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在這里做什麼?”蕭北七不知何時出現在房中,不知是不是線問題,回頭的一瞬間,竟覺得蕭北七看的眼神有些冷。
“我、我……”秦翹又又心虛,將手中的服藏在后,“那個……沒什麼。”
蕭北七慢慢靠近,房中的蠟燭并未點燃,只能憑借窗外的月看清一個模糊的人影。但他自習武,視力比普通人要好許多。
他幾步到了秦翹跟前,一把抓住了的手腕,聲音略冷,“為夫竟不知,夫人還有如此特殊的癖好?”
“不、不是的。”秦翹連忙搖頭,怕蕭北七想,急忙解釋道,“我只是,只是想要借你的服穿一下。我、我沒有換洗的服。”
說完,已經滿臉紅,恨不得能找個地鉆下去。
蕭北七愣了愣,看一眼秦翹手中抓著的服,聲音溫了幾分,“是為夫疏忽了。”
“不,是我魯莽了。我已經讓許嫂子幫忙做兩件,等做好了,我再換也不遲。”秦翹將服塞到蕭北七懷中,急忙逃走。
不料,蕭北七卻手拉住了,“不過是一件服,夫人想要,同為夫說便是。”
他忽然靠近秦翹耳旁,“別說你只是想要一件服,就是為夫這個人,也是可以給你的。”
此話一出,秦翹不僅臉紅彤彤的,就是耳朵也紅了。
“你胡說什麼……我、我廚房還熱著水……”秦翹掙蕭北七的手,兔子似的逃走了。
蕭北七看一眼懷中的裳,啞然失笑,“這小丫頭還真是可。”
笑容不過在他臉上展現一瞬,仿佛曇花一現一般,一眨眼的功夫,他清瘦的臉上,已經沒有任何表。
他點了燭火,親自從柜里挑選出一套舊,放在了床頭上。
另一邊,秦翹洗了好幾個冷水臉,才將自己臉上的溫度降下去。將熱水搬進凈房,路過蕭北七邊的時候,始終低著頭,并沒有發現床頭上擺放著的裳。
蕭北七看著進進出出,并沒有繼續逗弄。經過秦翹這幾天的調理,他恢復得不錯。所以,沐浴更這種事,他就大發慈悲的放過了秦翹,自己手完了。
不過,秦翹未免上次的事再次發生,守在房中并未離開。等蕭北七進去洗澡的時候,才發現床頭上的裳。小臉上剛剛降下的溫度,又重新升了起來。
“秦翹,你有骨氣一點!”用力的拍了拍自己的小臉,不想自己一個現代人竟被一個古人撥得臉紅心跳,真是丟人。
不行,不行!不就是男人的服嗎?穿一下又不會一塊皮!何況,正不怕影子斜,只要自己沒有胡思想,憑蕭北七目前的狀況,還能把怎麼樣了不?
想到這里,不免鎮定了幾分。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計,蕭北七的在的調理之下,會日漸變好。到時候……真的要和他做夫妻不?
“想什麼,想得這般出神?”后傳來蕭北七的說話聲,秦翹一驚,慌張的回頭看向蕭北七,對上他清澈的眸子,又趕移開視線,低下頭。
“沒什麼。”深深吸氣,平靜自己過快的心跳,“你洗好了嗎?”
“嗯。”在低下頭的一瞬間,蕭北七的目恢復一貫的淡漠,冷冷的掃了秦翹一眼,聲音卻依舊溫,“夜漸晚,夫人也早點沐浴更才好。”
“哦,哦!”秦翹轉就往外走,到了院子外面,才覺得腦子好使了一些。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蕭北七剛才那句話的緣故,今晚的心跳跳得過于頻繁了些。深深吸了一口氣,如此反復幾次,覺自己心跳平復下來,這才重新搬了熱水進凈房。
將浴桶清洗干凈后,才重新倒熱水,然后手解開自己的鈕扣,準備進去。
“夫人,你是不是忘帶了什麼東西?”這時,蕭北七忽然進了凈房。
秦翹好不容易平復下去的心跳,又重新劇烈跳起來。這絕對是驚嚇!
“你、你進來做什麼?”雙手護在前,一臉警惕的看著蕭北七。
蕭北七一臉無辜,“夫人忘帶干凈的裳了。”
秦翹看一眼他手中捧著的男人裳,黝黑的小臉紅了又紅,“放在架那里,我自己回去拿的。”
見他往前,秦翹嚇得說話都不利索了。
“你、你不要往前走了!放在架那里,馬上出去!”
蕭北七委屈,“夫人兇為夫作甚?難道為夫給夫人送裳不好嗎?”
秦翹見他神落寞的樣子,有些疚,剛剛說話確實重了一些。
“蕭北七,我沒有要兇你的意思。你把裳放下,出去好嗎?”放低聲調,盡量溫。
蕭北七乖乖將裳放在了架那里,然后委屈的看秦翹一眼,“那夫人慢慢洗,有事我。”
“嗯,嗯!”秦翹重重點頭,恨不得他走快一些,快些離開這里。
蕭北七依依不舍,“為夫走了。”
秦翹忍著噴火的沖,溫點頭,“嗯!我不你,你千萬不要再進來,否則就不做好吃的給你吃!”
這話一出,剛剛還走了兩步準備離開的蕭北七卻停下了步子,回頭看著秦翹,不走了。
“怎、怎麼了?”秦翹被蕭北七看得心里發慌,能好好的讓洗個澡嗎?
“為夫給夫人送了裳,夫人沒有謝謝為夫,還兇為夫。”蕭北七越說越委屈,“夫人是不是嫌棄為夫了?”
“沒有。”秦翹想都不想,立即搖頭,“剛剛是我不對。謝謝你幫我把服送進來,你可以出去了嗎?”
求你快點滾走!想要!水要冷了,你知道嗎?
“以后會繼續做好吃的給為夫吃?”蕭北七委屈反問。
秦翹真的很想發飆,要不要弄點藥,直接把人弄暈了,再放心大膽的洗個澡?
忍著心中火氣,語氣忍耐,“會。”
“夫人真乖。”蕭北七釋然一笑,轉離開。
秦翹呆了呆,怎麼覺得,自己剛剛被反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