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關程序,先安天盤,驗關,再請星宿。
張先生敲鼓唱詞,潘迎瑩帶著宋表姐走關,不過宋表姐騎在椅子上太逗了,我強憋著才沒笑出聲。
「安天盤,不一般,混沌初分不記年。鰲魚眨眼地就,鰲魚打滾地天又翻。說的是,先有武當後有天,鴻鈞老祖他佔先,鴻鈞老祖道行大,昆崙山上盤三盤。鴻鈞一教傳三友,老子原始和通天。三教共立封神榜,從此分出了人和仙。」
「伏羲老祖畫八卦,損去大道八百年,畫的魚頭朝北,畫的魚頭朝南。魚頭南扎在南京地,魚頭北扎在北順山。天高,高有八萬四千丈,地厚,厚有七十二萬丈到黃泉……」
他一邊唱,潘迎瑩對著面前的四門八陣不住地拜,人也閉著眼睛,頭無意識的左右擺。
這個時候的潘迎瑩當然早已不是自己了,而是胡天霸上。
破關是個很耗費時間的活,尤其是二神非常主要,需要大段大段的唱詞,而且對於各門各陣的要點都要很悉。
張先生唱完了驗關安天盤,又唱二十八宿,唱完了正反八門,了十二道關,跟著就開始闖關了。
這闖關,才是最要的。
前面的那些都相當於是破關前的儀式禮法,到了闖關這一步,能不能過得去,就要看闖關人的命運和造化了。
張先生的鼓聲驟然加急,唱道:「正西方,澤西邊,眼前來到一座關,銅牆鐵壁高有十八丈,鋸齒狼牙有人看。門上金燈銅盆大,上面橫掛鐵門栓。大鬼小鬼無其數,殺氣騰騰人膽寒。關上懸掛三個字,起名就閻王關。閻王你三更死,何人能留到五更天。帶災之人套上鎖脖上栓,生死就在一念間。看罷多時知道了,帶災之人犯了閻王關。要破此關並不難,火化靈符請神仙。」
他唱到這裡,白姨便把西方的那道符紙取下,連同一張紙人替,在火盆里點燃。
這意思就是讓紙人替,替了宋表姐災,符令的作用就是通知天地司,這人的災已經替過了。
接下來,張先生繼續唱詞,此時正在四關中的西門,按照流程,唱到這裡的時候,兩個人抬起一把鍘刀,高高舉起。
張先生又唱:「一道靈符打下去,我把劈山救母沉香請下山,沉香救母天,仙人傳授法無邊,手使一柄開山斧,一斧劈開鬼門關。一道金照大地,帶馬金走在前,從此破了閻王關。打打金幾聲,保佑帶災之人永平安。」
按照規矩,抬著宋表姐的人,要帶著快速從那把鍘刀下面通過。
同時宋表姐要手拍打那隻大公,公幾聲,才代表過關。
我坐在鍘刀的旁邊,每當過關的時候,我就掄起鞭子,在虛空中幾下,喊聲帶馬前行。
如此一關一關破下去,很快過去了大半個小時,宋表姐玩的興緻,再看那隻大公,明顯有些蔫了。
原本威武雄壯的大公,眼睛開始發直,也不斷發抖。
等破關到了尾聲的時候,那兩個抬鍘刀的才把刀放下,平端在手裡,白姨走過去手拎起那隻公,放在了鍘刀上。
那公老老實實的,著脖子,站在鍘刀上一不。
白姨拿了一針,在公的冠子上扎了一下,取了點,塗在了宋表姐的額頭和手心上。
潘迎瑩在一旁坐下,二神敲鼓送神。
到這裡的時候,破關的所有儀式就算都完了。
我也站起,鬆了口氣,正要把鞭子放下,忽然就看到一個人從門外走進來,直奔宋表姐走了過去。
也就是一眨眼的功夫,那人來到宋表姐的後,往前一撲就不見了。
我以為是自己眼花了,定睛再看,什麼都沒有。
但就在這時候,宋表姐忽然轉過,對著我嫣然一笑,拋了個眼。
這眼神跟以前的樣子截然不同,我下意識地口說道:「剛才有個的,往上去了……」
潘迎瑩這時候已經送走了老仙,抬頭看了我一眼,似笑非笑地問道。
「你能看見?」
「是,我從小就能看見,但不是百分百,偶爾能看見。」
潘迎瑩點點頭,笑道:「沒錯,你看見的就是的魂魄,因為先前被鬼和仙占竅,魂魄已經離很久了,現在破了關,魂魄就歸了。」
原來是魂魄歸。
我恍然大悟,張文文也是拉著表姐問這問那,眾人皆大歡喜。
事圓滿解決,我再次謝了白姨,便和張文文一起回了市區,畢竟是請假出來的,我們還得上班。
城隍廟的事,我全程都沒參與,聽說後來理那個李秀才的事,又費了點波折,但跟我沒有多大關係,也就沒太關注。
包括宋表姐立堂出馬,我也沒有去湊熱鬧,只聽張文文說很順利,出馬那天各路地府仙都來了,跟先前白姨說的半點不差。
這些零零散散的事總算都過去了,大概過了一周之後,我的蛇盤瘡也好得差不多了。
這天上午,我跑完了一家商場,正在路邊一家楊國福麻辣燙吃午飯,面前忽然閃過一個紅影。
我抬頭看了一眼,發現是一個穿紅子的人,從門外一閃而過。
看側影,竟然和袁姐十分相似。
我心中一,趕忙放下五塊錢,出門追了出去。
在街口,我終於追到了那人,跑到前面一看,還真的是袁姐!
四目相對的瞬間,我有點恍惚,袁姐也很意外,愣了幾秒鐘之後,臉上才浮現出久違了的笑容。
我很高興,拉著去了一家茶店,坐下來聊天。
袁姐告訴我,最近日子過得還算踏實,常爺也沒再找麻煩。
但就是忙碌了些,一邊照顧飯店,又要照顧老闆,已經很久沒出門逛街了。
今天本是來逛逛商場,沒想到和我偶遇了。
我也把這段時間的經歷,大概跟袁姐講了一遍,我們兩個正聊的開心,外面忽然走進來兩個男人。
這兩個人都戴著墨鏡,面不善地站在了我們的面前。
其中一個看了看我,便開口說道。
「你就是吳小凡吧,常爺請你過去一趟。」
我死了很久,但我還活著,嗯……至少有一部分活著。老實說我不太喜歡那些盜墓者給我取的外號,不過我是個願意接受新鮮事物的人。 所以沒錯,我就是盜墓者們談之色變的粽子,一個自認隻是得了怪病,期待早康復的‘病人’。 我患上了名為‘長生’的怪病,並伴有記憶力喪失等癥狀。 PS.我被困在墓裡出不去了,誰能帶我出去?線上等,挺急的。
問一:“凌晨時分,夜如濃墨,若這時有人敲響了你的房門,你會如何?” 林玄:“提棍上前,透過貓眼觀察,盡量不予理會。” 提問二:“這時,你突然發現門外只有敲門聲,但卻沒有任何人影,你會如何?” 林玄:“握棍進被,蒙上腦袋,祈禱四方諸神,耶穌基督,如來神佛……等大佬的保佑!” 提問三:“你……難道就不准備奮起搏鬥,與那詭異之物一決雌雄?”
有這麼一種人,盛世時歸隱,亂世時出山,他們通風水,走陰陽,手持陰差令,腰掛斬靈刀,滅邪祟,度冤魂,開陰門,送往生...“你壞事做儘,良知泯滅,本差判你三更身死,五更魂滅,不入輪迴,不得往生。”“你積德行善,壽終正寢,送你輪迴往生,福澤子孫後代,福澤三代而衰,四代而竭。”鐵口斷生死,道法定乾坤,預知身後事,請問走陰人。我是走陰人,更是活人陰差!陰差拘魂,生人勿近...
當脆弱畫皮遇上電鋸狂人會發生怎樣的午夜驚魂?當半夜不睡瞎溜達的狐貍精遇上傳統奶奶,會遭遇何等的古板摧殘!當樹妖姥姥遇上瘋狂園丁,又會發出怎樣的驚聲尖叫!當壁畫女仙遇上癲狂的人體雕塑藝術家,會碰撞出何等的靈感火花。當喜歡夢中吸人精氣的女鬼遇到噩夢弗萊迪,她下的去嘴嗎?當咆哮著想要發洪水的惡蛟遇到死寂瑪麗肖,它的舌頭還好嗎?敬請收看恐怖角色模擬器,又名,我和妖鬼比誰丑。
黃河東流,千百年來,黃河的河底,隱埋了太多不爲人知的秘密。這是一個紛亂的年代,平靜了無數歲月的黃河,驟然掀起了滔天波瀾。奇屍現世,巨棺臨河,百妖蠢蠢,血雨腥風。一具從河中出現的女屍,引領著一個叫陳六斤的河灘少年,踏上了艱辛又波折的未知之旅。
深夜的包子鋪響起詭異的剁肉聲,末班車的乘客長著同一張臉,寒冷的雨夜有個穿壽衣的人在遊蕩...... 怪談直播間,帶你深入這世界不為人知的另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