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則短篇故事,故事的主人公是加爾坎達索斯——一位聲名卓著的煉金大師。
值得一提的是,加爾坎達索斯生活在埃靈覆滅后四百多年的伐羅,伐羅王朝距斐烈帝國有足足三千年歷史,而格芝哥在游記前期剛游歷了岡堡,后期卻去拜訪了一位三千多年的古人。
故事里,格芝哥在伐羅首都打聽到了加爾坎達索斯的傳奇,這位煉金大師不通天文、數學、哲學、學,同時還有著異乎尋常的本事。在路人的指印下,他在市場里見到了晚年的加爾坎達索斯。
加爾坎達索斯正在理一場糾紛:一個石匠在小販手里買了兩盎司豆蔻,但石匠回家后用自己的秤,發現豆蔻分量不足,于是又回來市場找到那個小販——他口中的騙子。
格芝哥看到加爾坎達索斯拿起石匠的豆蔻,掂量了一下便道:“兩位,你們都沒有錯。這只是個誤會。自從三年前開通大商路以后,這個城市里除了伐羅人,還多了許多其他國家的人。這位商人朋友用的秤是從玻瑞王國帶來的,按照他們的標準,這些豆蔻的確有兩盎司,甚至還多出了一都蘭。他沒有做錯什麼。但按伐羅的標準,這些豆蔻卻只有一盎司三都蘭,所以,石匠也有充分理由憤怒。”
加爾坎達索斯迅速解決了糾紛,并贏得了人們的尊敬。格芝哥上前表明了自己的拜訪之意,到了老加爾坎達索斯的熱招待。
他來到加爾坎達索斯的家里,參觀了他的藏書地和實驗室,驚訝地發現加爾坎達索斯和別的煉金士不一樣。他家里雖然有瓶瓶罐罐,卻沒有任何稱量儀。
格芝哥詢問加爾坎達索斯的弟子,得到了弟子這樣的回答:“您不知道嗎,老師的雙手比任何工都要準。”
格芝哥驚訝地問:“人怎麼可能做到比工還準?加爾坎達索斯大師是怎麼做到的?”
“我們也為此問過老師,老師告誡說,要永遠保持一顆學徒般謙遜而嚴謹的心。”弟子回答。
離開加爾坎達索斯的家,格芝哥嘆道:“真正的大師永遠都有一顆學徒之心啊。”
……
“學徒之心……”
雷念叨著那四個字。
在這則寓言里,他沒有見到與翠玉石板以及高塔等象征,這種做“學徒之心”的超凡能力,也許并不像魂所里的翠玉石板和灰塔那樣獨特。
這是個不錯的消息,這意味著,將來他尋找靈魂進階升華的辦法時,會方便很多。
他繼續游記,直到深夜,又進行了一次希鐵煉。
希鐵煉的完度已經達到88了,但今晚,雷卻發現翠玉石板對希鐵煉陣的推演改良陷了瓶頸,現有的靈介和契約文字,已經不足以支撐更好的改良。他準備等赫本的葬禮結束后,再找個時間去一趟舊船酒吧,購買更好的靈介材料,還有,下次去莫蘭書屋時,該咨詢一下關于契約和信標的知識了。
……
次日清晨。
休息日,雷不用再套上沉重的警察制服。吃過了早餐,他和迦娜一起到了圣南勒斯子學校。
圣南勒斯子學校在梅迪麗大街二十七號,雖然坐落在這個魚龍混雜的地方,它卻是倫格威治區最好的公立校之一,教育條件不亞于一些私立學校。
因為任教的薩莉斯特嬤嬤是位學識富、品德出眾的教士,一些貴族也會慕其名聲,把兒送到這所學校接從小學到高中的教育。
雖然已經擺教會學校的前,但從門衛與學生們互道日安的措辭來看,這所學校里大多數人依舊是霧神信徒。
在迦娜的解釋下,雷被放行,通過了學校的鐵柵門。
和梅迪麗大街上隨可見的臟環境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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