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麽?你要跟康傑離婚?”
我爸突然拉高的聲調把我後邊的話全部憋了回去。
“小靈,你是不是做了什麽對不起康傑的事了?”
我愕然地盯著我爸,他怎麽可以這麽想?我才是他親閨啊!
為什麽他們都要替康傑說話?難道就不用為我想想嗎?就因為我是嫁出去的兒,所以連回這個家都沒有名正言順的理由了嗎?
我低著頭,悶悶不樂地問他,“為什麽是我的錯?難道你就沒想過是康傑的罪過嗎?”
我媽在旁邊凝視著我,“那他到底做了什麽事,還值得讓你跟他離婚?”
做了什麽事……我,我說不出口。
康傑視頻裏那些穢的畫麵還在我的腦海中揮之不去,我歎了口氣,不知道該怎麽說出口。
我爸又在旁邊開口了。
“你自己說說,這才結婚半年呢,你們怎麽能離婚?說出去別人都要笑話!這讓我們鍾家的臉往哪兒擱?”
“是啊,小靈。”
我媽在旁邊極其誠懇地附和,“你說你好好的鬧什麽離婚呢?康傑為人穩重,還斯文,條件也都不錯,最重要的是,他跟咱們家門當戶對,現在像這樣的男人不好找了。”
“你就聽媽一句勸,馬上回去吧,他也不容易,你這個做妻子的,應該好好諒他……”
“我知道了,媽。”
我扶額,太的神經一跳一跳的。
他們的態度已經很明顯,不允許我離婚,但是我心意已決,隻能暫時瞞著他們來了。
留在家裏吃過晚飯之後,我騙他們說我要回家了,下樓打了一個車直接到一家酒店,匆忙地辦理了住手續,在酒店的房間裏住了下來。
那個所謂的家,我是肯定不會回去的,頂多找個時間去打包行李而已。
簡單地在浴室裏衝了一個澡之後,我裹著浴巾就出來了,頭發也是漉漉的,正打算客房服務要個吹風機呢,電話卻響了起來。
一看來電,康傑。這是魂不散的節奏嗎?
我劃開了屏幕,接起了電話,聽筒裏隨即傳來康傑慢條斯理的聲音。
“老婆,想好了嗎?版權你到底是賣還是不賣?”
我無語的撇了撇,“康傑你老年癡呆這麽嚴重,看來不用出院,可以再去看看腦科了。我再重複一次,版權我不賣,你休想從我這裏得到一分錢!”
聽到我的話,康傑不怒反笑,隻是笑聲謀味很濃,聽得我心肝肺都難。
“鍾靈,別跟我敬酒不吃吃罰酒,我說了,要想離婚,就乖乖地賣掉版權,錢必須歸我,以後什麽都好說,否則……”
“我不但不會同意離婚,還會讓你家人也沒臉,把你婚前搞的事告訴所有人,每個人人手一份,你考慮清楚!”
我了拳頭,指甲都嵌進了裏,手心的疼痛一直在提醒著我要冷靜,不能衝。
可是我又怎麽能冷靜得下來?
康傑這個王八蛋就是看到了我父母的傳統,在他們眼裏,婚前是絕對不可以有行為的,這種程度甚至已經到了和違法犯罪一樣高的層次……
“就是,賤人,你把我兒子的眼睛傷這樣,他問你要點醫藥費你都不給,今天這版權費,你必須給他……否則我就去你爸媽的學校鬧,看他們還有沒有臉做人!”
電話那頭張翠蘭更是囂張,每個字都拿我父母說事,氣得我想扔了電話。
怎麽辦,我要妥協嗎?
蘇可曼曾經以為,她要嫁的男人,一定是溫潤如玉這款。可婚後,他惡狠狠地將她抵在牆角,咬牙切齒地說:「我對你沒興趣!」更過分的是他提出霸王條款:不準碰他、不準抱他、更不準親他。蘇可曼見識了他的冷漠無情,發現他就是一塊怎麼也捂不熱的石頭。她將離婚協議拍在桌子上,底氣十足:「老孃不幹了,我要和你離婚!」他一本正經道:「離婚?門都沒有窗更沒有!」後來小包子出生,她揚起小臉緊張地問:「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男人瀲灧眸光一閃:「寶貝兒別鬧,咱們該生二胎了!」
蘇念恩被查出不孕,婆婆立馬張羅,四處宣揚她有病。丈夫出軌,婆婆惡毒,當蘇念恩看清一切,凈身出戶時,丈夫和婆婆雙雙跪求她留下。她瀟灑走人:“我有病,別惹我。”愛轉角某個牛逼轟轟的大佬張開雙臂說:“你有病,我有藥,天生一對。”
“薄太太,你老公身心健康,暫時沒有分居的打算” 渣男和親妹聯手背叛,南嬌嬌扭頭就嫁給渣男的表叔,成為他的表嬸嬸。 從此被寵得無法無天。 “先生,太太把您白月光給揍進醫院了,您是去醫院還是去警局撈人?” 薄晏清眼皮一擡:“又撈?” “先生,太太把前夫哥的公司給整跨了,想求您幫幫忙” 薄晏清眉頭一皺:“前夫什麼哥?你重新說” “先生……” 薄晏清嚯的站起來,直接往家趕。 他的小妻子欠教育,實在欠教育! 當晚卻是他被虐得起不來,抱着她哄:“你乖一點,捅天大簍子我給你兜着,只要你別跑” “你愛的又不是我,我幹嘛不跑” “誰說我不愛的,我他媽愛死你了” 燕遲曾評價南嬌嬌揍人,“腿挺長,腰細” 難怪薄爺寵得快上天了。 嬌嬌會撒嬌,薄爺魂會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