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此話一出君哲遠當場翻臉:“想不到你居然這樣胡鬧。沒輕沒重也就算了了,還心懷叵測想要害我兒子啊!”
趙娟繼續送刀子:“就是,我們君家可不能要這樣媳婦,要不然玄夜怕是都要被害死了。”
君哲遠冷冷開口:“看來你不適合當我們君家的媳婦,你走吧,玄夜那邊我再給他一個媳婦。”
這就是所謂的呼之則來揮之則去?不過還有一句話,做“請神容易,送神難。”
林星瑤笑了笑:“我現在是玄夜的合法妻子,除非我老公親自開口,否則任何人都不能隨便我們離婚。”
趙娟沒想到林星瑤居然還敢跟君哲遠頂,這樣也好,更加有理由把掃地出門。
“想不想離婚可由不得你。喊保安隊來,把這個野丫頭丟出去!”
就在這時,只聽到一個冰冷而沙啞的聲音傳來:“誰敢我君玄夜的妻子?!”
聲音一出,眾人皆驚。
接著就見房門打開,君玄夜坐著椅慢慢地出來。他的臉還有些蒼白,但是整個人的氣質已經完全不同了。眼眸不再是茫然無的,而是沉沉地看著眾人,冷得仿佛能將周圍的一切都凍結。
現在的下人們都是這兩年調換來的,對以前的二爺并不了解。但是趙娟卻第一時間覺到他真的回來了!過去那個雖然言寡語,但一個眼神就能威懾四方的君玄夜回來了!
在場除了林星瑤外,最高興的大概就只有一個君哲遠吧。
“啊,玄夜你居然清醒了?認得爸爸嗎?”
君玄夜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一眼:“爸,好久不見。”
確實很久,這個自稱關兒子的父親,在兒子生病后一開始還知道時常來看。后來也疲乏了,只顧自己在外逍遙快樂。距離上次來看君玄夜,足足隔了三個月!
要不是他糊涂又貪玩,君玄夜也不至于被害得這麼慘。
君哲遠沒聽出兒子話里的譏諷,還樂顛顛地要來擁抱兒子,君玄夜椅一轉,避了過去。
他目直勾勾地看著趙娟:“怎麼,你要趕走我妻子?”
趙娟以前就害怕這個殺神一樣的男人,此刻是更是支支吾吾心虛的話都說不清。
君玄夜掃了眼周圍的一眾下人,“連電梯故障這種小問題都理不好,要你們這些廢有何用?今天之,結了工資都走吧。”
家里的下人都是趙娟的人,經營多年,說換就全給換了?
可還沒等趙娟出聲,君哲遠就已經答應下來:“換換!新人新氣象,只要玄夜你高興就行!”
趙娟:“……”三年了,這個男人還是這麼狗地唯兒子命是從!
事到如今,趙娟只能關心地問:“玄夜,你還有什麼不舒服的,要不張醫生過來給你檢查下?”
“那個庸醫?”君玄夜冷笑:“不用了。”
他不不會再用那個庸醫,還要送他去吃牢飯!別以為他病了幾年,就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做了什麼。
“玄夜要不送你去醫院檢查下……”不等君哲遠說完,君玄夜很不給面子地轉過椅對林星瑤道:“老婆,我們回房間吧。”
林星瑤就推著他進了房間,門一關,把那些好奇、探究的目都關在外面。
林星瑤削了個蘋果給他:“你還沒完全恢復,怎麼突然出來了?”
今天,君玄夜恢復得更好了,說話利索,甚至都能站起來慢慢走兩步了。但要想健步如飛,大概還要過一兩天的樣子。
“你被人欺負,我自然不能無于衷。”君玄夜看著林星瑤,認真地說:“你救了我,我會報答你。無論你想要什麼都可以。”
通過這兩天的相,君玄夜知道林星瑤不簡單,來君家目的不純,但這一切都不重要。救了他的命,讓他不用再屈辱地做個瘋子,還有什麼比這更重要的呢?
林星瑤噗嗤一聲笑開了,看著他那副認真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忽然想逗逗他。
“什麼都可以?要你行嗎?”說話間,居然還手挑起他的下:“長得不錯,勉強可以本小姐的眼。”
本來只是玩笑,可是君玄夜居然瞬間就紅了臉。他別過了頭,慢慢地回了句:“可以。”
頓了頓,他又道:“只要你愿意,你永遠是君家的二夫人。我也會盡一個丈夫的職責一生一世尊你、敬你。”
林星瑤挑了挑眉:“只是尊我、敬我,但不我嗎?”
君玄夜愧疚地道:“很抱歉,我的心確實沒辦法給你。因為在5年前,這顆心早已經給了別的孩。和你一樣,也是我的救命恩人,可惜我一直沒辦法找到。這樣說的確有點喪良心,但與其欺騙,不如早些坦白。除此之外,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名譽、地位、金錢,甚至我這條命。”
“原來還是個癡種啊。”林星瑤哈哈一笑,完全不在乎。反正也只是為任務短暫停留,不涉及對雙方反而更好。
“那行吧,我們約定好,暫時做名義上的夫妻。等哪天你找回心的孩了,我就把二夫人的位置讓出來,讓你們有人終眷屬。”
君玄夜聽如此說,還道豁達無私,之余,又認真地道:“你放心,你既然是我的妻子,我萬萬不會對不起你。找到,只是了結一個心愿。將來除非你另有人,看不上君家二夫人的位置,否則沒人能趕你走。”
他神一黯:“不瞞你說,我找了好幾年,卻一無所獲。別人都告訴我,很大可能已經不在人世。可我不相信,總覺得就在世界的某個角落。”
林星瑤大大咧咧地一笑,安君玄夜:“等回頭我幫你查查。”
要真想查什麼人,放眼天下,怕是還沒有幾個人是查不到的。
君玄夜卻沒將林星瑤的話放在心上,轉而問道:“我的還有幾天能完全恢復?”
“最快明天,最晚后天你就能像正常人一樣活。不過你畢竟病了三年,虧空得太厲害,需要調養一段時間,不可太過勞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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