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做睜眼瞎,可不僅僅是說說的,何甜甜認真對待每一件事,看清每一個人。
“哦,那到底是哪幾家啊?”何甜甜假裝不解問道,以前被齊母管得死死的,對村上的一些人不是很了解。為了以后不吃暗虧,要事先打聽好。
齊三看看何甜甜稚的臉,再看看何甜甜如此乖巧,想了想,道:“本不該說同村人的是非,不過你既然問了,我就和你仔細說說,不過這些話,就在這里說說,到了外面我可不承認的。”
齊三在分不好,兒子失蹤,丈夫死了的況下,還能在齊家村備尊敬,由此可見做人做事周全,可不是一般只會扯老婆舌子的農村老太太。
“行呢,就我們說說,不往外說。我和那些知青也不悉,就今天才認識。”何甜甜解釋道,保證不和其他人說。
“那就好。”齊三點頭,“咱們的村長,人不錯,只要你服從村里的安排,老老實實干活,不會為難你的。村長下面,就是會計齊樹力,那個人有點小氣,在他面前小心點,干活認真,要不然會扣你公分的。趙大腳,也就是剛才二狗的娘,是咱們村的婦主任,為人不錯,就是貪小便宜。你要是想找幫忙,就得給一些好······”
齊三給何甜甜講了村里的主要幾個人的子和事風格,讓何甜甜心里有了準備。不得不說,齊三總結地非常徹,何甜甜以前還真沒覺得這些人會是這樣。這不是因為齊母攔著何甜甜和外界接,更是因為何甜甜不愿意和人相,一直在自己的烏殼里面。后來迫于生活,才不得不爬出烏殼謀生活。
聽完這些,對何甜甜大有裨益。
給齊三上了藥,齊三便可以起來慢慢走。洗漱好之后,老年人神淺,齊三便回屋里睡覺了。
何甜甜住在齊三家的西面廂房里,東面的房子因為向,放一些雜。
齊三家的房子可比知青點那邊的房子好,不但寬敞,還有家,最讓何甜甜滿意的,就是那張足以一米八寬的大床。中午的時候,已經了席子,拿到外面曬了曬,也順手打掃干凈房間,齊三給何甜甜一個蚊帳,今天可以睡個好覺了。
何甜甜開始收拾媽媽給自己帶的東西,拿出明天要穿的服,白襯衫,深綠的子,一雙藍的布鞋。
想到霍英杰給他的包裹,在車上一直沒看,現在就一個人,可以拿出來看看了。
一個藍條紋手帕里,包的居然是糧票,還有十幾塊錢。糧票估計是他家里的,這些錢,估計是霍英杰自己的私房錢。邊上是一塊碎花布,估計有一米五,可以用來做服。另外還有一本書,里面還有一封信,信里寫道:
甜甜,對不起,時間倉促,來不及給你準備更多的東西,請你原諒。
送你這本書是希你可以練背誦下來,要學會利用這些妙的語句,不能再懶了。這些糧票是我媽給的,錢是我攢的錢,你一定要收著,畢竟你要去那麼遠的地方,邊沒錢可不行。
一個人出門在外,一定要好好保重。
最后,到了落腳點,一定要給我寫信,這次的郵票我已經給你放在信封里了。
距離會讓我們的革命,經考驗。不過請相信我的一片真心,不會改變。現在南市的局勢很嚴峻,這也是我同意何叔叔把你送走的原因。這邊你放心,我會讓爸爸關照何叔叔,王阿姨的,你不用擔心家里。
暫時就寫到這里,盼你來信,讓我知道你的況。
此致,
敬禮!
霍英杰
一九七零年七月九日
何甜甜看著這封真意切的信,眼淚嘩嘩往下流。不是被霍英杰了,還有改變命運的機會就在以前,不能錯過了。
信封里掉下來一張八分錢的油票,這一張郵票,通用全國。
現在天黑了,何甜甜不好點燈,浪費燈油,想著明天一早起來寫回信。
躺在蚊帳里,手里搖著扇,想著霍英杰的信,甜甜睡著了。
翌日一早,何甜甜就給霍英杰寫了回信,里面順帶夾著給父母的信。見到齊村長的時候,和他說一聲,有誰去縣城,幫忙寄封信。
何甜甜燒了玉米糊糊,兩個人只要兩小把,就能有兩碗濃稠的玉米糊糊,就著齊三做的咸菜,味道不錯。
齊三見這樣的早飯,暗暗點頭,何甜甜這丫頭是個會過日子的。這樣吃,村里發放的那點糧食就能夠吃了。
“甜甜啊,你今天在家里好好休息,我要去上工了。”齊三道,不上工就沒有公分,沒工夫就分不到糧食。一個老婆子不干活,糧食就不夠吃。
何甜甜一愣,看向齊三的腳,道:“齊,你這腳還沒好呢,怎麼能上工呢?”
“沒事,沒事,我上了年紀不用下地,只要掰棉花殼子。”齊三道,“只要坐著,手,這活我能干。”
何甜甜點頭道:“那好,我背您過去。”
“我能走,能走。”齊三拒絕,不讓何甜甜背著,怕壞了何甜甜。
何甜甜笑笑,道:“齊,我力氣大著呢,能背得。你不讓我背,我也不好意思住在你這里,也不好意思吃你菜園子里的菜了。”
齊三聽了,心里,道:“那好,你試試,背不,我就自己走,慢點也不要。”
何甜甜半蹲著,輕快背起了齊三。
“看吧,我能背的。”何甜甜道,一只手還從地上拎起籃子,“齊,你拿著籃子。”
里面有剝棉花殼子的工,何甜甜沒事,今天陪著齊三一起干活。
據齊三的指路,何甜甜來到了村子中間的兩間大屋子,里面已經有一群大老娘們說說笑笑。嘻嘻哈哈。
眾人見何甜甜進來,這才看到何甜甜后背上的齊三。
“三嬸子,你腳扭了,就在家里休息。”趙大腳道,昨天已經從兒子那里知道了齊三的事,好在不嚴重,所以才沒來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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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了,開始一周的工作,預祝大家這一周工作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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