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招待員并未看到孫教授此時的臉變化,反倒是扭頭看著封四九一臉狐疑的說道:
“同志,你是不是找錯了?是孫學武教授吧。”
“咳咳,小葉,你去忙你的吧,這位同志,我親自來招待。”
名小葉的招待員聽了這話,雖心中還有些疑,也只當是封四九記錯了名字,既然現在孫教授都這麼說了,也就走了。
掩飾住心里激的心,孫教授臉上并未表現出來,隨后他見封四九沒有要開口的意思,于是又很正常的拿著水壺去接了壺熱水。
“小同志,跟我來吧。”
封四九一路跟著孫教授進到他的住房里,就見房間里面很,一張木桌上以及床上,幾乎全是寫有字的紙章。
封四九隨便看了幾眼,有很多考古匯報以及一些關于龍骨的猜想,反正都是些考古匯總,并未有其他特別的東西。
“讓你見笑了,這房間確實了一點,不過我們考古工作者就是這樣,你不嫌棄,請問小同志,你要喝茶嗎?”
孫教授一邊說,一邊將剛打的熱水倒進印有為人民服務的白瓷杯里,隨后又要從一旁的茶罐里拿茶。
似乎是真的當封四九,只是一個來找人的普通好同志,若是其他時間,封四九可能還會陪這老頭慢慢演戲。
可如今他是時間急啊,所以他并未回答孫教授的詢問,反而是將進來時,未關的房門給推上。
“孫教授,喝茶就不必了,我應該是你封學武,對吧。”
“小同志,你認錯人了,我姓孫,孫學武,不是你說的什麼封學武。”
封四九翻了個白眼,懶得再廢話了,他選擇直接攤牌,給這老小子來個釜底薪。
于是,他再也不管孫教授是什麼覺,自顧自的說道:
“當年封學文把你過繼給那姓孫的時候,不是讓你孫耀祖嗎?你現在怎麼又在別人那里自稱孫學武了?既然都改字回來了,不妨姓也換了才好。”
手里原本正拿著一撮茶葉,正準備放瓷杯的孫教授聽了這話,頓時腦中晴天霹靂,如遭重擊。
眼里原本就有的加劇,臉也比之前紅了幾分,如果說先前他還能裝鎮定自若。
現在就無異于是被人給了所有偽裝,茶不放了,孫教授猛然回頭,眼睛通紅的看向了封四九,聲音有點低沉又微:
“你到底是什麼人?”
聽了這話,封四九從兜里拿出一,手指則是夾住上面的吊帶,接著握住的手一松,一塊黃燦燦的金牌便懸掉在他的手心里。
接著手抬起,將金牌呈現給前面緒已經有點崩潰的孫教授,孫教授現在緒雖然很是激,但他眼睛還不至于看不清這麼近的東西。
原本他還以為會得到封四九的答復,卻沒想到封四九會在這時候拿出了一塊金牌。
封學武本就是個古文字專家,此刻見那金牌上有四個蒼勁的字,細看之后才發現赫然是,觀山太保,這四個字。
這居然是觀山金牌!
封學武回想起小時候,曾聽父親說過,巫山封氏雖自稱觀山太保,但真正的觀山太保其實一直都是只有兩位。
那就是佩戴有,明太祖朱元璋賜的那兩塊觀山金牌,才是真正的觀山太保。
正是當時巫山封氏中最厲害的兩個兄弟,封師古和封師岐
而那兩塊金牌的下落,有一塊自然是跟著封師古進了地仙村,而另一塊就是封師岐的這一脈一直繼承。
但據父親的講述中,他們這一派真正通盜墓手段的觀山太保已經帶著觀山金牌消失。
所以傳承幾乎是一代代慢慢的,若說傳到封思北那里,還懂得些觀山指迷。
可到了封學文和封學武這一輩,幾乎一點皮都沒有學會,以至于封學文還去卸嶺當過一段時間的響馬盜徒。
如今隔了這麼多年,巫山封氏剩下的最后一位活人,他封學武,沒想到居然還能得見觀山金牌重現。
如果說,先前他只是有種被人拆穿份后出現心理崩潰的話,那現在看到這觀山金牌,他無疑是非常激的。
只見封學武現在張著,皮輕微的抖,但愣是沒有一句話從里說出來。
封四九自然不會怕,這老頭會突然心梗塞而亡,畢竟背負這麼多年,并且后面還能搞連環謀,讓胡八一一行人免費去地仙村的狠人。
又豈會被他的出現而嚇死,所以封四九亮出了金牌后,等了一會才看著孫教授一字一頓的慢慢說道:
“巫山封氏,思字輩子孫,封思九,現掌觀山金牌,最后一位觀山太保。”
聽完封四九的自我介紹后,封學武緒一下就變得很古怪起來,因為他居然笑了,并且還是留著淚的笑了。
從無聲的笑,隨后到放聲大笑。
就當封四九真有點怕,這老頭是不是已經瘋了的時候,接下來的一幕,是他本沒有想到的。
只見,頭發已半白,已是個老頭樣子的封學武,居然直接雙膝彎下,生生的跪在了封四九的面前。
這突如其來的跪禮,是他沒有想到的,更何況人家現在還是個老頭,還是個教授級別的老頭,這你說事后會不會折他壽啊!
封四九本想要上前將老頭扶起,可這時只聽到他那有些哽咽的聲音傳來:
“巫山封氏,學字輩子孫,封學武,見過堂叔。”
說完老頭抱頭痛哭,封四九頓時愣住,一時間不知該不該扶了,家族沒落,世上無任何親人,一輩子都在想辦法進地仙村。
什麼是孤獨?或許只有封學武自己最為清楚,他本就像在黑夜里行走的一顆火苗,如今封四九的出現,讓他這顆搖擺不定的火苗,像是遇上了一團烈焰。
封四九最后還是沒有將他扶起來,反倒是蹲了下來拍了拍老頭的背后,說實話,這種覺很奇妙。
畢竟他不知道是以一個孫子對爺爺的覺,還是真就承認下這個堂叔的份,突然就有了個這麼大的一個侄子……就很是矛盾。
看著老頭半白的銀發,封四九覺得自己應該要說些什麼:
“其實我也是不久之前,才知道自己的份,父親死后將世和你的事與我說了,我去過巫峽了,位置已經知道了個大概,只不過時機未到,尚未能進其中。”
既然說都說了,封四九覺得索再多說點,剛好將自己前來的目的說出:
“如今封氏一族,僅你我二人存活,這些年我一直在潛心學習觀山指迷,想要進地仙村僅你我二人行不通。”
“不過,我看上了幾個苗子,打算看看他們有沒有這個實力,若是可以,他們將會是以后進地仙村的幫手,所以我來這里想請你幫個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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