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男子聽聞眾人的好,面上也不由出一自得的笑容。
回頭一看,好的人中竟然有劉莽,就是一愣。
男子訝然道:“鐵牛兄好雅興,竟然有閑看我的花把式。”
劉莽半真半假地夸道:“你的拳法很厲害,昨天若是你出來和我打,我就頭疼了。”
男子笑道:“鐵牛兄來誆我。現在誰不知道,整個白水堂,除了牛爺以外,就數你最能打。”
劉莽好奇道:“不知你這套拳法什麼?”
“猛虎拳,只要貢獻夠,你也可以學。可惜我天資愚鈍,牛爺都教了我好幾回,也只能領悟這麼多。”
原來是幫派的拳法?
劉莽心中一喜,這意味著,自己后面也有機會學。
自己有了外功、刀法、步法,正好還缺一門拳法。
和男子聊了會天,劉莽得知對方名為祁泉,本是景城逃過來的難民。
三年前被一個小幫派頭目欺,他含怒殺了該頭目,后在被追殺時又連殺幾人。恰巧被牛聰撞到,見他勇猛,便把他納到金虎幫來。
“不知何種貢獻,才能學得該拳法?”劉莽問道。
祁泉低聲道:“能為幫派立功,獲得堂主或者掌旗的認可,便能學得該拳法。”
祁泉這麼一說,劉莽就懂了,只要自己好好跟著牛聰干,遲早能學到猛虎拳。
“可惜我只學到拳法第一層,聽說猛虎拳法還有更深層次的部分,只有掌旗堂主他們才有機會見到。”祁泉又了一些信息,明顯是想蓄意好劉莽。
劉莽聽到了,眼神就是一凝。
莫名地,他想到了真意圖。難道猛虎拳也是一門擁有心法的品拳法?
如果是這樣,那麼這門猛虎拳他志在必得。
聽祁泉講,除了猛虎拳,金虎幫還有一門刀法也頗歡迎,名為大風刀法。
不過從祁泉的描述來看,這門刀法應該是不流的,并沒有真意圖的存在。劉莽有了天鷹刀法,對此倒沒啥興趣。
二人正在閑聊,遠有人敲打著破鑼,大聲喊道:“這個月加白水堂的,速來后院學習幫規!”
劉莽聽了,便與祁泉道別,和其他方向走出的另外三人一起,前往后院。
一個滿是紅木桌椅的正廳中,白墻面上掛著一副,老虎在悠閑散步的水墨畫。
上面四個大字:霸者無疆。
劉莽等四人站在一塊,聽一名白頭發老頭講述幫規。
“我幫幫規第一條,不得叛幫,違者死!”
“幫規第二條,不得惡意殺死同幫兄弟,違者償命!”
……
“幫規第七條,不得勾搭兄弟妻兒,違者三刀六!”
老頭零零散散講了一大堆,聽得劉莽直打瞌睡。他很想問,怎麼在哪里都有這一套?
老頭講完幫規,又開始講述金虎幫的歷史。
幫主韓龍本為一落魄書生,后與家大小姐兩相悅私定終。無奈被府兵追殺,走投無路下得異金虎相助,逃難到江城附近山上的一個山,獲得猛虎拳法。由于他天資過人,將拳法練至極為高深之境,打遍外城無敵手,遂立金虎幫,到如今已有十多年……
這個劉莽倒是聽得津津有味,雖然故事肯定經過化,但從里面倒是能推敲出不有用的信息。
比如猛虎拳法絕對不簡單,十有八九是品的拳法,有著真意圖存在。
金虎幫屹立十幾年不倒,這個幫主韓龍倒有幾分本事。
由于沒有任務,傍晚時分劉莽就離開白水堂的院子,返回劉家村。
他照常先去戚大家殺,將能量值提升到了3.4,然后回家研磨藥膏。
晚上去河邊上撞樹,將撞得遍鱗傷后再涂抹藥膏。
第二日,劉莽從家中地上坐起,他將表面結的痂順手撕去,再看了看屬欄,功法那一欄赤羆功的進度變了(第一層5/30)。
雖然進度比第一日慢了一點,但還是能明顯到功法的進步。
說明自己在外功上還是有天賦的!
劉莽信心大增,慢慢來,自己肯定能將赤羆功磨到第二層!
吃完早飯,他繼續陪戚大去早市,殺死各種鴨鵝兔,積攢能量值。
早市結束后,去金虎幫白水堂報道。牛爺依然不在,沒人敢給劉莽安排活。
無所事事的劉莽,便在庭院中練起了刀法和步法,時而和祁泉等人切磋拳法。
雖然刀法步法可以依靠屬欄晉升,但自己若是練出一些進度,不就能省點能量值。
劉莽心里總有些不服輸,他覺得就算不依靠屬欄,自己也能把刀法步法練出點名堂來。
如此過了八九日。
這天早市結束后,劉莽如平常一樣,來到位于江邊的白水堂。
庭院中多了不人,久未面的牛爺也現了。
但這次他并不是焦點,他邊還站著一名穿赤紅上的大漢,正和牛爺悄聲說著什麼。
牛爺恭敬地俯耳聆聽,顯然這大漢地位頗高。
“快去拜見梅堂主。”祁泉小聲提點道。
劉莽聽了,便來到大漢牛爺面前,拱手道:“劉莽拜見梅堂主和牛爺!”
梅堂主四十來歲,材微胖,面寬耳大,相貌看著頗為和善。
他盯著劉莽看了幾息,笑道:“我聽牛掌旗說過你,你很能打,幫里就需要你這樣的俊杰。”
劉莽不卑不地回道:“全賴牛掌旗提攜。”
梅堂主聽了,對一旁的牛爺道:“明日不是要走一單輕鏢去云城?可以讓鐵牛跟隨,年輕人得多歷練。”
牛爺道:“我正有此意。”
二人三言兩語間,便把劉莽明日的行程給安排了。
劉莽也沒有什麼意見,既然加了幫派,就得服從上級安排。
接下來,牛爺將劉莽、祁泉等十來號人到一空地,吩咐道:“明日寅時走輕鏢,兩輛乙字船從二號碼頭出發,船上放著云城百芝林需要的藥材。爾等需小心看護,平安送達,切不可出任何差池!”
“諾!”眾人異口同聲地應道。
牛爺說的有些詞劉莽不是很清楚,他于是向祁泉請教。
“輕鏢重鏢是按貨貴重與否算的,而不是據重量。輕鏢的意思,就是這批貨對幫派來說不是很貴重。當然不論輕鏢重鏢,我們都要小心對待,不能出差錯。”
“乙字船是幫里第二大的船,長八丈寬兩丈多。二號碼頭就在附近,一般用作出貨。”
祁泉一一給劉莽進行科普。
……
第二日一大早,劉莽告別了從昨晚就一直絮絮叨叨,讓他注意安全的劉母。
步行了約一炷香的時間,來到了二號碼頭口。
天還未亮,月亮已經逐漸暗淡。
江面上有著淡薄的霧氣,兩艘八丈長的黑大船停靠在岸邊。
船頭著一只旗桿,黑旗布上繡了一只威風凜凜的金虎頭。
上船前,劉莽查看了下自己的屬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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