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打地主,分田地!
打地主,分田地!
這話一出,房屋之外,忽得晴空驚雷。
張寶大驚:“大哥,我們要起大事?”
“早該如此了!”張樑卻很是興,他惡狠狠的說:“連年天災,殍滿道,那些狗卻只顧著自己樂,侵吞朝廷的賑災糧錢,分到下面來,卻是一粒粟都沒有!”
蘇澈卻是搖了搖頭:“我們距離起事還早得很,不能這麼著急就起事,我們現在要錢沒錢,要人沒人,什麼都沒有,如何起事?”
“那大哥的意思是?”張寶問道。
“打地主,不要。”蘇澈說著。
“可紳一,同氣連枝,牽一髮而全,只要我們了那些地主豪紳,肯定會有人立刻報,這事兒很難瞞進行啊。”張寶皺眉說道。
“所以,就要分而化之。”蘇澈認真開口說道:“拿下地主豪紳之後,我們將他們的資產分爲三部分。”
“一部分是土地,土地歸爲太平道所有,然後統一分發給教徒,讓他們進行耕戰!”
“一部分是糧食,糧食可暫時供給給我們的教衆,以緩燃眉之急,如果多出一些,那就儲存下來。”
“最後一部分則是金銀銅錢,這部分,我們和那些當的三七分。”
張樑愕然:“怎麼才七?”
蘇澈瞥他一眼:“七是人家的,三纔是我們的,否則人家憑什麼對我們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這些錢財對於我們教衆而言,不過是外之,暫時可以放棄。”
“我們現在就?”張寶問道。
“現在不行,名不正則言不順,我們先詢問教衆,問問他們是否有冤,比如他們賣給地主豪紳的妻子兒,是否被打死了之類,但凡有一個,我們就可以手了。”蘇澈拍了拍張樑的肩膀:“將你那十幾個小方主全部過來。”
說著蘇澈看了一眼張寶:“你也去!”
“是!”
很快,太平道的二十幾個小方主全部齊聚一堂。
蘇澈將抄家的事和他們重複了一遍。
小方主們聽著這話,不由得面面相覷,神各異。
有人興不已,有人迫不及待,有人平靜如常,也有人面驚恐。
蘇澈認真看著這些小方主的表,將其一一記在心上。
等待了一會兒,蘇澈繼續開口說道:“你們要記住一點,這事一出,就絕對沒有回頭路了,所以都給我做好心理準備。”
“抄地主,分田地,也絕對不會是一次兩次,所以,從此之後,我們必須要先詢問是否有冤,再手。”
“如果是良善之家,好善樂施,從無這些冤,那就不能手,一旦手,那就是違背教規,無論任何人,都嚴懲不貸!”
“可一旦有冤,我們手時,那就以此爲名,債償,讓那些地主劣紳爲此付出代價!這就是我們太平道的宗旨!”
“但你們要記住一句話,我們是去抄家,不是殺人,必須下令,教那些教徒知道,即便是見了殺仇人,也不得妄自手,太平道自會爲他們公道置,違令者斬!”
“千言萬語一句話,那就是凡事要有規矩,要聽從指揮,絕對不能私下手,惹是生非!”
“最後再告訴你們,你們再告訴所有人,我們太平道都是良善之民,沒有我的命令,就絕不能殺!”
“都明白了嗎?”
所有小方主連忙應是。
隨後小方主們離開之後,紛紛開始詢問下面的教衆,有沒有冤屈之類。
不問不知道,一問嚇一跳。
基本幾個教徒裡面,就有一個有說不盡的冤屈,這些冤屈,有些和地主鄉紳有關,更多的則是和鄉村惡霸,地流氓,朝廷吏有關。
稍一詢問,這些窮苦的農民,便像是倒豆子一樣,將這些事全盤說出。
蘇澈則就近取了其中一樁冤案,太平鄉、孫家莊,地主孫家孫老爺打死了一個買來的丫鬟。
就從這孫家開刀!
最早訓練的一批太平教衆紛紛集合,這批人便是日後的太平軍,此刻一個個拿起武,朝著孫家莊進發!
……
孫家莊。
“老爺,不好了!老爺!大事不好了!”
家僕孫勇一邊大,一邊向孫老爺的住跑去,來到門外,便拍門大喊著。
剛在小妾香中睜開雙眼的孫老爺,皺眉頭,快速穿了服,打開門後直接給孫勇一掌,然大怒的訓斥著:“什麼事這麼慌慌張張?何統!”
孫勇捱了一掌,直接摔倒在地,也不敢生氣,捂著臉哭喪說道:“老爺,那太平道的道人帶著一衆教徒,已快來到我們孫家莊,說要爲那冷翠梅之死討一個公道!”
“冷翠梅是…?是那個賤婢?好像這個名字,不過他要討什麼公道?那冷翠梅是我孫家花了錢糧買過來的僕人,簽了賣契,是生是死,自有我孫家置!我給他太平道面子,前些日子還送了些錢糧,現在他不知激,居然還敢找我麻煩,真當我孫家無人?”孫老爺瞪大了雙眼:“我送的錢糧,當真都餵了狗?真是狼心狗肺!就知道這些牛鼻子道士不當人!”
“快把部曲全部過來,全部穿好木甲,拿好武,不要怕他們人多,都是一羣沒吃飽飯的泥子罷了,能有什麼本事?他們還敢造反不?!”
很快,孫家的部曲全部員,足有幾百人!
所謂部曲,便是地主豪強的私人武裝部隊,俗稱家兵。
家兵的來源主要是由奴僕、徒附和賓客。
《後漢書·仲長統傳》說:“豪人之室,連棟數百,膏田滿野,奴婢千羣,徒附萬計”;《三國志》也記載了劉備的小舅子麋竺家有“僮客萬人”。
這些數以千萬計的奴僕,都是依附在豪強地主之家的人口,對豪強地主組織家兵提供了有利的選擇條件。
由奴僕附庸組的“部曲”,是當時最爲低廉的兵力來源。
孫家莊外,兩千多人的太平道教衆,勉強維持著陣型,一步一步的向前。
能將這兩千多吃不飽飯的農民,在短時間裡,訓練到這種程度,已經非常不容易了。
這羣人衫襤褸,骨瘦如柴,彷彿乞丐一般,不過各個目堅定,手裡握著一削尖的竹子,這竹子枝條未剪,還有不分叉,正是狼筅的雛形。
而不遠,孫家莊的部曲都已經出列,他們一個個穿著木甲,手裡拿著鐵戟,裝備上完全碾了太平道教衆。
儘管孫家莊部曲們的陣型卻極其散,顯然沒怎麼經過訓練,但勝在力充沛,一個個神抖擻,此刻用鄙夷的眼神看著不遠的乞丐軍隊,不人甚至興的了脣,期待接下來大開殺戒!
“張教主,我與你無冤無仇,今日何故來犯?”孫家老爺盯著不遠穿著道袍的青年,大聲問著。
“教徒冷高之冷翠梅爲你所殺,我前來討一個公道!”蘇澈見這孫家莊連個塢堡都沒有,便知道這一仗,已在掌握之中。
“你要什麼公道?”孫老爺問著。
“殺人償命,天經地義!”蘇澈說道。
“那就是沒得談了?”孫老爺臉難看,“難道你真以爲帶著一羣泥子,就能打贏我的部曲?”
“試試便知!”蘇澈揮出桃木劍:“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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