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葬繼續吃著香焦,抬起一隻手向下了:「淡定淡定,我是他們的顧問。」
寡婦兒子還是帶著戒備盯著若葬,這一下不可能若葬說什麼他就信什麼了,下床跟若葬保持著距離,寡婦兒子飛快在本子上寫著什麼,僅僅幾秒就把正面拿出來給若葬看:「你不是警察?」
「雖然不是,但是我跟他們是一夥的,不會害你的,只是有的話我還是更願聽你親口說出來,所以才會在這個時候進來打擾你一下。」
糾結之後,寡婦兒子還是選擇重新癱坐在床上,不過目仍然停留在若葬的上。
吃掉香蕉之後,若葬找了個位置坐下,輕咳兩聲,象徵著詢問的開始。
結果他人都還沒有開口提問,寡婦兒子就直接不打自招般在紙張上道:「我事先聲明,我只看見了作案現場的一部分,剩下的因為我昏迷了所以也沒看見,不管你怎麼問,不知道的我也不知道。」
「哈?」若葬愣了一下神,結合之前陳昇平的言語和舉止,再結合現在寡婦兒子的怪異舉止,這下他知道了,為什麼陳昇平會讓他進來親自確認一下,估計現在躺在床上的這個人本就不是寡婦兒子,而是本應該死去的小本人。
之後詢問一番直到無話可問后,若葬就準備離開病房了。
為病房的寡婦兒子,或者說是披著寡婦兒子外皮的「小」帶上了病房的門,跟早在外等候的陳昇平了面。
「現在你知道是什麼一個況了吧。」陳昇平靠在牆上,語氣得意,但是臉上的表還是十分惆悵。
若葬點了點頭。
「你說這貨可不可能是故意裝出來騙我們的,想要罪?」陳昇平明知故問道。
「基本不可能,我問了他幾個問題,分別是小的真名(若葬知道小一直在用化名,但是通過記憶也知道了小的真名),臨時住戶的地址,小的生日,以及寡婦和寡婦兒子的名字。
對於前兩個問題他也是立刻就打出來了,不過好像已經很久沒有在意過生日的事,他思考了一會才給出了答案,第四個問題則是選擇了用懵來替代回答,不過最後一個問題,他本就不知道寡婦還有一個兒子。
這些問題都是我深思之後用來辨別他的份的,他的回答基本上和我想到的標準答案無二,所以說,你所說的那種說法可能很小,但也不排除。「
陳昇平點了點頭:「和我們的想法差不多,不然他現在也不會繼續呆在醫院了。」
「道理我都懂,但是他為什麼要用筆和本子來跟我進行對話?」若葬對這個問題有很大的疑。
「你沒問他?」
「我怕到他的傷口,讓他過激反應,這種反常的不願意用語言的況多半就是因為到的刺激太大,要是我還嘗試著揭開他的傷口,無論人道,他發瘋了對我們後續調查都不好。」
「那你還有什麼要問的嗎?」陳昇平抱著膀子道。
若葬想了想,一時間沒想到:「沒了。」
「那我們就先出醫院,出去之後我再給你講述一下我們調查到的這個男人的故事。」
說畢,陳昇平就轉離開了病房的門前,若葬隨其後。
兩人在無聲中走到樓梯口時,若葬接著自己剛才的想法,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把抓住陳昇平的大臂:「你們搜過他的了嗎?」
「那是當然沒有啊,搜查這種事必須要有他的家屬在旁邊才能進行。」陳昇平不明白若葬為什麼要這樣問,怕他不甘心,還補充了一句,「之前來醫院之前護士已經幫他換過一服了,也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東西。」
「想不到你們這群人在這種小細節方面居然還要遵守得這麼好。」若葬虛眼鄙視。
若葬隨即轉走回了之前的那條路,通往特殊病號房的路。
「你回去幹什麼?」陳昇平刻意低聲音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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