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佰城現在暫住在醉膳閣。”祁樓冷冷的掃了佰城一眼,替他說了出來。
“我……宮主恕罪。”佰城想了想,還是老老實實的認罪為好。
“下不為例。”冷若寒淡漠的清眸盯著佰城,過了片刻淡淡的開口說道。不想與逸王的勢力多有集,不過夙夜宮也不至於忌憚逸王府。
“多謝宮主。”佰城輕呼一口氣,被冷若寒看了幾秒鍾他覺腰都有些不直了啊!失策失策,沒想到隻是住了不到半天功夫,竟然就被人查這麽清,看來以後要離夜遷晟遠點,再也不犯這種錯誤了。
祁樓掃了佰城一眼,不再理會他,轉向冷若寒匯報另一件事。
“宮主,封南煌剛才看到你了。”祁樓看著冷若寒淡漠的臉,神凝重,這才是他最擔心的。
“不過隔得太遠,封南煌應該沒認出宮主你。”佰城補充道。
祁樓看了佰城一眼,眼神冰冷,對著冷若寒恭聲道:“東冥宮的人既然在與夜遷晟為敵,遲早會調查到宮主上,危及宮主安危。”
“無妨。”冷若寒對此倒不是太在意,神淡然。東冥宮的人不過是的手下敗將,冷若寒會忌憚?笑話。
“可是宮主,東冥宮與我夙夜宮仇怨頗深,宮主在逸王府恐有意外,是否要加派人手守護在逸王府周圍?”佰城也收起來笑臉,擔憂的道。
“不必。”冷若寒淡聲道,夜遷晟在逸王府的眼錢已經夠多了。而且,冷若寒不需要保護。
“是。”佰城知道冷若寒的決定不會說第二遍,更不會有收回的可能,雖然心有憂慮,但隻能選擇聽令。
佰城與祁樓對視一眼,祁樓也深知冷若寒的心,保持了沉默。
佰城心裏輕歎,夙夜宮與東冥宮本來就有仇怨,但兩個勢力分屬兩個不同的國家,仇隙並不會很深,但……
佰城看了一眼冷若寒,冷若寒接任當宮主前的最後一個任務時,暗殺了東冥宮的前任宮主,雲騰國三皇子!
這對以暗殺為主的東冥宮來說簡直是自立以來的奇恥大辱,更是對雲騰國皇室權威的挑戰!不管怎樣,東冥宮上下的人都一心想用冷若寒的洗刷恥辱。所以,這個恩怨是無論如何也化解不了的……
“還有要稟報的嗎?”冷若寒掃了兩人一眼,沒有理會他們心中的想法,淡聲道。
“還有就是火玉的事……”佰城神有些尷尬,“經我風堂調查,火玉現在就在逸王府,但在哪裏還沒查出來。”
冷若寒看著佰城,神冷淡,但也沒有責怪之意。
“宮主放心,我風堂一定為宮主把火玉找出來。”佰城看著冷若寒,語氣堅定的道。
“我知道了,火玉的事你繼續查,我在王府也會留意一下。”冷若寒頷首,對此事看起來實在不那麽上心。
“是。”佰城恭聲道。隨後,祁樓又向冷若寒匯報了近日夙夜宮的況和江湖上的消息。
“我知道了。”冷若寒點點頭,想了想又淡淡的加了一句:“告訴沈鈺本宮回去前替我照看好夙夜宮。”
“是,宮主放心吧,沈鈺最擅長做這種事了。”佰城嬉笑道。等回去告訴沈鈺宮主有話給他,再敲他一筆。哈哈。
“宮主,兩日後楚棋就回來了,到時候還請宮主到凝香閣見麵。”祁樓見冷若寒轉走,接著說道。祁樓的主要目,是為了讓楚棋給冷若寒把把脈。
楚棋,江湖人尊稱邪醫,夙夜宮的墨堂堂主。
“知道了,在凝香閣等著本宮。”冷若寒頭也不回的道。楚棋也回來了啊……
“我們也走吧。”佰城笑著對祁樓道,祁樓收回恭送的目,冷酷的掃了一眼明明不冷還要搖著折扇的風堂堂主,足尖一點就直接走了。
“等等我。”佰城急忙收了扇子,小聲的喚了一聲,運轉輕功,追了上去,原地隻留下了一道幻影。
冷若寒在山上漫無目的的閑逛了一會,看著山上的佛像,壁雕,信客,眼神淡漠,這些都不是屬於的世界。
駐足了片刻,冷若寒又慢慢踱回了那個山頂的小院。
推開院門,就看到夜遷晟傲的坐姿,收起了平時的慵懶傲慢,臉上見的帶著認真之。
對麵的弘忍臉上的神就更認真了,簡直是一臉嚴肅,直直的盯著棋盤,找著哪裏還有活路。連冷若寒進來都沒發現。
看來兩人是都遇到對手了。冷若寒淡淡的想到,對棋局也有研究,因為那個人說過,江湖就是一盤棋。想在江湖生存,首先不要為棋子,其次,要會下這盤大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