摟著肩膀的大掌輕輕拍了拍,明可帆笑笑,“老婆,逢場作戲而已,別太認真哈!來,先坐下,看看你喜歡吃些什麼?”
乍一聽到這稱呼,一桌人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這、這也太勁了點兒吧?帶來的震驚程度簡直不亞於原子彈炸啊!
他們沒有聽錯吧?曾經揚言要將獨主義進行到底的明大,這會兒竟然人老婆?!
“把你們的口水都一,沒事兒別盯著別人的老婆看。朋友妻,不可欺,這話以前老師沒教過你們?小心本大把你們弄瞎!”裡放狠話,那臉自然也好不到哪兒去。
對他而言,藍若斐就像是他的私人財產般,不容其他人覬覦,哪怕他們如今只是有名無實,也無妨他大爺的霸道思想。
一頓飯下來,雖然藍若斐極開口說話,大多數時候都是在品嚐那些緻的茶點,男人們不管聊什麼,就算是講葷段子,也與無關。
不過明大科打諢期間,也沒忘了還有個滴滴的老婆在一旁,不時將喜歡吃的東西端過來,直接放到面前--這個喜歡的定義,無非就是同一個菜式,夾了兩遍以上。
回去的路上,看到那人舒坦地坐在副駕駛座上,小手不住地著肚子,不免覺得好笑,“有這麼撐嗎?要是讓太后見了,沒準兒會以爲你懷孕了呢!”
手上作頓住,藍若斐轉過頭瞪他,狠狠地說:“胡說八道!你以爲我是聖母瑪利亞啊?神之後就能產子?對不起,我沒那麼偉大的功能!”
說完索轉向窗外,不去看他。
路口到紅燈的時候,目被旁邊的廣告牌吸引住了,那是市原先的遊樂場,最近重新擴建,增加了不主題園區。想起小的時候,還沒有這樣的遊樂設施,每每父母對最大的獎勵,便是帶到園--這是期中考或者期末考獲得好績之後的待遇。
瞥了一眼車後視鏡,看到似乎在走神,明可帆順著的目看去,那廣告牌讓他愣了一下。這都多大了,還對這種東西興趣?
更令人費解的是,那樣的低氣一直持續到晚上,這一整天,藍若斐都很不對勁兒。雖然回家後也在找事兒幹,可是明顯就覺到在神遊太虛。
被藍勁鬆夫婦領養的時候,已經記事了,那會兒就知道,自己不是藍家的孩子。曾經也有過親生父母,可是他們老吵架,印象中,媽媽總是在哭,而爸爸就在一旁很生氣地罵著什麼。那時太小,不明白其中的含義,只覺得大人的世界很難懂。
究竟是爲什麼了沒人要的孩子,藍若斐已經記不清了,依稀記得,好像是在園走丟的。然後就被藍勁鬆撿到了,試過多種途徑尋找,沒有親生父母的任何消息,也沒有人找。
是的,就是那樣莫名其妙被人給拋棄了。
吃飯的時候,依舊不在狀態,有一口沒一口地拉著碗裡的飯粒,卻沒有夾菜。明可帆實在看不下去,擱下碗筷,“你對遊樂場興趣。”
不是疑問句,而是十分篤定。的反常,也是從見到那廣告牌之後開始的。
不等對面的人回答,他便徑自猜測,“不會是跟什麼初在那裡有過難忘的回憶吧?還是,你在那兒被人給甩了?”
無心的一句話,卻換來藍若斐的苦笑,“是啊,的確是在那兒被人甩了。”被親生父母給弄丟了算不算?打那以後,就了沒人要的孩子。
哪怕養父母給予再多的關懷和照顧,始終無法替代脈相連的那份親,何況早已有了自己的意識和?
失魂落魄的樣子,讓明可帆看著於心不忍,索低頭吃飯,不再去刺激,可是心裡卻有了另外一番打算。
週末,只神地說了聲,今天不用做飯,明大便風風火火地將人塞到車裡。
他老人家向來做事兒都看心,偶爾心來的時候,說風就是雨的,藍若斐也習慣了,懶得去猜。
當車子停在熙熙攘攘的遊樂場大門外時,就愣住了,不解地回頭看他。
一臉無辜地聳了聳肩,明可帆笑笑,“做人嘛,從哪兒跌倒的,就要從哪兒爬起來。不就是男人麼?有什麼了不起?爺告訴你,今兒咱就在這裡玩個痛快,徹底把那些不愉快的記憶通通都甩掉!沒準兒啊,還能遇到個投意合,對你好的帥哥呢?走,爺帶你尋開心去!”
眉弄眼的樣子,配以一休閒的打扮,與他平時西裝筆的冷峻形象倒有些南轅北轍。平心而論,無論哪種狀態下的明大,都好看得讓人移不開視線。
丫的就是一枚妖孽啊!
看他興致這麼高,藍若斐也不好拂了人家的一番好意,任由他牽著自己去排隊買票。只是在買票的當口,明大又鬧笑話了。
只見他一本正經地問一旁維持秩序的保安,“這兒就沒有vip通道嗎?就是特殊一點兒的,不需要排隊這麼久的。”每個售票窗前面起碼都有二十多號人,這得排到什麼時候?
對方朝最邊上的窗口一指,很是認真地答道:“有,殘疾人窗口。”
“噗嗤!”藍若斐沒能忍住,當場就笑出來了,合著這位大平時搞特殊化習慣了,到哪兒都指著自己能暢通無阻?
被那駭人的目無聲地警告後,稍微收斂地努力繃臉,不讓笑意太明顯,可是那還在抖的肩膀出賣了的真實緒。
“小樣兒,擡起頭來”,明可帆低聲說。
藍若斐不明所以地依言仰起臉,卻被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臉嚇到,“你、你幹嘛?”靠這麼近,多熱!
“讓你閉!”明大恨聲說了一句,俯首便吻住了驚訝得微微張開的檀口,兩人就這麼旁若無人地在遊樂場門口完了初吻。
腦子裡一片空白,藍若斐甚至連眼睛都瞪大了,不敢相信自己居然被人強吻!
一隻大手覆上來,男人不悅地說:“接吻的時候要閉眼睛,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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