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對面人面一僵,夏振嚴面上笑意更甚:“能力夠不夠這種事咱們不說,但是家宅不寧,怎麼談得上來管諾大的公司呢?云蘇啊,聽二叔一句勸,先回去把家里的事理好吧。”
眼看著這話說的人臉青白一片,夏振嚴滿心以為這次該了,卻沒想到夏云蘇一開口還是:“不勞二叔費心。”
“真是把人好心當做驢肝肺!”
夏振嚴恨恨的罵了一句,憤而起:“好好說話你不聽,到時候來求著二叔接管公司的時候記得態度好點,別的不說,二叔總會給夠你生活費的。”他冷嗤一聲,“不像你,別說叔嬸了,連你媽的生活費都要克扣!真是不知道大哥知道了會怎麼想!”
扔下這番話后夏振嚴便揚長而去,夏云蘇一個人坐在空的辦公室中,好一會兒才找到自己的呼吸。
對方這是認定絕對度不過去這次難關了。
可不到最后一刻,誰又甘心認輸呢?
夏云蘇拉回越跑越遠的思緒,也不顧心頭與小腹的陣痛,把花了一天時間打理好的文件依次歸類,深吸口氣播出了最上面那個號碼。
先前屬意的投資人便不是韓家,如今韓承那兒果然出了差錯,那不妨按原先的計劃來做。
只是半小時后,看著桌上迅速消減下去的聯系方式,夏云蘇才明白自己之前想的好像太簡單了。
打了十幾個電話,除去已經投了別家的、資金困難的、話事人不在的、甚至還有直接拒接的……總而言之,一個功的都沒有。
最開始的信心被打擊的七零八落,夏云蘇看著僅剩下的幾分資料,忍不住開始自我懷疑,這樣的努力究竟會有效嗎?
“叮鈴鈴……”
刺耳的響鈴聲驟然打破沉寂,夏云蘇茫然一瞬后面上瞬間覆上狂喜……是剛才的努力有效了?說要“考慮一下”的那些人中有回心轉意的了?
猛然拿起聽筒,聲音中的喜悅差點沒住:“你好,我是夏氏地產的夏云蘇,請問你是?”
“喲,夏總還忙著呢?可真是敬業負責的很吶。”
聽筒那邊傳來聲音有些失真,夏云蘇卻瞬間便聽出了那罪魁禍首,滿心喜悅頓時消了個干凈:“韓謬贊了,我還有事……”
“別這麼著急啊,夏小姐打了這麼多電話,也不我一個吧。”
這都是被誰害的?
夏云蘇狠狠皺了眉頭,只當對方是故意打來笑話自己的,卻不想被對方接下來的一句話震的瞪大了雙眼。
“如果我說可以考慮不撤資,夏小姐應該愿意跟我多說幾句了吧?”
這消息實在是太讓人意外,但短暫的失神后夏云蘇迅速想到對面是誰,暗暗提起了警惕:“哦?韓這麼好心?”
“當然,對夏小姐我一向狠不下心腸的。”
頓了一瞬,韓承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當然,為了讓夏小姐放心,我有一個小小的條件。”
就知道對方不會這麼輕輕放過,夏云蘇并不意外:“什麼條件?”
韓承的聲音依舊吊兒郎當,仿佛只是隨口一說:“我看夏小姐對公司實在是認真負責,想來也愿意用自己來換公司度過這個關卡了?”
夏云蘇握著話筒的手指驟然收,那邊到也沒賣關子,直截了當的道:“只要夏小姐答應我上次的條件,不撤資也就是一句話的事兒。”
對面的聲音仿佛順著電話線爬了出來,順著的手鉆進了腦中,夏云蘇心中起的那一點期待瞬間落了下去。
仿佛還能到那人汗的手上的惡心,夏云蘇深吸幾口氣堪堪控制住的沖,省的給人留下把柄,才又道:“夏氏雖然不比韓氏勢大,但也不屑于學韓用這麼臟的手段!”
一句話直將整個韓氏都罵了進去,隨后不等人開口,便直接摔上了電話。
那夜,他對她食髓知味,從此欲罷不能,夜夜隻想睡服她。前男友嫌她出身低微,劈腿富家千金。新婚老公覺她平淡無趣,出軌初戀情人。而她卻被省城最有權最有錢的..
她被人下藥,一覺醒來,身邊躺著這個尊貴不可一世的男人。男人看她的眼神滿是嫌棄與恨意,她倉皇逃離。四年後,她被男人掐著脖子抵在牆上:陪酒賣笑的滋味怎麼樣?他是惡魔,一紙高價片酬協議將她給綁在身邊,受盡折磨。他為找人而來,男人態度強硬:把我的未婚妻弄丟了,你要賠給我,靳太太。 說出你的標準,我一定把人找來賠給你。”他喉嚨裏氣吞山河雲翻雲滾,最終化為一個字落地鏗鏘,你。我愛你,始終如一。
祝星燃被稱為國家話劇院的高顏值女神,生得仙姿玉貌,明艷耀眼,一張舞臺上淚光瀲滟的哭戲照在網上瘋傳,美得顛倒眾生,堪稱神仙落淚,被專業人士評為十年一遇的表演天才。凡她登臺的演出,門票都搶售一空,媒體爭相報道。有人戲稱:“美人一面,價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