泉州是東陵國西南的一個州府,距離東陵國都上雍有千里之遙。至於東陵以外的國家就不是謝安瀾這樣一個窮秀才的兒能夠知道的了。只是時跟隨父親念書的時候曾經在書中看到東陵周邊還有諸如西戎,胤安,莫羅等諸多國家,卻是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不過對於如今的謝安瀾來說卻也是足夠了。
東陵?一個完全沒聽說過的國家。雖然風俗文字極似中國古代的某些時期,但是以謝安瀾腦海中的資料卻完全無法推測出自己目前所在的地方應該是在古代的哪一個地方。不得不掐滅了心中最後的一期,這確實不是曾經生活過的那篇土地,哪怕它是如此的相似。
「夫人,到了!到了!」喜兒拉著謝安瀾衝到街邊的一小攤子上,上面果然擺放著各種姑娘們喜歡的胭脂水和各種頭花頭繩之類的東西。攤主是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婦人,看到兩人著不凡,立刻就揚起了殷勤的笑容招呼,「這位夫人,姑娘,來看看吧。我家的東西都是最鮮亮的。」
其實這樣的路邊攤上哪裏會有什麼好東西,大多也只是尋常人家的姑娘和大戶人家的丫頭們才喜歡罷了。即便是如謝安瀾這樣在陸家算得上落魄的夫人,也絕不會用這裏的東西。倒不是謝安瀾嫌棄,原本也只是個貧家罷了。不過是陸家的人和陸離嫌棄罷了。現在的謝安瀾雖然沒有這個顧慮,不過也看不太上這裏的脂。不過才十多歲的小姑娘,用什麼胭脂水?看喜兒歡喜的模樣,謝安瀾也不忍打斷,只是道:「你喜歡就選一些花兒吧,脂就不用了,想要回頭把我的拿去用吧。」
喜兒驚喜地睜大眼睛,「夫人,真的?真的給我?」
夫人的胭脂可是在城裏的百香閣買的,雖然不是最貴的卻也要一兩銀子一盒呢。
「自然,我騙你不?」謝安瀾挑眉道。
「多謝夫人,夫人您真好!」喜兒道。謝安瀾有些好笑,指了指眼前的攤子道:「快選吧。」
喜兒心愉快,不一會兒就選了五六朵鮮亮的堆紗頭花,小心覷了謝安瀾一眼道:「我回去送月兒姐姐和茯苓姐姐一人一朵。」
謝安瀾不在意,問道:「多錢?」
攤主笑道:「一朵花兒六個銅板,五朵一共三十個。」
謝安瀾點點頭,取出三十個銅板付給了攤主。出門謝安瀾帶了不銅錢,分量也不算輕。沒辦法,東陵國尋常人生活中銅錢才是通行貨幣,倒是想如電視劇中江湖中人一般隨手一就是幾錢幾分銀子,可惜…謝安瀾這白的小手顯然不備徒手碎銀子的能力。
隨手將裝著銅錢的錢袋扔給喜兒,「替我拿著。」
喜兒剛得了夫人的賞賜,正高興著呢。何況這本就是該做得,連忙將錢袋仔細的收好,生怕一不小心弄丟了。
「夫人,咱們現在去哪兒?」喜兒跟著謝安瀾轉悠,一邊問道。
謝安瀾思索著道:「這城裏最熱鬧的地方是哪兒?」
喜兒想了想,不太確定地道:「這個,東市那邊熱鬧的,不過去那裏的都是些從鄉下進城來的人,還有許多不好的人住在那邊,我們是不能去的。夫人咱們去長雲街吧,那邊有很多店鋪,也是十分熱鬧的。我聽府里的姐姐們說,二小姐和幾位夫人都去那邊買東西喝茶,啊,百香閣就在長雲街。」
謝安瀾看看自己這一裝扮,只得點點頭贊同了喜兒的建議。不過到底將東市這個地方給記了下來,回頭有空了再去瞧瞧吧。
長雲街是泉州城中最繁華的街道,距離城中心的辰州府衙只隔了一條街的距離,自然是熱鬧非凡。一走進去就清楚的覺到這裏的熱鬧繁華,與之前走過的兩條街倒像是兩個完全不同的地方了。
喜兒也是第一次來,於是兩個土包子就一邊走一邊逛,一個滿足了好奇心,一個也對這個時代更了解幾分了。可惜兩人都是囊中,只能看不能買。
「好漂亮!好漂亮啊,夫人!」兩人站在一家綢緞莊櫃枱前,跟前擺放著的是一匹緋銀紋折枝茶花織金緞,料子華不說,銀紋織就的緻圖樣更是給人一種清貴之,讓人一見便不釋手。
所以說啊…銀子是一件多麼重要的東西啊。
綢緞莊的掌柜含笑看著謝安瀾道:「這位夫人好眼,這是今年明州過來的新緞子。都是上供皇家的織房流出來的,尋常地方可看不到。」喜兒驚嘆,忍不住問道:「那…那要多錢啊?」
掌柜神不變,笑容毫不因為的而改變,笑道:「不貴不貴,夫人是貴人哪裏在乎這點小錢?這一匹布只要三十五兩。」
謝安瀾忍不住了角,三十五兩?一匹布就要所有財產的兩三才能買到…雖然它只是一匹布,但是對現在地謝安瀾來說卻絕對是個奢侈品啊。
掌柜也是個有眼的,看到地表就明白了幾分,開口準備不著痕跡地引導客人去看一些價格比較適中的料子。那種一開口就嘲諷客人買不起的人不是後臺通天就是實打實的蠢貨。做生意自然是以和為貴和氣生財。
還沒等到掌柜開口,門口就又進來了幾個人。其中一聲打量了謝安瀾一眼尖聲笑道:「這不是陸家四夫人麼?眼可真不錯啊,可惜啊…這是眼好還是不的,拿不出錢來眼高手低那就丟人了。」
謝安瀾回頭,看向來人。
幾個丫頭簇擁著一個十五六歲地紫,那容貌秀麗,朱環翠繞,只是眉宇間帶著幾分讓人難以親近的盛氣凌人之意。
謝安瀾略有些茫然地看向一邊地喜兒:這丫頭是誰?
喜兒同樣茫然地搖頭,看著主僕倆的表,臉頓時難看起來。
謝安瀾,國安特工代號青狐,腥風血雨沒要了她的命,休個假一覺睡到了解放前。 一夢醒來成為了東陵國泉州陸家的四少夫人。 房子票子美男子轉眼成空,眼前只有手無縛雞之力,剛被她一腳踹下床的庶子相公一名。 萬事不管,公公一名,外表賢良笑面虎,婆婆一名,各種心思妯娌兄弟若干。 謝安瀾萬分鬱悒:老娘真是嗶了...人類最親密的好朋友了! 本想拿捏著嬌弱美少年相公作威作福,不想這貨外表純良內里卻是要黑天黑地黑世人。 ——「我眼中只有聽話的和不聽話的人,你是個聰明人」 ——「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我一定拉你一起死」 ——「我要權掌天下」 ——「那我...只好醉臥美人膝了」 ......那就看看,到底是誰臥誰的膝吧?
死人的棺材板合不上,是生前有念,時間一久念就成了魔,不化解兒孫要倒霉。晏三合干的活,是替死人解心魔。有天她被謝三爺纏住,說他有心魔。晏三合:活人的事她不管。謝三爺:他們都說我短命,你就當我提前預定。晏三合:……然后,滿京城的人都傻眼了,謝三爺今兒胭脂鋪,明兒首飾鋪。首飾鋪掌:三爺,您這是唱哪一出?謝三爺:討媳婦歡心。等等,媳婦?他不是說不禍害姑娘家守活寡嗎?誰這麼倒霉?晏三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