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煞派的人並未走遠,他們一路狂奔到了遠後,疲力盡地倒下,開始哆哆嗦嗦地討論方纔所見那詭異一幕。
一人心有餘悸的道:“那明明就是譚護法,不會有錯……”
“難怪那麼多進山尋寶的人都無功而返,甚至是遇難,原來並非是魔教留的機關作祟,而是譚藻的鬼魂還在守著小鸞山。”
“當年明明被劍刺死……”
“他、他不會還在後面吧?”
“這……”
衆人一個激靈,互相攙扶起來,“我們還是繼續走吧……”
他們深一腳淺一腳走在出山的路上,心中充滿了恐懼和擔憂。回頭還能遙遙見小鸞山的頂峰,在他們看來,那禿禿的山頭更加詭怪可怖了。
可以想象,當他們千辛萬苦回到人間後,會如何傳揚這一場山中奇遇。
至於再一次被當作了鬼的譚藻,則和阮章一道,慢悠悠地出山。
他們沒有再在小鎮上停留,也就錯過了鬼煞派諸人第一次宣揚鬧鬼事蹟,而且在小鎮上意外的歡迎。
這裡的人魔教影響多年,世代尊崇魔教,因此聽到山中有護法英魂顯靈,欣喜者竟是居多。
這消息傳得出乎意料的快,譚藻二人沒在那小鎮停留,但數日之後,他們在新的落腳點,已經聽到了被傳得面目全非的鬼故事,
“你們聽說過沒,原來魔教山中有寶藏!”
譚藻一聽旁邊桌說這話,差點噴了口中的茶水,因爲先前阮章說他沒有聽過那傳言,所以估計只是小範圍流傳,現在怎麼路邊的茶水攤都有百姓在討論了?
阮章也是一愕,隨即示意譚藻繼續聽。
譚藻會意,低目傾聽。
“譁!寶藏!真的假的,真有寶藏?”
“全天下人都知道了!”
阮章面古怪。
“……我不信,真有了,會傳到咱們都知道?”
“這你就有所不知了,魔教覆滅五年,這寶藏一直有人惦記著,還不,只是互相爭鬥,不能統一。而且,還出了消息,被另一夥強人知道了,於是他們悄悄進了山,想尋找寶藏。結果,在經過魔教護法譚藻的墳頭時,那譚藻的鬼魂竟顯靈了!”
“天!鬧鬼?!”
“可不是麼,譚藻臉青白,舌頭吐得老長,七竅流,當下就把那夥人嚇得半死,沒命的逃,總算逃出了山。因此,這事才傳出來,反正現在就算知道那裡有寶藏,也沒人敢冒著被鬼纏上的危險去了。”
“原來如此,聽說譚藻死狀極慘,難怪了厲鬼……”
譚藻:“…………”
他斜著眼睛看那兩個正在探討譚藻死狀有多慘才了厲鬼的人。
那二人忽見一相貌極爲俊的公子看向自己,表極爲古怪,於是有些不自然,又下意識的端坐起來,還故作瀟灑地對譚藻一舉杯。全然不知,此人就是他們雖說的厲鬼譚藻。
譚藻角了,對阮章幽幽道:“看來,我日後都該蒙面出行了,以免越來越多的人,爲我所驚嚇。”
阮章失笑道:“的確該如此了。”
誰知此事竟鬧得沸沸揚揚,倒想有人在興風作浪。因爲“見鬼”一事,寶藏的傳聞被散播了出去,難免有人貪心又不信邪,阮章作爲了解前因後果的人,必然要出力解決纔是。果然,五年前小鸞山一役並不算塵埃落定,禍,並不止山中那些殘留的機關陣法。
因偶然聽見了傳聞,阮章便邀請譚藻一道去離此最近的一個門派正氣閣。正氣閣與嶧山劍宗同是正道大派,當年在正邪大戰時有頗多聯手之舉,關係十分親。他一時趕不回嶧山,向正氣閣求援也是無妨的,反正這件事怎麼也需要正氣閣一道幫忙,而他又已掌嶧山大權。
譚藻是不想去的。本來,他立刻就回湖州也是不大對的,畢竟阮章師父病還未知,他很應當先倒嶧山探。但他對阮章有種的恐懼,又一直覺得不對勁,這纔想早些離江湖之事。
不去嶧山,還好說,不去正氣閣,阮章只是淡淡說了句需要他親自站出來纔好解釋鬧鬼的事,他只得無可奈何的接了,再推,只會令他顯得愈發古怪。
譚藻有一種無力,魔教已不復存在,他有心逃離江湖恩怨,卻總是被拖向漩渦中心。
在小鸞山他便猜到,魔教有餘孽尚存,但魔教鼎盛時尚且被滅教,賀靈則又已死,在正道大派的盯下,能翻得起什麼波浪。他只有五年時間,不想用來做無謂的事。
希,他真的能平平靜靜過完這五年吧。
正氣閣是比嶧山劍宗歷史要久得多的一個門派,幾可與魔教相比,也就是說,二者之間,在很早之前就有集。像阮章這樣的嶧山重要弟子,和譚藻這樣的前魔教高層,都聽過風聲,雖然互爲仇敵,但魔教與正氣閣關係匪淺,上溯頗有淵源。
至於究竟是怎樣的源淵,無論魔教,還是正氣閣,對此都諱莫如深。譚藻可以,卻並未命賀靈則說予他聽,他不是一個打聽舊聞的人,所以並不知其中真相。
現如今正氣閣的閣主姓殷,殷汝霖,年不過三十許,其師與嶧山宗主是好友,因此他和阮章關係也是十分要好的。
譚藻還是第一次來正氣閣,跟著阮章,得到了很好的待遇。
因爲阮章地份,他們不在會客廳見殷汝霖,直接便去了殷汝霖的院子。
阮章道:“近幾年事忙,我倒是許久沒來正氣閣了。”
譚藻打量著正氣閣古老的建築,漫不經心地道:“你同殷閣主關係很好?”
阮章:“嗯,他便如我兄長一般。”
譚藻:“那你一定知道他有沒有心疾咯?”
阮章:“……”
譚藻無辜地看著他,“或者你知道他見過譚藻沒也行啊。”
阮章:“……不知道。”
譚藻:“那就還是老辦法,你先進去,有心疾喂個藥,沒心疾也說清楚,可不好再弄倒一位了。”
“……嗯。”
殷汝霖見沒見過譚藻嘛……答案是見過的。
還不是像阮章那樣的一面之緣,大老遠看一眼。
殷汝霖是個人,當年有些年輕氣盛,曾因一位朋友被俘,獨潛妙鳥山脈。竟快到小鸞山才被人發現,此人武功極爲霸道,不提普通教衆,總壇聞訊趕去的好手都被他傷了幾個。
殷汝霖一路近小鸞山,殺得好不痛快。
賀靈則聽說了有這麼個一個人,便要帶著譚藻去解決他。
譚藻:“幹什麼我去!教主想要我死!!殷汝霖武功特別高,我不去!!”
“再高能有我高麼?”賀靈則充滿嫉恨地說。
譚藻:“……”教主,你重點錯了。
賀靈則反應過來:“你別怕,我帶你去撈功勞的,把人弄死後,我就說是你殺的。”
譚藻:“……我不要。”
賀靈則:“爲什麼?是你說無功不祿,沒立功不好意思讓我賞你東西的。”
譚藻:“……”
譚藻:“你當人都是瞎的嗎?!哪會有人信是我殺了殷汝霖啊!”
賀靈則:“我說他們就必須信。”
旁邊傳令的人一臉尷尬地道:“教主……前邊兒快撐不住了,那姓殷的太猛了……”
譚藻看了滿臉催促之的賀靈則一眼,無力地道:“好好好,去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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