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神探菲爾·科爾森(求投資啊!)
事實上科爾森並沒能在現場找到多有用的信息。小王法師留在瀝青上的鞋印本無從比對,因為那些鞋子都是卡瑪泰姬自產的,屬於有一定防護能力的低級魔法品。他唯一能知道的就是當時現場的溫度到底有多高,然而這只能讓他提高對這位猜想中的變異人的危險等級。痕跡檢查還在高溫中心找到一些紅的纖維,但科爾森並不能確定這和這次案件有著百分百的聯系。
科爾森對於尼克·弗瑞的敬佩之再一次提高,當然,他最敬佩的還是尼克·弗瑞因為對抗外星人丟失了一隻眼睛。(科爾森並不知道尼克的眼睛是被貓抓瞎的)
不愧是神盾局局長,在沒有到達現場的況下居然能夠如此準備地推測出危險等級,然後派遣他這樣一位等級合適的特工理,但是這些想法屁用沒有,科爾森也不可能將這些麻的馬屁寫在報告上。
不過到底還是有些好消息的,據推測的形比對,搶劫參議員的人與留下鞋印的人是同一個。現在他已經認定了變異人是兩個,一個能夠放出高溫高亮,另外一個人可能是控空氣或者是類似的東西,而當天災的地方也不止是郊外,破壞的痕跡一直從市政廳延到郊外。
特工可不相信巧合,那天不可能會有兩個陌生變異人湊在一起,這是一次團夥作案。
這又讓科爾森歎了口氣。
有些變異人在突然獲得力量之後就會做出平常不敢做的事,比如衝進公司,把整天榨員工,要求996的老板鯊了;又或者跑到小巷子裡為非作歹,自己拉起一個小黑幫欺男霸;但即便是那些安分生活的變異人也很有可能會走上反社會的道路,因此神盾局也會監視那些還沒做出壞事的變異人。
這種事說起來十分複雜,因為沒有人想要自己的鄰居能隨時手持衝鋒槍、RPG等武,即便鄰居說保證不會發,又有誰能相信?因此變異人想要平靜的生活,但只要能力暴,就很有可能會遭到舉報。
而神盾局的監控制度又十分不合人,在目標家裡安裝監視和監聽已經是常事了,能夠忍私暴和無時無刻監視的變異人之又,目標常常會因為接神盾局的檢查而丟失工作,他們不想反抗都不行。但總而言,這套監察制度還是十分有用的,在神盾局的監視下,變異人的犯罪幾率大大降低,目標往往在最開始行的時候就會被行隊擊斃……
科爾森覺得自己所調查的變異人應該是生活窮困,不得已才進行犯罪的,他們的目標選擇是資本階級,有一定社會地位的人士,據科爾森調查,這位瑞奇·懷特參議員所屬的懷特家族,就是當年參與塞勒姆巫審判案的一員。而那兩位變異人應該是剛獲得能力不久,控極不練,因此才會跑到郊外施展能力,他們應該不想傷害別人,不然參議員和他的保鏢不可能還活著。
想到這裡,科爾森稍稍放松了一些,他們是需要幫助的人,他有把握安這兩位變異人的緒。但現在問題是,神盾局本找不到他們,這裡地郊外,沒有監控,也沒有車停在這裡,本無法查看行車記錄儀。
正當他一籌莫展之際,新的線索到了他手裡——西特維爾特工找到了市政廳對面咖啡廳中服務員,在這位有著棕頭髮的服務員的印象中,昨天有兩位穿著奇怪的顧客,而印象深刻的原因是,其中一位十分能吃,另外一位的外表很好看。
咖啡廳的監控記錄已經轉移到了神盾局的電腦裡,抵達咖啡廳的科爾森接過平板電腦,看向了監控。
“孩子?”雖然監控有些模糊,但經過技人員的調整,科爾森還是看出了監控中薩蒙和其他人的高比,而薩蒙被拍攝到的面孔更是證實了他的猜想。只能說薩蒙百一疏,他隻記得在搶劫現場遮擋臉龐了,卻忘了在咖啡廳這麼做——不過也有可原,原本他以為行可以不用這麼暴的。
棕發服務員點了點頭,說,“看上去差不多十二、十三歲。”
科爾森點了點頭,他現在慶幸沒有請求梅琳達的幫助了,面對同樣是個孩子的變異人,極有可能會再次喚起梅琳達關於林島的慘痛記憶。雖然“鐵騎”這個稱號很帥,但卻讓梅琳達深陷於自責之中。
“他們穿著的是什麼服?”科爾森指向了監控中的畫面,“這個胖子穿著看起來像是東方的僧,我見識過那個什麼‘武僧’,而這個孩子……巫師?”
服務員聳了聳肩。之前也說過了,塞勒姆是個旅遊小鎮,穿著像一個巫師並不是什麼奇怪的事,而薩蒙穿著的紅長袍也讓科爾森確定了,在那高溫中心的就是薩蒙。
“好吧,謝你的幫助,我們就不打擾你的工作了。”科爾森請服務員離開之後,就看向了西特維爾。
“什麼?”西特維爾眨了眨眼睛,但他眼睛反的線讓科爾森看不清他的眼神。
“申請調集監控吧。”科爾森歎了口氣,他是真的不想對一名孩子手,不過據他的猜測,這兩位變異人應該並不是罪大惡極之人,因為科爾森打算在自己的職權范圍能盡量幫助他們。
但憾的是,就算找到了找遍了塞勒姆鎮上所有的監控,也沒有看到薩蒙和小王法師離開塞勒姆小鎮的影,這差點讓神盾局以為薩蒙和小王法師就是當地人,又或者是開著私家車的遊客,因為所有離開小鎮的長途客車上都沒有目標的影。
“我們徹底沒有線索了。”西特維爾說,“查找份資料庫吧,做面部識別。”
科爾森沉默了一會,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咖啡——這咖啡怎麼比速溶咖啡還要酸?
一時走神並非打斷科爾森的思考,他最終還是點頭同意了這件事。這一次的變異人危險極高,科爾森無法想象,如果目標在閉空間,比如電梯、或者客車裡失控,會釀什麼樣的慘劇。
科爾森必須盡快找到他。
經過了差不多一個小時的時間,當科爾森再也無法忍那位笑著端來無比酸的咖啡的服務員的時候,西特維爾特工來提醒他,目標的份信息已經找到了。科爾森如獲大赦般地逃離了座位。
“這就是目標。”西特維爾指向電腦。科爾森看去,正是和監控裡一樣的臉——
“薩蒙·達蒙特
英格蘭人
現居倫敦
出生日期:1995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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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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