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惡魔先生的答復,克萊恩的心思活泛起來,其實他最想問的是關于觀眾途徑的事,但這就顯得太過刻意,略微思考了一下后,他開口道:
“我想詢問一下,您知不知道有哪些序列,可以制造巧合?”
斯諾聽到克萊恩的問題,表微微一變,然后故意出了一副嘲諷的臉道:
“你為什麼會覺得,我區區一個序列九會知道這種事?你是不是把我看的太高了?”
“你之前可不是這麼說的!”克萊恩心中腹誹,不過也明白這種知識恐怕不是會隨便告訴剛認識的人的,于是下失,故作無所謂的道:
“我也只是問問,對了,你要找蘭爾烏斯,有什麼屬于他隨品嗎?”
“很憾,并沒有,雖然我找到了他曾經的住所,但他顯然是個聰明的家伙,并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我之所以想要培養一位占卜家,也是為了試試看,能不能從那間幾乎被搬空的房子里找到什麼。”斯諾表無奈的攤了攤手,克萊恩卻是立刻追問道:
“那間房子在哪?”
“豪爾斯街區62號。”斯諾報出了這個原著中得到的報,然后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
“我現在還在方掛著案底,就不和你一起去了,如果查到什麼線索的話,請來香檳街芳香樹旅店203號房找我,對了,這是經費。”
說完,他從懷里出兩個閃著妙澤的金幣放在桌上,重新戴好半高綢禮帽,轉朝著門口的方向走去。
看著斯諾緩步離開,克萊恩心中忽然生出幾分明悟——“他之前好像說過,方非凡者不懂扮演法,換言之,他眼里的我,其實是某個組織的員?對了,修會!惡魔先生應該是把我當了修會的人!所以,他的目的,其實是把蘭爾烏斯的報告知修會?之前他還提到過隊長,而且他表面上還是極會的員……他究竟想做什麼?”
克萊恩約覺到有一線正在串聯起來,但卻礙于自神學知識的匱乏,始終無法將它們徹底聯通起來。
猶豫了片刻,他站起來,雖然不知道惡魔先生究竟在盤算著什麼,但他知道,先去調查一下蘭爾烏斯的房子應該是沒問題的,嗯,還要先占卜一下有沒有危險。
想到這里,克萊恩便要離開占卜俱樂部,不過在離開前,他又扭過頭,將桌上的金鎊拿了起來。
“惡魔先生真闊綽,一出手就是兩鎊!”克萊恩小心翼翼的把兩枚金鎊裝進禮服側的口袋里,然后才整理了一下私人品,朝著門外走去,誰知還沒等他離開,一個悉的人影便從門口走了進來,正是之前找他占卜有關蘭爾烏斯投資的格拉西斯先生。
……
“一切順利。”在占卜俱樂部對面的餐廳點了一頓下午茶,斯諾靜靜地坐在能夠看到占卜俱樂部大門的位置,直到一個帶荷葉帽的年輕姑娘出現之后,他才總算放松了下來。
從懷中出一枚金幣高高彈起,伴隨著幣落在手中,他才站起,離開了這家餐廳。
回到旅館,斯諾完了例行的能訓練,簡單的沖洗之后,他回到房間,開始寫信——
“尊敬的a先生:”
“您一定想不到我發現了什麼!雖然海納森凡森特是個白癡,但他卻做了一件極其正確的事!那個欺詐師,他功了!”
“雖然不知道他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就在今天,我無意間看到了一位士,請原諒我無法找到更加合適的方式來稱呼,因為,懷著主的子嗣!”
“您不必再次確認,我可以保證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您知道的,作為祈人,我在這方面的應絕對可靠!那位士懷著的,絕對是有著主的神的,神的子嗣!”
“贊吾主,我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主的子嗣降生的場景了!”
“不過,在這樣的好消息中,卻摻雜著不可饒恕的雜音!”
“那位懷著神子的士,居然與值夜異教徒發生了接!雖然圣子的威能讓他沒有膽量直視,但您應該明白,這畢竟是一個患。”
“我只是一個祈人,沒有辦法保護神子大人的安危,所以,我懇請神使大人親自前來,保護神子能夠順利降生。”
“主忠實的仆人,斯諾·馮·潘瑞達克斯。”
……
看著a先生的信使將信封帶走,斯諾長長的舒了口氣,按照a先生信使的速度,他最遲后天,就會來到廷。
邪神子嗣在廷,那就是巨大的災難,但如果是在貝克蘭德,那也不過就是個普通事件罷了。
舒展了一下,斯諾喝了一杯熱牛,讓自己心全都放松下來,然后,他開始給自己今天的工作進行最后的收尾——
“不屬于這個時代的愚者啊,您是灰霧之上的神主宰,您是執掌好運的黃黑之王……”
古赫斯語念誦的尊名在靈封閉的空間中不斷的回,化作層層疊疊的雜音,朝著星界之上蔓延,在這樣的環境里,斯諾雙手握,抵住額頭,用恭敬的語氣,開始了今天睡前的祈禱……
……
“惡魔先生又開始祈求了!有這麼虔誠的信徒,真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難過啊!”水仙花街2號,剛洗完澡,正準備上床的克萊恩聽到耳畔那反反復復的呢喃,立刻知道是惡魔先生又在祈禱。
不過即便是如此,他也沒有聽之任之,而是回到臥室,逆走四部來到灰霧之上。
狼來了的故事他還是聽過的,如果自己真的將其忽略,那萬一有一天,其他人在這個時候求救,自己又忽視了,那可怎麼辦?
來到青銅長桌上首,克萊恩看著那不斷收與膨脹的深紅星辰,心中暗嘆一句“果然是惡魔”,蔓延出靈了一下。
本打算把“錄音”放完就回去睡覺的克萊恩聽了幾句,整個人忽然微微一愣,藏在灰霧之后的面孔,也開始變得嚴肅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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