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時間,應該差不多了。
簫瑤慵懶地打了個哈欠,展開了鎮國侯府附近的地圖。
“兔兔,你去這個地方救個人,順便避人耳目,把他帶回來。”
簫小貝的眼睛瞬間一亮。
“娘親,小貝已經是個三歲的大孩子了,這種小事,就讓小貝代勞吧!”
簫瑤本不想同意,倒不是擔心的安全,畢竟兒的本事知道。
只是搶走兒子的灰袍老者,份還沒查出來,白天又遇到了四年前的那個男人,簫瑤并不想兒過多暴……
但轉念一想,此次回帝都,明里暗里的敵人數不勝數,總有顧不上的時候。
讓兒多經歷點事,萬一日后遇到危險,也能撐到趕到。
“也好,你和兔兔早去早回。”
“放心吧,娘親!”
簫小貝像出籠的鳥,抱著小白兔一溜煙跑沒影了。
……
陳太醫剛離開鎮國侯府,就被快馬加鞭趕過來的下人,再次請了回去。
著多骨折的簫綰,和鼻青臉腫的周氏,他的角狠狠了。
才一會兒不見,二夫人和三小姐怎麼就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了?
不過在皇宮待了那麼多年,陳太醫深知不該問的事不問,才能活得長久。
將兩人的傷口理好,從鎮國侯府出來,已經是月上中天了。
陳太醫走在路上,想到自己在太醫院,兢兢業業地干了三十幾年,還有幾天就可以告老退休,錦還鄉了,心十分妙!
突然,一道黑影閃過,幾個持刀的黑人,攔在了他面前!
陳太醫的心頭狠狠一跳!
“你們是什麼人?!”
“想、想干什麼……”
為首的黑人冷一笑。
“要怪就怪你,知道了不該知道的事,我們是來送你去見閻王的!”
陳太醫拔就跑!
腦海里快速思索著最近發生的事!
他為人向來謹小慎微,沒有跟任何人結仇,是誰想要他的命?!
不經意間到袖子里的銀子,陳太醫什麼都明白了!
鎮國侯府的三小姐,上明明有靈被挖的痕跡,脈象卻顯示的靈,還好好地在丹田里!
如此只能說明……曾有兩截靈!
自己無意間察覺到了這個,所以鎮國侯府要殺人滅口!
“老夫什麼都不知道啊!”
黑人已經追了上來,冷笑道:“管你知不知道,只有死人的,才是安全的!”
眼見黑人的大刀,朝他的脖子砍來,陳太醫渾的都凝固了……
突然,前面飛出一顆石子,生生將黑人的刀撞偏了!
“哪個不長眼的敢多管閑事?!”
“給老子滾出來!”
一道聲氣的聲音,在不遠響起——
“你們這麼多壯漢,欺負一個老人家算什麼本事?”
“略略略,不知!”
死里逃生,陳太醫好奇地看了過去。
只見前方的屋檐上,坐著一個約莫三歲的小孩,抱著一只弱可的小白兔,悠閑地晃著嘟嘟的小短。
小孩臉上雖然戴著面,看不見模樣,但沐浴在月下,就像天上的仙!
一個臭丫頭,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
為首的黑人眼中,閃過了一忌憚,語氣還算客氣。
“小姑娘,你家的大人呢?”
簫小貝一邊著小白兔,一邊道:“這里只有我一個人。”
“娘親說過,就算是壞人,也應該給他們改過自新的機會。”
“你們現在放下武,向這位老爺爺道歉,然后抱頭蹲下,小貝可以原諒你們的!”
數個黑人,像聽到了多好笑的笑話。
“只有你一個人,還敢這麼囂張?!”
“臭丫頭,誰給你的勇氣,覺得我們需要你原諒?”
“上!把抓起來!這個臭丫頭,一看就出富貴,肯定能賣個好價錢!”
陳太醫都快急哭了!
他已經是半截子了土的人,怎樣都無所謂,不能連累這個好心的小姑娘啊!
“跑!!!”
“小姑娘,快跑啊!!!”
簫小貝不僅不害怕,還笑嘻嘻地沖陳太醫揮手,起從屋檐上跳了下去。
“老爺爺,小貝來救你啦!”
這屋檐起碼有數丈高,一個三歲的小孩子跳下來,不死也得摔得半殘!
簫小貝卻跟沒事的人似的,穩穩落地。
黑人臉上滿是震驚!
“這怎麼可能?!”
他們還沒反應過來,就看到懷中,那只弱弱的小白兔,形突然變大了數倍!
“靈、是靈!!!”
為首的黑人最先回過神,揮刀砍了過去!
然而……
他堅無比,削鐵如泥的大刀,剛落在小白兔上,就斷了兩截!
它卻連一都沒掉……
小白兔一拳,就將這個黑人捶飛出去!
落下時將地上,都砸出了一個“人”形的大坑!
雙方的實力這麼懸殊,還怎麼打?
“逃啊!”
靈數量稀,這麼厲害的靈更是罕見。
將這個消息匯報給二老爺,一定能將功折罪!
黑人把他們的首領,從大坑里拉了出來,連滾帶爬地跑向黑暗中!
“兔兔,兔兔!讓我去追他們!”
簫小貝眼中,閃爍著興的彩。
“老爺爺,你先跟著兔兔,兔兔會保護你的!”
“等我把壞人都抓到,就回來找你們!”
從天而降,古靈怪的小孩,力量表的小白兔……
陳太醫只覺得整個人暈暈乎乎的,好像在做夢……
兔兔都快哭了!
小主人還是這麼調皮搗蛋,只不過捉弄的對象,從山里的猛,變了山外的壞人。
若是讓主人知道,它也得吃不了兜著走!
無奈之下,小白兔只能帶著陳太醫,順著簫小貝留下的氣息追過去。
在路上看到了,簫小貝掉落的面。
主人說過,小主人的樣子,絕對不能讓外人知道,卻連面都跑掉了!
出門前,主人再三代它,一定要看好小主人……
想到主人生氣的樣子,小白兔撿起面,更想哭了。
說好救了人就回去呢?
兔兔這麼可,小主人怎麼可以坑兔兔?
嚶嚶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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