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江靳寧的鼓勵,姜甜後面像是突然開竅,起來了。
剛開始還沿著邊行,後來就膽大地來到冰場中央單腳行。
速度不快,但看起來足夠練。
興得連著了三小時,姜甜再回過頭找江靳寧就看不到他的影了。
江哥哥什麼時候溜走的?明明剛才還衝他嘚瑟自己的冰技啊。
-------
江靳寧一深灰的運裝,鬆鬆散散氣場卻強大,站在冰場外的大廳里十分令人矚目。
是一通來自江父的電話讓江靳寧換了鞋走出冰場。
「什麼事?老江。」
「兒子啊,今天我跟你媽在a市參加了朋友家孩子的婚禮,你媽都被浪漫哭了。」
江靳寧輕易地聽出江弘話中有話,他輕哼一聲:「都是男人,拐彎抹角的幹什麼?」
被拆穿,江弘自覺尷尬地在那邊咳了兩聲:「其實我還好,就是你媽想抱個小孩養。」
「你們這個年紀,不合適吧。」
「你小子給我裝傻充愣是吧?我們盼的是你能給我們早日抱上孫子孫。」
有時候江弘真懷疑他們養大的兒子不太行,不然也不至於這個時候沒個朋友。
冰場里陸陸續續有人出來,江靳寧看了眼腕錶,發現已經下午四點了。
他應該帶姜甜回家了。
他及時勸住江弘:「老江,我目前沒有談的打算,但你們不用擔心,以後兒媳會有,孫子孫也會有。」
江弘在電話那頭聽得一愣一愣的,勉強放下心:「行吧,這可是你說的,過兩年我們看到底是你給我們畫餅還是千真萬確。」
「再來問你件事,現在姜家小姑娘怎麼樣了?你有沒有好好照顧妹妹啊?」
提到姜甜,江靳寧的態度有所緩和:「姜甜不錯,想上的大學應該都能考得上,倒是也不必擔心。我正帶在冰場冰放鬆,馬上該回去了。」
江弘知道自家兒子什麼意思,他識相道:「那你帶小姑娘回家吧,我後面幾天再打來。」
掛了老江的電話,江靳寧走進冰場,發現冰上空無幾人,而姜甜卻蠻有興緻地自己著,現在練度好上不。
他剛在休息區站定,正準備拿瓶礦泉水給姜甜,誰知後方小姑娘清的聲音喊了聲他:「江哥哥!」
江靳寧拿起礦泉水后聞聲轉,他的視線與姜甜的視線就恰好集於對方,他愣住。
這個小姑娘……打算加速到自己這邊?
不出他的所料,姜甜后一秒就意識到自己剎不住冰刀,整個小板就失控地衝過去。
下意識就要閉眼,都準備好要狠狠摔的準備了。
結果被結結實實抱住了。
姜甜深信不疑地睜開眼,發現原本打算撐地的雙手放在了江靳寧的腰際,而被他用手扣住腰牢牢穩住了。
江靳寧要笑不笑地著姜甜,他鬆開,讓站穩,兩人的距離也瞬間拉開。
隨後他俊朗的眉目微微輕挑,語氣中帶著一不易察覺的愉悅:「這是投懷送抱?」
這是投懷送抱??
姜甜的腦子立即當機了。
你還能更不要臉一點麼?婚后,說好互不干涉,只是合作關系,這個男人卻一朵一朵掐掉她的桃花,一點點攻占她的心她的人,實在太腹黑。喬公子:我的女人,誰要是欺負了她,惹了她,就是嫌命太長了…小萌寶:可素每天晚上將媽咪欺負得不要不要的,好像就是喬公子欸…?男主深情寵女主,親們放心跳坑】...
江阮阮嫁厲薄深三年,最終以離婚收場,整個海城,都嘲笑她是豪門棄婦。六年後,江阮阮帶了對雙胞胎回國,並搖身一變,成為聞名國際的神醫。無數人趨之若鶩,想把她娶進門。追求者一號,“江小姐,你家娃缺不缺爹,你看我怎麼樣?若你同意,我一定待他們如親生。”追求者二號,“江神醫,我第一次見你,就被你的美貌和才華所折服,我願傾儘所能,愛你一輩子。厲總瞧不上你,是他眼瞎,我定對你不離不棄!”這時,一小女孩出現,抱住江阮阮的大腿,道:“媽咪,爹地在搓衣板上跪了三天三夜,問您消氣了冇,消氣了,就去民政局複婚。”
余笙愛了池言西很多年,愛的小心翼翼,近乎失去自我。可池言西不知道,以為她不過是想要池太太這個名號。結婚三年,他不想公布婚姻關系,那她就不說,哪怕被人編排再難聽的話。白天她是他的得力部下,鐵血手腕,冷面嬌花。夜晚她蟄伏在他身下,恪守妻子義務。直到他的白月光問他,“你愛余笙嗎?”余笙站在門后,身子不可查覺的顫。良久,她聽到他低醇磁性的嗓音答,“不愛。”緊繃的弦斷了,連著她最后的眷戀一起。晚宴上,旁人打趣的同池言西說,“早知道池總會這麼輕易放余總監離開,我就該早早把人撬過來。”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漫不經心的笑,篤定道,“她會回來的。”某天,看到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后,池言西猩紅著眼將人抵在墻上霸道的宣誓主權“笙笙,你是我的。”她神色淡漠的抬手擦了擦唇瓣,糾正說,“那是曾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