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上一副完全不容商榷的模樣,但是許楠清還是害怕他會無聊,跑到書房拿了些書來給他看。
男人此刻靠在床頭,腰下被放了一個抱枕,手邊拿著一本書,正在緩慢地翻看著。
許楠清則是找出了一本中醫相關的書,把白天醫生告訴要按的那幾個位都認真地了解了一遍,這才有竹地放下。
陸牧州一工作起來就完全沒有時間觀念,哪怕是看金融相關的書也是如此,眼看著指針已經指向了十一點,許楠清果斷走上前去。
“時候不早了,該睡覺啦。”
男人神溫地看向,像是還想再爭取一番,卻已經被先一步拿走了書。
“不好,沒得商量,你要好好休息,這樣才好得快。”
聽著這樣霸道的話語,陸牧州沒忍住輕嘆一聲。
“阿喃這般霸道的嗎?”
小姑娘頭微微揚起,半點不客氣。
“是呀,接下來幾天我會好好管著你的,必須要好好休息,不能熬夜,這樣才能好得快,知道嗎?”
陸牧州心中無奈嘆息,面上卻還是要表現的順從。
“知道了,小管家婆。”
許楠清頗為滿意的點點頭,然后就打算出門去,卻被他住了。
男人眼神莫名有些無辜,面上更是表現出了幾分委屈的模樣。
“你要走了嗎?”
許楠清指了指門口,“我去傭人來扶著你去洗漱一下。”
眼看著就要走到門邊,陸牧州急急出聲。
“不用他們,你幫我就好了。”
許楠清吃驚地指了指自己,只看著他一臉肯定地點點頭。
往回走的時候,許楠清一直在思考,他是不是摔到地上把腦子也給摔壞了?
就這上沒有二兩的模樣,要怎麼扶得他嘛?
可是看著他那副委屈又無辜的模樣,竟然真的走回來了!
甩甩腦袋,不斷告訴自己不要被所迷,只是待走到床邊,還是十分努力地扶著他的子,看著他慢慢地站了起來。
原本已經做好了被倒的準備,卻沒想到肩上并沒有落下太重的重量,像是他并沒有放多力氣在上。
許楠清一方面不解他為什麼要這麼自,一方面卻更加愧疚,等到終于走到衛生間,給他擰好了巾,甚至連牙膏都好了。
哪里有這樣心的照顧過別人,所以有些手忙腳的,只是陸牧州看著不斷忙活的模樣,角卻是慢慢漾出了笑意。
待到許楠清一轉,看見笑了,不由得愣了。
“你是不是傻了,傷這樣,還笑得出來呀?”
陸牧州沒說話,只是趁著踮著腳給他臉的瞬間,輕輕的攬住了的腰。
“阿喃,我很高興。”
許楠清子一怔,只覺得全像是有電流閃過,想象著他輕笑著說出這句話的模樣,心里一個角落微微的了。
不知過了多久,許楠清終于輕輕地掙開了他的擁抱,然后囑咐他刷牙。
陸牧州還是十分順從的模樣,只是在最后要上廁所的時候把趕了出去。
許楠清張地站在門口,生怕他一個不小心摔倒了,那腰上的傷肯定會加重的。
幸好,幾分鐘過后,他渾完好的出來了,許楠清手去扶,卻著他的子一下子倒在了的上。
許楠清一時不備,險些就要栽到地上,艱難的重新站好之后,本想指責他為什麼來一個突然襲擊,卻看著他把自己的肩也懶懶的靠在的肩膀上。
“沒力氣了……”
男人的聲音很輕,像是還帶著困倦,仔細聽去,卻又像是夾雜了一痛楚。
許楠清頓時明白了,他應該是剛剛強撐著許久,此刻沒有一點力氣了。
心中頓時生出滿滿的心疼,然后小心翼翼地把他扶到床上躺下,還給他心的蓋好了被子。
男人神看著十分脆弱,只是眼看著轉要走,卻還是拉住了的手臂。
“你要去哪里?”
許楠清不明所以地指了指衛生間,“我去洗個澡,上出汗了,不洗澡不舒服。”
陸牧州點點頭,然后就看著走進了衛生間。
很快,衛生間就傳出了一陣水聲,他循聲去,腦海里出現的卻是今天對自己百般照顧的模樣。
從小就被老爺子養著長大,得像花朵一般,哪里照顧過別人,這也許是的人生初驗。
這麼一想,陸牧州忽地覺得自己這麼一摔值了。
過了許久,直到他都有些昏昏睡了,終于看著小姑娘一邊著頭發,一邊朝著他走過來。
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小姑娘穿著一白的睡,出纖細的小和細長的手臂。
只是再往下看,他的臉忽地變了變。
“怎麼不穿鞋子?”
聽著他這忽然變得嚴肅的聲音,許楠清愣了一下,然后就小跑著去找了鞋子穿上,然后這才重新走回來。
的頭發還在滴著水,只是卻像是毫不在意一般,只是隨意了,便把巾扔到了一旁。
陸牧州沖著招手,示意過去。
許楠清一臉懵懂地走過去,然后只見他手指了一個方向。
“去拿吹風機來。”
許楠清明白過來他是要幫自己吹頭發,心中一喜,歡快地跑著去了。
待拿來吹風機,陸牧州讓坐在床邊,然后打開吹風機,開始給慢慢地吹著頭發。
小姑娘的頭發又長又多,全部披散下來時看著就像是海藻一般,而且十分順,他輕輕上去,竟有些舍不得放開。
吹風機有些熱,許楠清被熱得了脖子,陸牧州察覺到了的小作,就把風力調小了一檔。
只是他沒有錯過脖子微紅的模樣,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手輕輕拂過頸邊的發,輕輕地了一下的脖頸。
許楠清脖子又是一,聲音也小了幾分。
“……”
陸牧州沒有再鬧,只是他們之間此時離得太近,他能夠清晰地聞到上的香氣。
甜甜的,帶著一子清洌,像是能讓人一下子便深陷其中,然后再也不想掙出來。
許楠清沒有察覺到他的心思,只是默默地想,這個過程怎麼如此漫長。
過了好一會兒,吹風機的聲音終于停下,欣喜地就要站起,只是沒料想作太大,只聽見男人一聲悶哼。
焦急地轉過,只看著他的臉像是更蒼白了幾分。
連忙把吹風機扔到一邊,半跪在床前,滿臉擔憂地看著他。
“怎麼了,是不是腰又疼了?”
男人沉默地搖搖頭,只是許楠清卻不信他的話,匆匆地跑下樓,沒一會兒,又給他拿來了冰塊。
“快,再冰敷一下,冰敷一下好的快!”
遇到你之前,冰縮寒流;遇到你之後,花柔酒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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