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僅僅是一個工作機會,而且還能把戶口轉到城里去,假如田家有個吃商品糧的人,在這十里八鄉都是很有面子的事兒,大哥是隊里會計,這個機會就該落到他田老二的頭上。
田靜撇開臉,不與蠢貨說話,田蘋的蠢,肯定是傳。
“你個蠢貨,難怪能養出那麼個蠢閨。”
田老頭手指著二兒子罵,又指著外頭著膝蓋的孫,“給自家人用,那是直接拿著賊贓,一逮一個準,賣出去,就沒了證據。”
田老二指向呂建軍,“這本主不在呢嗎?”
田老頭很想把手里的煙桿甩過去,明明是一個很好的恐嚇計謀,就被二兒子給毀了,呂知青一句話沒說,就被自家人直接給破了。
田靜“……”豬隊友了解一下,看個熱鬧也心累。
田老頭一拍桌子,做了決定,“辦喜事,賣工作,給此人轉農村戶口,把他永遠留在中和大隊。“
不就是城里戶口嗎?
原本想著有個城里孫婿,面子上好看,既然這呂建軍不打算帶蘋蘋進城,那就留下來吧,蘋蘋名聲盡毀,盡快兩人親,反正能下地掙工分,和蘋蘋兩個人,怎麼都能把日子給過下去。
狠人啊!田靜在心里給田老頭比個大拇指,這年頭,城里戶口才吃香,即使沒工作,也有定額糧票發下,可沒有誰愿意把戶口轉到農村來的。
呂建軍這才變了臉,“田老爺子,你可不能這麼干啊。”
這次,換田老頭把握了主權,“你不配合,我當然要用對自己最有利的方法,來解決此事了。”
“我真的沒看到罐子呀,怎麼配合?”
“哼,”田老頭重重哼了聲,暫時拋開這話題,說起另外一件事,罐子到底在不在呂建軍手里,還真是未知數,“那你與蘋蘋的親事呢?”
呂建軍抿不說話。
著膝蓋的田蘋見呂建軍不說話,顧不得膝蓋的疼痛,幾步跑進堂屋,“呂大哥~”
“呂知青,我可沒有多耐心,”田老頭臉冷了下來,“罐子沒了,假如你不愿意娶蘋蘋,我就真的只能從別找補回來,幾百塊不是小數目了,農家一輩子也未必能存下這個數。”
呂建軍知道結婚是逃不掉的了,咬牙同意,“我同意結婚,但是,我要先回城把工作給落實了。”
“不行,”田老頭拒絕,“今天立刻辦喜事,明天田蘋和你一起返城。”
“好。”
呂建軍很干脆地同意,田老頭疑地看向他,鬧了一夜,現在怎麼輕易就同意了?
“爺爺,”田靜又幫忙了,“辦喜事不重要,拿結婚證才是重要的。”
呂建軍怒視田靜,這個死丫頭又害他,“你們田家不就是想要個城里婿嗎?結婚證可以辦,但必須是和這位田家。”
呂建軍指著田靜,不無所謂,他要報復這個總搗的人,不但能惡心田家人,也能田家姐妹起隔閡。
反應最快的當然是田蘋了,兩步就竄到田靜面前,抬手就要扇,“你個賤人,哪兒都有你。”
竟然敢搶的呂大哥,看不抓花的臉。
田靜一把抓住迎面而來的爪子,可不是爪子嗎?五手指都彎著,這是要撓的臉吧?
一用力把人給推倒在地,田靜譏諷道:“蠢貨,難怪能把家里不能對外人道的說出去呢?你這頭豬。”
“你個賤人,你敢罵我?你這個……”田蘋一屁摔在地上,摔疼了尾骨,氣得滿腦子都是要田靜好看的念頭。
“閉!”田老頭把旱煙袋摔在桌子上,狠厲地瞪著地上的田蘋,“你想死的話,我全你,你和男人私奔,影響惡劣,未免連累全家,我就大義滅親,送你與呂知青一起去牢里做伴好了。”
“爺爺。”田蘋看到田老頭眼里的狠戾,嚇得一個激靈,回過神來,,剛才,剛才差點暴出田靜的份。
見田蘋被田老頭鎮了,對著呂建軍臉上那可惜的表,田靜輕扯角笑道,“呂知青,只要我去公社婦主任那兒一告,保準你的買賣婚姻罪名立,你信不信?齊主任應該會喜歡這個案例的。”
“再說,你一個來接貧下中農再教育的知識青年,不好好地在農村這片土地上奉獻你的和熱,先是引田蘋,再是用金錢買了回城的指標,然后再用一個城里人的高傲,來挑選你的結婚對象,你憑什麼?”
“田家,呵呵,這詞用的,你以為你是帝皇選妃嗎?你犯的這些加在一起,夠你吃花生米的了,不知所謂。”
呂建軍也一個激靈回神,他剛才被田靜氣得只想報復回去,居然口無遮攔,若真的鬧開了,他也要與田家陪葬。
田老頭把目調向田靜,這丫頭懂得不啊。
田靜對田老頭一挑眉,“你該考慮的是田蘋能不能玩得過這位呂知青,還沒結婚就把家里的告訴了呂知青,等結了婚,自認為是一家人,什麼狗屁事兒都能告訴人家了,到時候人家來個大義滅親,呵呵,田家十多口人就是人家的墊腳石。”
沒意思,以為會出現與原主前世不同的局面呢,回去補覺去了,田靜利索地轉離開,堂屋里一時間安靜下來。
田老頭考慮著田靜的話,覺得完全有可能,假如剛才他不攔著的話,蘋蘋就說出靜丫頭的份了,看來,蘋蘋與呂建軍結婚一事不可行,那就只能把能拿到的好,先拿到手了。
田蘋和呂建軍都張地盯著田老頭看,見他臉變幻,最后拿定主意似的平靜,兩人都張地等著他的宣判。
“蘋蘋,你先回屋去。”田老頭要攆走礙事又蠢笨的孫。
“爺爺~”田蘋想要爭取留下來,的幸福必須由自己爭取。
“你還知道我是你爺爺呀?”田老頭譏諷一句,轉臉看向老二兩口子,“你倆把架回去,假如敢犟,就綁了丟進柴房。”
田老頭沒了耐心,東西丟了,親不能結,只能另外想辦法,有個拖后的人,必定占不了主。
田老二被閨害得不能守著現場,手下作非常重,與媳婦兩人拖拽著,把閨弄回房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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