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賀蘭芝母來過後,夏晚星在藤蘭閣的日子就變得艱難了。
王經理時不時地給予刁難。
“夏晚星,你怎麽那麽笨,你是豬嗎?豬都比你聰明!”
“你幹脆笨死算了,活在世上也是廢。”
如此之類辱的話語層出不窮。
夏晚星一開始還強忍著,但漸漸地明白過來,是有人在針對。
於是,這天,王經理再次當眾向發難,
“夏晚星,你是廢嗎,這點小事都幹不好,要你有什麽用,你怎麽不幹脆去死了算了。”
麵對王經理無端的辱罵,夏晚星忍無可忍。
犯錯被訓教,可以忍。
卻絕不能容忍人攻擊。
於是,毫不客氣地懟了回去。
“王經理,我可是你親手教的,如果我是廢,你豈不是連廢都不如。還有你讓我去死,這點我真不會,不如你先死給我看看。”
突然一改平時溫順的模樣,不是王經理,在場的所有人都驚呆了。
不過比起王經理被懟的不服氣,同事的目卻是友善讚賞的。
畢竟在場的哪個人沒有到過王經理的辱罵和迫。
他們都是敢怒不敢言。
夏晚星卻說出了他們的心裏話。
甚至有人朝豎起了大拇指。
“夏晚星,你還敢頂撞我,罰你今天不準吃飯。”
王經理自然是要找回麵子的。
夏晚星滿不在乎,一頓不吃飯也不死。
事實證明一頓飯不吃的確是不死,卻能出胃病。
沒到下班時間,夏晚星的胃裏就翻江倒海的疼。
蔣曉媛見疼得臉都白了,趁後廚的人不注意,拿了個麵包給墊肚子。
“謝謝你,曉媛。”
夏晚星一邊吃著,一邊朝蔣曉媛激道。
“謝什麽,一個麵包而已,不過,晚星,你以後別在跟王經理頂了,那人心眼小,容易記仇,還不就喜歡給人穿小鞋,你要是得罪了以後可怎麽過。”
蔣曉媛勸道。
夏晚星知道是為自己好,但卻不這麽認為。
人活著始終要有骨氣的。
沒有了骨氣就如同砧板上的魚,隻有任人宰割的份。
夏晚星不要做那樣的人。
“你放心吧,我有分寸的。”
晚上,夏晚星回到公寓,總算是吃上了一頓飽飯。
安司墨見吃得又快又急,忍不住蹙眉,“你慢點,又沒人跟你搶。”
夏晚星不說話,隻嘿嘿地笑了兩聲。
安司墨見這樣,想起了一件事,他起上樓,拿了一張銀行卡放在夏晚星的麵前。
“這個給你。”
夏晚星正努力地著飯,看到突然被安司墨放在麵前的銀行卡一愣。
“你給我這個做什麽?”
“生活費。”安司墨回道。
“生活費?”
夏晚星一臉的不解。
安司墨笑著解釋道,“老公給老婆生活費難道不是天經地義。”
夏晚星被他這句噎到了。
他們又不是真的。
道,“我不要。”
“為什麽?”安司墨蹙眉。
“無功不祿。”
況且也沒對這個“家”做出什麽貢獻,他們用的生活用品是安司墨買的,三餐也是安司墨烹飪的,就連這套房子都是安司墨提供的。
有什麽臉收安司墨給的生活費。
反過來,是應該給生活費才是,隻是現在沒錢,隻能暫時欠著了。
安司墨見不肯收下,也沒勉強,隻道,“這張卡就放在客廳屜裏,沒有碼,你若是有需要可以隨時使用,不必經過我的同意。”
夏晚星點了點頭。
安司墨又想起什麽,問道,“對了,你最近早出晚歸地在做些什麽。”
關於去藤蘭閣做服務員這件事,夏晚星是不打算讓安司墨知道的。
在看來,被他知道自己因為沒錢去做服務員是件很丟臉的事。
況且,他們之間是利益關係,這中間不了金錢上的牽扯。
如果被他知道自己有可能連他的報酬都付不起,自己很有可能要麵臨被迫跟他解約的風險,到時候豈不是就飛蛋打了。
所以絕不能讓他知道。
這樣想著,支吾地道,“那個……也沒去做什麽,就是孩子購購做做容什麽的。”
隨便扯了個慌搪塞過去。
安司墨聽完的回答忍不住在心裏歎了口氣。
一個銀行卡被凍結的人,那什麽去購做容。
不過,既然不想說,他也不勉強,隨就隨去吧。
畢竟有不說的權利。
經過這次的銀行卡的事件,卻給夏晚星提了個醒。
不能再欠安司墨更多了。
每天吃他的用他的,已經令很是不安了,若被他發現自己此時的慘況豈不是更要命。
於是,想來想去決定將自己的座駕買了。
現在上班的地方離住的地方並不遠,每天上下班地鐵就行了。
況且車子要加油又要定時保養太費錢了,現在已經沒有這個養車的資本了。
不如賣了換錢來得實在。
隻是令萬萬沒想到的是,的車竟然被開出了這樣的價格。
“什麽?八萬?”
二手車行裏,夏晚星聽完老板給出的價格後,難以置信地睜大了雙眼。
要知道,這輛車買的時候可是花了足足二十多萬。
而且開了還不到半年,開的公裏數也不多,每個月要好幾千塊保養。
這樣的車就算不能跟新車比,也是次新車了吧?
怎麽就才給八萬。
“老板,你看清楚,我這車是次新車,買的時候二十幾萬,才開了不到半年,你這價格太低了吧!”
“小姐,二手的東西就是這樣,你就算開過一天那也是二手的,最多再給你加兩萬,你要是不想賣,我們也不勉強。”
老板說著就要離開。
夏晚星急了,“別呀,咱們再商量商量。實在不行你再給加點?”
最後好說歹說才說服老板加了五千塊。
看著手機裏的轉賬信息,夏晚星生出無限的慨。
所謂今日不知明日事。
還真的一定錯都沒有。
哪裏能想到自己有一天需要賣車換錢。
夏晚星拿著賣車的錢回到公寓的時候。
安司墨已經回來了,看到滿漉漉地回來,連忙遞了條浴巾過去。
“快,別冒了。”
夏晚星接過去著自己漉漉的頭發。
安司墨看到這樣,很是疑,不是開車回來的嗎?
怎麽會淋這樣?
“你今天出去沒開車?”
安司墨忍不住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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