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谷!!!”
目暮十三的怒吼聲回在多羅碧加樂園的門口上空。
藤谷莓果淚眼汪汪地捂著后腦勺,喜獲一萬字檢討。
可惡!這樣難道還不夠禮貌嗎!
“咳,你們這群無能的渣滓!”
炸彈犯二號似乎終于找回了節奏,雖然他沒聽懂晉江人是什麼意思,但這并不妨礙他繼續挑釁,“對你們的制裁還遠遠沒有結束!不知道你們用什麼辦法抓到了加藤,但以為解決了手環就沒事了嗎?太天真了!”
“園早就埋了其他炸彈,現在應該已經啟了吧哈哈哈……沒想到吧!本來你們要是好好解暗號,還有機會知道炸彈的埋藏地,現在就讓全國人民看看你們的愚蠢吧哈哈哈……”
在炸彈犯二號囂張且智障的反派笑聲中,電話被掛斷了。
“…………………”
藤谷莓果和在場的警員們都陷了沉默。
咱就是說,有沒有一種可能,我們已經知道炸彈的位置,甚至已經開始拆彈了呢?
這個炸彈犯二號,看起來屬實不是很聰明的亞子。
“炸彈犯知道他的同伙被捕了,卻不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了炸彈的位置?”
目暮十三遲疑地說,很顯然對這個況表示不理解。
“目暮警!伊達前輩那邊發來了聯絡,說在炸彈拆除過程中,倒計時突然啟了!”
一邊的小警員此時也喊了起來,“現在三個炸彈已經拆了一個,剩下兩個組的松田警和萩原警正在拆,說是時間綽綽有余,問題不大。”
一聽問題不大,眾人都松了一口氣,但是藤谷莓果心里卻升起一的不安。
毫無職業道德地開口問道:“反正園的客人都疏散得差不多了,炸彈一定要拆嗎?我們直接走人,就讓它炸了不行嗎?”
目暮十三:“……”
目暮十三無語了一下,了眉心,“先不說如果我們故意不管,這之后警方要到多大的責難,什麼現在只是一個游樂園、總有一天警方會連民眾也一起放棄…那些什麼話說不出?更何況犯人的目的本來就是報復警方。”
“不過就算是這樣,我們也不會拿警員的生命安全去冒險。”
目暮十三的表嚴肅了起來,“這是伊達在過來的路上發現的,多羅碧加樂園后面不遠就有家發電廠。我們不清楚炸彈的威力,一旦波及到那里,后果不堪設想。”
“所以,非拆不可。”
藤谷莓果抿了抿角,心里更煩躁了。
目暮十三難得看到藤谷莓果這麼張的表,拍了拍的肩安道:“好了,別擔心。那邊都說沒問題了,那兩個人的水平你還不清楚嗎?”
藤谷莓果也說不清在煩什麼。
算了,不管了。
總之先把炸彈犯二號抓住暴打一頓再說!
你完了(#’皿’)
“從剛剛的對話來看,犯人并不知道游樂園發生了什麼,說明他人不在園。如果混在民眾里,看到穿著防服的警員往有炸彈的地方跑,肯定能猜到我們發現炸彈了。”
藤谷莓果著手里的草莓,迅速地分析道:“犯人二號的聯絡,是在我們把一號上警車之后才來的,說明他能看見游樂園的門口。”
這次事件因為在園,警方行過快,早早封鎖了現場,全都被攔在警戒線之外,犯人想通過新聞了解園狀況也不可能。
“既然犯人能夠毫無顧忌地啟炸彈,說明他人在一個不會被炸彈波及的距離,能夠通過遠鏡看到游樂園門口,卻看不到園……”
藤谷莓果腦中出現了確的角度與距離分析圖,邊說邊掃視起了遠的建筑。
“那里!”
白皙的指尖盡頭,是一棟廢棄大樓。
來福蹲在一邊,默默地嘆,沒想到這個可怕的人,作為警察還真的靠譜的……
然后他就突然被踹了一腳。
來福:“……???”
藤谷莓果抬了抬下,出一個“去看看犯人在不在,不然還打你”的威脅眼神,又若無其事地揮了揮拳頭。
來福:“……”
臟話!聽到了嗎?臟話!!!
變召喚的來福,罵罵咧咧地飄了出去。
為鬼魂,移起來本不需要花多時間,用來做偵查再合適不過了。
小靈來福回來的時候,目暮十三正在確認,“你確定是那里嗎?”
來福:“被你說中了。犯人正拿著遠鏡看這邊,在五樓。”
完!
藤谷莓果:“我確定。”
職以來,藤谷莓果的推理還從未出過錯,目暮十三立刻點頭,“那我們馬上派人……”
“不行。”
藤谷莓果開口阻止,“犯人正在監視這邊,我們的一舉一他都能看得見。我一個人去就好。”
哼,等著!
看不把這個增加人工作的混蛋打蛇皮!!!
藤谷莓果讓眾警員在門口繼續上演焦急上火地疏散民眾、派人匆匆進園排查的假象,自己則坐上警車,假意先行押送犯人一號回警局。
在警車駛過拐角后,藤谷莓果迅速下車,從另一邊飛快地接近廢棄大樓。
夜就是最好的偽裝。
取下抑制一層限制的藤谷莓果,素質大大提高,加速起來,路人甚至只能看到一個殘影。
為了萬無一失,藤谷莓果還特意全程走在犯人視線的死角。
翻過一道墻,藤谷莓果輕巧地落在地面上,沒發出一點聲音。翻飛的紅遠遠看去,像是一朵隨風飄落的花朵。
不遠的黑保時捷里,琴酒瞇了瞇眼,從那抹紅的影子上收回視線。
一個路過的人而已,雖然行為怪異了點,但也不值得他注意。
琴酒點上煙,下意識地一下頸側,皺起眉。
可能是藤谷莓果當初給琴酒留下的印象過于深刻,即使是被干擾過后的記憶,也沒能抹去約的緒殘渣。
如果此時他還記得,就會知道那是一種無法抑制地想要一槍崩了的殺意,但此時只剩下仿佛什麼東西刮蹭過心間的朦朧。
用藤谷莓果老家的話來形容,大概可以概括為——
‘呵人,你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
“哈哈哈,這群飯桶!找吧,找吧,這就是你們不好好聽話的下場!啊快了快了,應該馬上就能欣賞到麗的煙花了哈哈哈……”
炸彈犯看著游樂園門口驚慌失措的警察們,笑聲里充滿了惡意。
“什麼煙花這麼好看,不如也讓我一起看看?”
幽幽的聲突兀地在耳畔響起,在黑暗的廢棄大樓中,著實有幾分驚悚。
“?!”
炸彈犯的笑聲戛然而止,瞳孔驟然一,猛地轉過倒退好幾步,驚慌得還被腳邊的碎磚塊絆得踉蹌了一下,“誰!!!”
藤谷莓果歪了歪頭,笑得角梨渦一現,“您好,炸彈犯二號先生,我剛剛通過電話跟您預約了暴打套餐呢~”
炸彈犯:“……???”
“是你?”
炸彈犯上下打量了一下藤谷莓果,頓時出了一個沉的笑,“你是警察?就憑你?”
就這細胳膊細的,他一只手就能折斷,這人甚至還穿著子。
來福搖搖頭,淡定地捂上了眼睛。
“不自量力。”
炸彈犯冷笑一聲,側過,月照亮了他兇狠的表,語氣逐漸暴躁,“都是你們這群無能廢的錯,當年我才會……”
“不好意思,我不想聽你說話了,可以直接開打嗎?”
藤谷莓果禮貌地出聲問道。
炸彈犯:“???”
炸彈犯瞬間哽住,臉黑得能在夜里。
“藤谷!說了不準毆打犯人!會被投訴的!”
耳機里傳來目暮十三的吼聲,藤谷莓果憂愁地嘆了口氣。
:(
“雖然不知道你是怎麼找到我的……”
炸彈犯猛地從懷里掏出一把槍,獰笑著威脅道:“現在立刻給我舉起雙手,快點!不然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真的什麼事都可以嗎!”
藤谷莓果杏眼一亮,“那你可以幫我寫一下檢討嗎?我真的很想打你。”
炸彈犯:“???”
氣紅了眼的炸彈犯直接扣扳機,“你這個可惡的人!去死吧!!!”
犯人憤怒的聲音響徹夜空,一場惡戰即將開始。
藤谷莓果,關閉通訊設備:D
下一秒,惡戰結束。
“嗷嗷嗷——你還是警察嗎?!”
被一頓暴揍的炸彈犯臉腫了一個球,話都要說不清楚,“你這是過度執法!”
藤谷莓果:“不好意思,我沒有道德。”
炸彈犯:“???”
“遙控裝置在哪呢?”
藤谷莓果舉起拳頭威脅,聲音還甜甜的像撒,“快點把炸彈給我停了!不然……”
咔嚓一聲,藤谷莓果直接把炸彈犯那把槍掰了兩半。
炸彈犯:“!!!”
“停不了啊嗚嗚嗚!”
炸彈犯哭著掏出遙控裝置,“炸彈定時已經啟了,停不了啊,不信你們可以自己看!”
藤谷莓果直接就是一個手刀。
炸彈犯:一些臟話。
藤谷莓果甩了甩手,叉會兒腰,“有點打累了。”
來福:“……”
“目暮警,犯人已經抓到了,我馬上回去。”
藤谷莓果拎著被打暈的炸彈犯二號,邊走邊匯報著況,“炸彈那邊怎麼樣?”
“啊,好的。”
目暮十三的聲音里帶著點遲疑,“這邊出了點事……”
藤谷莓果心頭猛地一跳,之前那種煩躁的覺又冒了出來,難卻找不到源頭。
抿了抿角,拎著手里的玩意就開始往回狂奔。
……
片刻后,多羅碧加樂園的鬼屋前。
“怎、怎麼回事???”
藤谷莓果看著眼前燃燒起的火焰,睜了睜眼睛,隨手把炸彈犯往一科的警員那邊一扔。
此刻,就連目暮十三也沒心思教訓打人的事。
原本拆彈進行得很順利,松田陣平和萩原研二各拆了一枚。就在松田陣平進去鬼屋開始拆第三枚的時候,鬼屋外圍突然著起了火。
“不清楚,猜測可能是電路老化引起的意外。”
萩原研二從另一邊走過來,額頭上冒了一層細的薄汗,臉不太好。
藤谷莓果皺起眉,“松田在里面?”
“小陣平不肯出來,他說來得及。”
萩原研二了太,“況有些奇怪,火勢蔓延得非常快,從外面本進不去。最麻煩的是,園竟然斷水了……”
現在,眾人正在想辦法,從附近的店鋪里運水。
藤谷莓果:“???”
況簡直太詭異了,就這麼一小會兒,都覺鬼屋的房頂快燒塌了。
藤谷莓果打開無線電,語氣焦急,“喂喂喂,松田?你還有多久拆完?我進去接你!”
說著,就要往火里跑。
“莓果?!”
萩原研二一驚,一把抓住了的胳膊。
“藤谷莓果!你搗什麼,你進來干什麼?烤來吃嗎?”
耳機里傳來松田陣平不耐煩的聲音,“這種程度的東西,三分鐘都用不到就搞定了,不許添!”
松田陣平好久沒跟說過這麼一大段話了,雖然還是兇。
藤谷莓果可不是在逞強,只要把抑制全都摘下來,這點火本就不怕。
雖然大家都跟說沒問題,但不知道為什麼心里一直惴惴的。
這況何止是奇怪,簡直就像是在故意要讓松田陣平出事一樣。
故意……
!!!
藤谷莓果腦中電驟然一閃,終于知道這詭異的悉和焦躁是為什麼了!
松田陣平突然到生命安全的威脅,發生的所有事都好像在讓他去死。
在幾年前,萩原研二上也發生過一次這種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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