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李恪都沒有出過門,每天都在煉制香水。
除了龍六在冰雪天地看著,龍一到龍七全都過來幫手。
長孫謫仙本來也想過來師的,但真的忙不開。
李恪府邸幾乎每時每刻都有人來,來送錢的。
那些預定的貴婦千金,親自到來或者讓仆人到來,將香水預定的錢給長孫謫仙。
看著一貫又一貫錢賬,長孫謫仙也淡去了做苦力的想法,安安心心的收賬,覺距離富婆日子又近了很多。
在第七天的時候,李恪府邸來了一個不速之客——杜相杜如晦。
他不是來定金的,他沒有預定香水。
因為他的份問題,長孫謫仙李恪親自出來迎接。
大廳。
“杜相大駕臨,有失遠迎。”
李恪笑呵呵道。
上次杜如晦來接李二離開,承諾過冰天雪地不會再遭遇惡競爭問題。
如今將近半個月過去,冰天雪地一切都好,沒有人敢在明面上搞事。
暗地里還是有人想要獲得夏日生冰的方法,但都無從下手。
他們都不知道李恪是用硝石制冰的,原料每次都用完。
想要找是怎麼生冰都找不出原因。
“李老板客氣了。”
“李老板最近的生意很好啊。”
“不僅冰塊賣遍了全場,香水生意更是一瓶難求。”
杜如晦呵呵笑道。
他看著李恪,瘦得凹進去的眼眶更顯得目智慧和銳利。
自從李恪離開皇宮后僅僅是第二次見面。
但是這段時間李恪所做的,都瞞不過這位大人。
賣冰塊還有現在的香水生意,每一樣都是前所未聞的東西。
而且出奇的是,生意都特別的好,不需要擔心賣不出去的況。
雖然還沒有現出非凡一般的能耐,但從這兩次生意來看,李恪很厲害。
這樣的人為何在沒有出皇宮之前默默無聞,而和陛下斷絕父子關系之后才開始崛起?
這里面肯定是有自己等人不知道的事。
可惜是皇室家事,自己不能參與過深。
“杜相不會是專門過來夸我一下的吧?”
李恪笑了笑,親自杜如晦倒茶。
眼前的這個老者可是有大忙人,想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
自己一個過氣的皇子是不可能讓他親自拜訪的,所以肯定是有其他的事。
“咳咳,這個說來也尷尬。”
“我家那婆娘應是要老夫給買兩瓶香水回去。”
“你也知道,你這個香水生意太好了,本就買不到,只能親自到訪看看有沒有可能。”
杜如晦干咳兩聲,略顯得尷尬開口。
但態度誠懇,就是來找李恪買香水的。
“哈哈哈,尊夫人也是中人。”
“不知道杜相想要什麼味道的香水?”
李恪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
他猛然記得,杜如晦和房玄齡有點像,也很怕老婆。
提到房玄齡,就不得不說歷史上房玄齡是個非常怕老婆的人。
在當前整個長安城的高層人當中,好像也就房玄齡只有一個老婆的,其他的幾乎都是三妻四妾。
對于房玄齡只有一個老婆的事,李二也是知道的,甚至還為此大發雷霆,讓房玄齡的老婆不要管房玄齡那麼多。
但房玄齡的老婆寧死不屈,寧愿李二賜毒酒也不肯讓房玄齡納妾。
為此,李二還真的賜了“毒酒”給房玄齡的老婆。
卻不想,房玄齡的老婆沒有任何猶豫,真的把“毒酒”喝了下去。
見狀,李二等人才知道,房玄齡的老婆還真的寧死都不給房玄齡納妾的,也就不敢再讓房玄齡納妾。
而那所謂的“毒酒”,其實就是醋來的。
相傳吃醋這個詞,就是從這件事慢慢衍生出去......
那件事發生后,長安城不婦都效仿房玄齡的老婆,杜如晦的老婆就是其中一個。
“玫瑰香水、蘭花香水,兩瓶就行。”
杜如晦略微激看著李恪。
李恪的這話,讓他覺可以從對方這里要到香水。
“龍七,從倉庫取兩瓶香水過來,玫瑰香水和蘭花香水。”
李恪向大廳外喊去。
龍七為李恪的保鏢,時刻在李恪的安全范圍之。
沒過多久。
龍七在現,帶來了兩瓶香水給杜如晦。
杜如晦接過香水,但目更多的放在龍七的上。
他能坐在尚書右仆的位置,除了能力之外,眼也非常的毒辣。
雖然龍七帶著面,但從龍七的材來說,杜如晦能確定龍七是個絕世人。
更重要的是,龍七給他的覺就是非常強悍的高手,不會比軍大統領李君羨差。
李恪是從哪里弄來這麼厲害的人?
怎麼之前在皇宮的時候就從來不顯山水?
算了,這些事不是自己應該考慮的,要不是家有悍婦,他也不想主來找李恪的。
“謝謝李老板,稍后我讓府上的人給你送錢過來。”
杜如晦激道。
“客氣了。”
“杜相回頭可不要跟別人提起。”
“畢竟很多人在排隊,我現在只是一個生意人罷了。”
李恪客氣擺擺手。
他之所以愿意隊賣給杜如晦。
一方面是對他目前對冰天雪地的照顧。
另一方面是給歷史上大名鼎鼎的杜如晦一個面子。
畢竟人家為當朝宰相都親自登門造訪,還那麼客氣,怎麼能拒絕。
“這個老夫懂得。”
“不知道殿下有沒有想過回宮,和陛下恢復父子關系?”
“如果有的話,老夫愿意作為殿下的說客,親自和陛下進言。”
杜如晦點點頭,一副我懂的樣子。
隨即臉上閃過難,猶豫片刻還是說了出來。
他覺得父子之間不應該說斷絕父子關系就斷絕父子關系的。
而且像李恪這樣有才能的皇子,恢復皇子份,將能綻放更大的彩。
杜如晦不想欠李恪的。
“可別。”
“杜相若是覺得能和我做個朋友,那我們還能做個朋友。”
“但若是自作主張想要幫我恢復份什麼的,我看你哪里涼快就哪里去吧。”
李恪擺擺手道。
恢復份有什麼好的?
他還是未年的皇子,不能離開皇宮的。
不能離開皇宮的皇子,就相當是一個被囚起來的鳥,有什麼意思?
更重要的是,李恪目前還沒有覺得所謂的皇子份,能給自己帶來什麼好?
“殿下,這是為何啊?”
“以我對陛下的了解,陛下肯定是當時生氣而已,現在那麼多天過去,想來已經消了氣。”
“若是殿下稍微示弱,再求一求陛下,恢復份并不難。”
杜如晦不解問道。
他想著既然都開口了,不如問個清楚。
“那你跟我說,我為什麼要恢復份?”
李恪搖搖頭,淡然笑道。
為什麼要恢復份?
皇子份尊崇無比啊!
杜如晦差點口而出。
但卻被卡住在咽沒有說出來。
他心中也在問,李恪為什麼要恢復份?
恢復份對他來說真的有好嗎?
一時間,杜如晦也沉默起來。
--
作者有話說:
尷尬啊,弄錯了,對不起。歷史上是房玄齡怕老婆,不是杜如晦。現在沒有權限修改這個問題,我找編輯要個權限才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