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樓,高晏等七人進靈堂。
九樓的場地非常空曠,整個樓層就是一間房,而靈堂只占中間小小的一隅,視覺上令人覺十分不舒服。靈堂一個大花圈,沒有牌位,花圈前面就是橫著放的黑大棺材,左側是神龕,座上有一尊蓋著白布的千手菩薩神像,目前看不清全貌。
場景極為詭異,尤其是橫著放的黑大棺材和千手菩薩神像,高晏七人一走進來就不自覺放輕腳步聲和呼吸聲,總覺得聲音一大就會吵醒靈堂中的邪。
高晏輕聲說道:“橫放棺,尸將變。頭頂五石,腳踩棺材釘,邪祟為禍。”
宿江替大家問出疑:“什麼意思?”
高晏:“棺材橫放,頭不對天腳不朝地,無落腳,魂魄不離,則會尸變。五石和棺材釘都是鎮邪之,經常放棺材里作為陪葬。五石據五個方位來放,棺材釘釘在棺材四角,這些鎮邪之全弄得七八糟,你說邪祟會不會為禍作?”
楊棉壯著膽子靠近棺材,往里頭看了眼,然后抿著走回來:“宴哥沒說錯,里面還有其他鎮邪,也是擺得七八糟。我剛才不小心瞥到棺材里的東西,嚇得差點心臟驟停。”
高晏:“說來聽聽。”
楊棉:“那東西長著個人樣兒,沒有頭發,皮黑得能吸,肩膀兩端靠近脖子那塊長著兩顆拳頭大的瘤子,服底下好像還蠕了一下,目測高在兩米。”
高晏點頭,接著說道:“葬禮開始了。”
葬禮是跟觀落一起的,詭異的音樂和悼亡詞從房間中的四面八方傳過來,鋪天蓋地籠罩住整個房間。接著,一隊列人從靈堂后走出來,他們穿著麻,雙眼著紙錢,表麻木,繞著高晏等人走了一圈后,回到靈堂前,對著頭蓋白布的神像三跪九拜。
英男和白領等幾人瑟瑟發抖:“他們……是什麼東西?”
高晏低語:“觀落的法師,不是人。”
麻木的表和詭異的妝容,以及上的麻布鞋,在在說明他們不是人,而是陪葬紙人。
一句不是人,嚇得眾人又團團抱在一起,差點兒就尖出聲。
唱完悼詞,跪拜結束,他們猛然扯下神像上的白布,出千手千眼菩薩神像的真容。
眾人:“艸!”
眼前是一尊極其惡心的神像,通黝黑,上長著數不清的手臂,手臂上都長著一顆荔枝般大小的瘤子。那些手臂大小不一,頗為畸形,而且是前后都長,長得七八糟,不束縛。
總而言之,一句‘惡心’就能了事。
話音剛落,跪拜神像的紙人齊刷刷扭頭死死瞪著他們。他們一下,那目就隨之轉移,完全被盯死了。
楊棉突然語帶驚恐的說道:“房東不見了!”
眾人這才發現,房東和那尊能辟邪的八臂斷掌觀音像都一起失蹤了。
眼下就剩他們玩家跟紙人、棺材里的東西以及神像,場面就像是哈士奇和狼群的對峙。
屋偏逢連夜雨,六點的鐘聲突然敲響,如同某些東西活時間的開關被擰開一般,他們見到那群紙人在鐘聲敲響之后尖著躲到靈堂后面,接著便是古怪的‘嘎吱’聲此起彼伏。
英男驚恐地瞪著棺材:“聲音是從棺材里傳出來的,里面是房東的老母親吧。不是死了嗎?開始尸變了嗎?”
高晏:“大概率上是。”
宿江悲傷:“最近的play是在一個月前,我不甘心。”
高晏:“……”這是仗著法外之地在犯法邊緣試探嗎?
一只黑漆漆的,長著尖銳指甲的手在棺材邊緣,一黑不溜秋的人形生猛地坐起,那顆溜沒頭發的腦袋左右扭,像年老失修的機一運轉就會不斷地發出嘎吱的聲響。
它爬了起來,形非常高大但骨瘦如柴,長手長腳,一開始肢不太協調,所以四肢著地,而且扭曲。四肢落地時,它脖子上兩顆拳頭大小的瘤子裂開,從里面長出兩只畸形的手臂,手臂掌心各有瘤子。
白領和滴滴的人沒忍住,捂著吐了。英男和瘦小男子也撇開目,沒辦法繼續盯著看,簡直比生化怪還惡心。
宿江:“不愧是房東早亡的母親。”彌而不堅,值也是如此表。
高晏的目從房東那詐尸的老母親上移開,落在旁邊沒有靜的千手千眼假菩薩神像,不忘吩咐其他人:“現在我們就是觀落里面被當祭品的‘豬’,那東西會吃了我們。所以等會兒,你們各自找地方躲,盡量別被抓住。”
觀落,需以為祭,請神明,游花園。
楊棉問:“回頭跑不行嗎?”
高晏:“人太多,會上樓下的東西。”
樓下的東西?什麼東西?
眾人一時沒能反應過來,但見詐尸的老母親已經開始轉將那尊千手千眼菩薩神像撕碎吃掉——那竟然是一!
吃掉后,詐尸的老母親就開始進化,變千手千眼假菩薩神像的樣子,骨瘦如柴的也像是有了一般充盈起來。
它像是嗅到食味道一般,轉過,面對高晏七人,咧開,里全是尖利的牙齒。
高晏:“跑!”
話音剛落,七人四下散開,拼了老命的逃跑。
詐尸的老母親看似臃腫,實際手敏捷,連天花板都如履平地,牛頓定律被踩在地上踐踏。它追殺著七人中最弱、跑得也最慢的人,畸形的手臂從天花板下來直接拽住人并將其拖曳過去。
人驚恐地尖,下一刻就被撕扯掉一只胳膊。凄厲的嚎聲和清晰地咀嚼聲加速消耗著場玩家的勇氣,讓他們變得更加的恐懼、慌張。
高晏看向毫無靜的門口,然后朝楊棉說道:“桃木劍給我,你和宿江見機救下。”
楊棉依言將桃木劍扔給他,接住桃木劍的高晏立刻返沖到怪的下,干凈利落地砍下抓住人的手臂。怪吃痛,憤恨地想要拽住他,無暇顧及人。
宿江和楊棉趁機拖出人,背著逃跑。英男和白領朝門口跑去,回頭大喊:“門是開的,我們往樓下跑!”
楊棉正要跑過去,宿江忽然喊住:“宴哥說別往樓下跑,會到危險。”
說完,他往反方向跑。
楊棉愣了一下,也跟著跑,選擇相信救人的高晏。
那廂,高晏砍完就跑,但發房東老母親的仇恨值后就一直被追著絞殺。有幾次差點就被撕下手臂,還是楊棉和宿江跑過來支援。
三個人繞著三個方面,極有默契地拉高房東老母親的仇恨值。最后,就數高晏砍掉那些畸形手臂最多,拉的仇恨值最高,任憑楊棉和宿江怎麼作,它也不理睬,一心一意弄死高晏。
高晏咬著牙瘋狂地朝門口跑去,時間差不多了,是生是死,在此一舉!
防火門越來越近,漸漸可以看到樓梯。天臺的樓梯口站著拿斧頭、微笑著的房東,下樓的樓梯口沒人,但就在高晏跑到防火門三四米的時候,原先跑出去的英男和白領滿臉驚恐的跑回來。
宅男和其他兩名‘’綴在兩人后,再后面就是隆隆聲響,似有龐然大快速地爬上來。
英男驚恐大吼:“快跑!后面——后面有怪——”
宅男:“來了來了——”
后面的龐然大了端倪,竟然是被鎖在地下二樓的鬼怨。
高晏跟沒聽見似的往外跑,雙方在防火門門口撞上,他大喊:“往兩側跑!”
前有房東詐尸的老母親,后有地下鬼怨,英男他們簡直要絕了,此時不必高晏提醒都會條件反朝兩旁跑去。
兩只怪撞到了一起,被夾在中間的炮灰反而得以幸存。
高晏著氣,跑回角落里蹲著,英男等人膽戰心驚地跟在他后。
楊棉:“倆boss齊聚一堂,有招沒?”
宿江:“大家都想點開心的事吧,聽說笑著死容易上天堂。”
楊棉:“咱不興天堂那套。”
宿江:“那就容易投胎,投個好胎。”
楊棉:“宴哥,你說咋辦?”
高晏:“有瓜子嗎?有就磕吧。”
眾人:你連放棄都那麼咸魚嗎?完全沒有夢想的樣子。
白領突然說道:“你們看,它們打起來了。”
幾人看過去,詐尸的老母親果然跟鬼怨干上了。倆boss級別的怪長得頗為象,不知道都會以為鬼怨才是詐尸老母親的親兒子,而房東只是意外流產的胎盤。
詐尸的老母親和鬼怨你一口我一口,很快就互相把對方啃得七零八落,兩方似有深仇大恨一般。干到最后還嫌一張太,瘤子裂開,變一張小小的口,互相往對方上懟。
鬼怨的瘤子裂開,原本是眼睛,現在則變了口,口里全是尖利的牙齒,一口一塊,撕下來連嚼都不,就吞下去。
高晏瞥了眼:“論瓜子的重要。”
眾人:長見識了。
高晏在剛才的逃命中了傷,手臂和腹部個割出兩道傷口,好在不嚴重。他干脆盤坐在地上,盯著兩只愈發激烈的戰況。
楊棉看著看著,發現異樣之:“鬼怨好像越來越強,房東的老母親越來越弱,有沒有?”
其他人點頭,確實如此。
詐尸的老母親到最后幾乎是被碾一塊牛排,慢慢被吃掉,而鬼怨的形則越來越凝實。
英男幾人到害怕:“我們要不趁機跑,然后把那只鬼怨鎖在八樓?”
楊棉:“應該不用。”看向高晏。
高晏著氣點頭:“我之前說過,鬼怨殺不死,除非仇人死去,怨恨化解。它的仇人就是房東的老母親,也就是百年前人們供奉的邪神,千手鬼佛。”
鬼怨就是之前被當祭品的普通人死后怨氣所化,它之前一直被鎖在一樓,夜晚時就被房東放出來殺害玩家。
二樓住著原來的大樓居民的鬼魂,也是鬼怨仇恨的對象。高晏將鬼怨關在二樓兩天,那東西嗅到氣味,吃掉那些鬼魂,實力大漲,接著又被宅男他們算好時間引到九樓,直接就和千手鬼佛干上。
高晏先在楊棉耳邊低語了幾句,后者點點頭,趁眾人不注意時離開。
高晏接著說:“我需要幫手在恰當的時間開門,引鬼怨上樓。”
時間不能出現差錯,否則倆怪沒上,他們就會先死。玩家沒空,只能‘’出手,這就是高晏找宅男幫忙的原因。
眾人恍然大悟,卻覺得更加可怕。
游戲難度實在太高,他們本想不到那麼多,單是四樓他們就不會靠近,更別提引導鬼怨跟千手鬼佛廝殺。
如果是他們,絕對無法通關。
怪不得那麼多人栽倒在‘觀落’這游戲里,這樣想來,能活過六天為‘’也是能力和運氣超絕的表現。
‘’中有些人不是初級副本,而是中級玩家,通關難度很高,但也沒想到可以如此作。
“我早聽聞這游戲最高級別是涉及神明的高級場,現在看來,的確如此。”
高晏:“同一場游戲還可以分出不同難度?”
“當然。”其中一個中年人模樣的‘’說道:“你們不知道嗎?有些游戲可以分三個難度,初級、中級,比較有的就是初、中、高三種級別。類似于是‘觀落’游戲,涉及觀音,觀音是高級神明。所以它應該有最高級別關卡中的‘最高神明’,通關者,或可取代觀音,為神明。”
為神明!
【祝您早日通關,爭取為真正的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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