著劉雄喜滋滋的模樣,我在心裡爲他哀嘆。心想:即使我不從中一槓子,遲早也會有一個男人挖他的牆角,看來,劉雄這輩子戴定了綠帽子。
“走哇。”劉雄見我一副深沉的模樣,說:“這衛生間裡沒啥值得你琢磨的東西吧?”
我和劉雄回到包廂,見曲惠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我打趣道:“嫂子,劉雄掉進茅坑裡去了,要不是我及時把他拉出來,就出大事啦。”
“劉雄要掉進茅坑裡了,我就讓你賠我一個老公,誰讓這頓飯是你請的呢。”曲惠對我翻了一個白眼。
“曲惠,你說得對。我要是掉進茅坑裡,就讓章詩文做你的老公,他還是個子男呢。”劉雄竟然把玩笑開到了這個份上。
“哼!我纔不稀罕詩文呢,一個酸溜溜的窮秀才。還年累月在古墓裡鑽進鑽出,天和死打道,噁心死人了。”曲惠不客氣地說。
“曲惠,你可別小瞧了章詩文,別看他工資沒多,但外快卻撈了不。我告訴你:他幫別人鑑定古董,一次就能賺幾千上萬呢。”劉雄瞅著我悠悠地說:“章詩文,你說句老實話,挖掘古墓時,你就沒幾件老古董呀?”
“哈哈…劉雄,你以爲古董是那麼好的嗎?我告訴你:現在挖掘古墓時,都安裝了攝像頭呢。再說了,了你放哪兒?揣上,還是吞進肚子裡?”我嗬嗬一笑,故作神地說:“我告訴你們,搞我們這一行的,最掙錢的是買便宜古董。”
“買便宜古董?”劉雄一下子來了勁,他饒有興趣地說:“老弟,你詳細說說,咋能買到便宜古董?”
“劉雄,我告訴你:搞我們這一行的,鑑定水平都比較高,一件古董值多錢,心裡都有個數。如果遇到不懂行的,把一件幾百萬、上千萬的古董,當作不值錢的玩藝,三、兩萬,甚至三、五千賣給我們,那就掙大了。只要淘到一件這樣的古董,就夠幾代人吃香的,喝辣的。”
劉雄一聽,立馬來了興趣。他央求道:“章詩文,你以後留點心,幫我淘一件便宜古董,咋樣?”
“劉雄,說句老實話,這種機會是可遇不可求呀,真遇到了,我當然不會忘了你這個鐵哥兒們。再說了,我沒幾個親戚,也沒幾個朋友,我不想到你,還能想到誰呢?”我誠懇地說。
“這還差不多。”劉雄滿意地對曲惠說:“你看,章詩文夠意思吧?我的鐵哥兒們呀,都是真正的朋友。”
“劉雄,你的這個朋友,是真君子,還是僞君子,難說呢。”曲惠說完,朝我橫了一眼,那意思分明是:你現在別裝君子,遲早會有一天,我能把你拖上牀去,不信,你就走著瞧吧。
曲惠的眼神流出明顯的哀怨、惱怒和深,我著瞅了瞅劉雄,發現他只顧著吃喝,並沒注意到曲惠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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