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荷花也不是迂腐死腦筋的人,聽著有道理,現在逃荒,前路茫茫,以后指不定沒的吃了。
這個胎盤怎麼也是自己上掉下來的,吃!
“好,我的那個就留下,小丫丫的那個還是埋了吧!娘實在過不了心里這個坎!”目睹了李弟妹的慘死,現在要是吃這胎盤,就好似在吃對方的,良心難安。
“好,聽娘的。”宋清瑤把小弟弟的那個胎盤留下了,小丫丫的找了棵樹挖了坑埋了。
弄好后,將胎盤洗干凈,燒熱水焯了一下,就拿了出來,用干草繩子串起來,掛在板車把手上晾著。
“咱們繼續出發吧!這林子不能久留。”宋清瑤看著四周,約的能聽到的嘶吼聲。
兩個弟弟把碗干凈了,然后把碗放好,又找出水袋打了水。
一家人繼續的出發。
在出發前,宋清瑤把自己的服換了爹的男式服,雖然大很多,但逃荒也無所謂,腰帶多繞幾圈,把自己的腰給纏了。
頭發扎起來,臉上用土涂臟了,宋清瑤對著桶里的水看了看自己,有點被水中的倒影驚艷了!
雖然那麼的模糊不清楚,但是依然能看出,原主是個漂亮的過分的姑娘!
原主雖然是個傻子,但在村里是出了名的漂亮,雖然才十三歲,但是已經出落的亭亭玉立了,不像別的村里姑娘,有高原紅臉蛋,皮糙。
原主的皮很細白,是個冷白皮,在夏天的時候,別人是越曬越黑,倒是越曬越白。
因為這白皮,在村里可沒被人惦記。
后面的路危險更多,還是涂黑了,更安全些。
不行!得弄的更邋遢點才行!
下了狠手后,再看看,落魄,普通了。
“以后你們就我哥哥,知道了嗎?”宋清瑤對兩個弟弟道。
宋清書已經十一歲了,已經懂事了,知道宋清瑤的意思。
孩子太危險了,姐姐長的那麼好看,還是扮男裝,扮男孩子安全些。
宋清懷眉頭微皺,不懂呢!但是……他反正也不會說話……
李荷花看到宋清瑤的裝扮,心想閨還是很聰明的。
趁著天亮,趕繼續出發,宋清瑤一直往東走。
走了沒多久,遇到了一支長長的隊伍,那隊伍里有老有,一看就是逃荒的隊伍。
看了一下對方臉都很生,不是村里的那些人。
拉著板車追上去,問著隊伍后的一個手里抱著孩子的人。
“大姐,你們是往哪里去?”宋清瑤在林子里走了好久,都沒有走出里林子,有點急了。
想問問路。
人看了一眼宋清瑤,再看板車上躺著的人,再看人懷里抱著的兩個孩子,有種同的覺。
“我們去云碧城,你們家怎麼就你們幾個?”人看了看,沒看到這一家的當家的男人。
宋清瑤看到對方這眼神,便知道,的意思。
“我爹當兵戰死了。”宋清瑤故意了嗓子淡淡道。
“你們去哪里?”人問道,心里可憐這一家的,沒有個男人,而且這娘看起來,就像是剛生產完的。
這個小哥哥真是堅強。
“我們也是去云碧城。”宋清瑤說道,又繼續道:“聽說云碧城往東,可是這東邊太寬泛了。”
人臉上出唏噓的表,然后對邊的男人道:“孩子爹,咱們就帶他們一段路吧。”
“行,你們就跟著吧,我幫你們拉車。”男人上背著個大包裹,干凈的氣質看起來不像個莊稼人,倒是像個讀書的。
人背上背著一個七八月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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