頗疑的徐易拾起地上的兩份書信,開始也沒放在心上,便帶著進了屋子。
一番簡單的洗漱之后,徐易才拆開一封用紫紙張包裹的書信,首先映眼前的便是:
多謝公子抬,但子位卑言微……
大約幾十個呼吸的功夫,徐易便讀完了這份簡短的書信,徐易也算大概明白了,來信人的大意。
原來來信人名為‘幻碟’,乃是月樓的頭牌,這以前的徐易只從見了這幻碟姑娘一面之后,起初是茶不思飯不想,后來便是瘋狂為這姑娘詩作對。
不過這種事就是襄王有心,而神無夢,那幻碟多次委婉拒絕以前的徐易,此時更是書面告知徐易,想必以前的徐易自殺,想必這事也是有一定原因的。
此時的徐易本不對這月樓的頭牌興趣,隨意便把這封書信仍在了一邊,又拿起了第二封書信拜讀了起來。
這一封書信比上一封書信還短,只有寥寥十幾字:九月開學之時,如還未突破為一品士,莫來學院。
結尾還有一個大氣磅礴的落款:白鹿書院。
徐易見此卻是滿臉惆悵,原本以為自己將開啟另外一番天地,卻是不想現在連門都沒有進去,對面的門就即將對自己關閉。
隨后徐易又把這份書信看了一遍,確定無誤之后,才開始盤算起來。
這份信早不來,晚不來,偏在徐老副將死之后才來,怕是這白鹿書院的人見徐易背后的樹倒了,乘機剔除掉這個有辱學院名聲的家伙。
要知道徐易三年多前靠關系進了白鹿學院,隨后又在道上面毫無進展,自然引起了學院某些人的不滿。
徐易又算了算時間,此時才六月初,到九月還有三個月,這三個月也正是白鹿學院一年一休的時間。
如果這三個月徐易還未突破到一品士,只怕此生就真的得在胖子店里打工到終老了。
至于不靠學院這一條路,自己闖出一條士之路來,徐易也不是沒有想過。
這種想法,要是放在千多年前,興許還能行得通,但現在卻是比登天還能,至于為何如此,徐易暫時還未在書籍和腦海中找到答案,反正這一條野修之路近千來以來有無數人都嘗試過,但無一例外,全都是失敗。
這面對危機,徐易卻是深吸一氣,隨后緩緩閉上了眼,原本打算修行道來著,卻是突然想到還有一株金的天賦樹還未理。
此時趁著四下無人,徐易才慢慢的查看起這一株不一樣的天賦樹,這一株金天賦樹外面和徐易原本的那一株天賦樹沒什麼區別。
但是隨著徐易慢慢的探究,卻是越來越到吃驚,先是這一棵天賦樹沒有虛一說,更是沒有。
這樹無就好像人無心,不知這一株天賦樹該如何存活下來。
還在徐易不是鉆牛角尖的人,想不通的事也不再去多想,隨后便盤坐于床上,漸漸的陷了深思狀。
此時隨著徐易的閉眼,徐易整個人都好似在了一片虛無之中,隨后隨著徐易里不斷的念念有詞,眼前突然一亮,好似日出東方一般。
一青與金相容的圓出現在了徐易頭頂,似乎這還未完,兩只古古香的樹從圓之中了出來,徐易對此似乎不算驚訝,面容平靜的繼續念念有詞。
不消多時,徐易的四周便出現了點點如夏日螢火蟲一般的點,這些點似乎不控制一般,隨意竄,有得卻是與那樹一,便瞬間融在了樹之中。
而吸收了點的圓似乎此影響,愈發明亮。
此時徐易里似乎發出了一‘咦’的驚訝之聲,不消多說,無形的便是一晃,隨后便在了圓之中。
圓之中,徐易就好像置于廣闊、黑暗宇宙之中的一塊明亮,狹小的四方見長的空地之上。
這塊空地大小不過和徐易的前院差不多大小,幾步就能到頭,而就在這麼一塊小地方之上長在兩株徐易的天賦樹。
除了兩株天賦樹以外,天空之中還有漂浮著的點,估計這些點就是方才被樹吸收進來的那些。
隨著兩株天賦樹無風一搖,四周那些點便瞬間融了天賦樹中。
而細心的徐易似乎發現那一株金的天賦樹似乎在在吸收了點之后,又輕輕搖了一下,一種極其細微的末狀的東西,隨著這一搖,便消散在了四周。
徐易對這金天賦樹本就不了解,自然不知道這些末狀的東西是什麼。
雖然徐易不知道上訴東西是什麼,但徐易卻是知道,樹吸收進來的點本就不多,現在還要被兩株天賦樹平分,只怕這修行速度還要下降五。
對于這種速度,徐易只得一陣苦笑,對與九月之前到達一品士更是毫無信心。
……
“鐺鐺……”
連續六道清脆響亮的鐘聲從遠傳來,自然把修行狀態中的徐易給拉了回來,此時徐易面帶驚訝,里自言了一句。
“這就清晨了?”
雖說山中無歲月,但給徐易的覺不免也有些太快了吧,徐易就覺自己上一刻才進修行。
這白日自然有白日的事要做,徐易只得下了床,準備收拾一番,就去胖子的店里混口飯吃。
這一下床,徐易卻是又覺不一樣。
先是給徐易的覺是整個似乎都輕了一些,眼睛也明亮了許,頭顱更是清晰。
再有就是覺整個人都神輕氣爽,要知道昨晚徐易可是整晚都沒睡,雖是是在閉眼修行,但按照書籍上面的介紹。
師一天也就最多修行五六個時辰,因為修行時間達到一定上限,就會損傷頭顱,還有士一番冥想修行下來,只會更累,基本不會出現徐易現在這種況。
“莫不是那一株金天賦樹的原因。”
徐易此時只能把一切解釋不通的統統歸結到那一株來歷不明的天賦樹上,隨后一番收拾之后,徐易踩著初,便緩緩的走向了胖子的店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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