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邪,你看到這封信的時候,想必也已經遇到陳道長了。”
“姥姥是自殺,你也不必掛念。債總是要有人還的,我只是個開始,龍門村的那些人,都逃不掉。”
“這些年教給你的東西都只是皮,你是命,卻出生在‘龍抬頭’的日,相克,我教你那些東西本無法施展,就連眼也無法開啟。”
“姥姥想為你做的事還有很多,可惜已經沒有機會了。陳道長出茅山,他應該有辦法解開你上的因果,只是姥姥看不到那一天了。”
“龍門村藏了太多,以你現在的能力,本無法應付。切記,在你能獨當一面之前,千萬不要回去,我已經為十八年前的事付出了代價,不想你再步我的后塵。”
“如果陳道長愿意,你可以拜他為師,他能力在姥姥之上,完全可以護你無恙。只要你能平平安安的,姥姥就算是死了,也瞑目了。”
信寫的有些前言不搭后語,或許是當時況急,我姥姥也來不及寫太多東西,只能撿重要的簡單寫下來。
原本我以為道士說他跟我姥姥認識只是隨口一說,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而且看我姥姥留下的這封信里,道士跟的關系似乎還不一般。
忽然,我想到了什麼。
猛地抬頭看向道士,“那天在車站,你是不是早就在那兒等著我了?”
道士還在吃著他的羊腰子,里咀嚼著東西,說話口齒不清,“看來你還不傻啊。”
“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我姥姥到底瞞了什麼?到底是什麼事要用上吊自殺去解決?!”
我緒有點激。
因為我實在太想知道這一切事背后的真相了。
所有人都在瞞著我!所有人都在賣關子!
他們一個個肚子里全都藏著,只有我像個傻子一樣,什麼都不知道!
“是因為他們吃了那條龍嗎?!誰吃的就去找誰啊!為什麼要我嫁龍王給他們還債?!為什麼要我姥姥替他們去死?!為什麼死的不是他們?!”
問到最后,我本控制不住我自己的緒,沖著道士大吼出來。
道士依舊寵辱不驚的擼串,倒是我的聲音太大,吸引了旁邊吃飯的食客。
他淡淡瞥了我一眼,不不慢的把鐵簽放在桌子上,“你錯了。你姥姥不是替他們去死的,而是你。”
“龍門村的人食龍是不假,但是白邪,你有沒有想過,那東西纏上你真的是為了讓你還龍門村的債嗎?”
“你自己剛才也說了,誰吃的就去找誰,為什麼它不直接屠村泄憤,偏偏要針對你,你想過原因沒有?”
道士的話讓我逐漸冷靜下來。
仔細思慮,他說的也確實沒錯。
這事實在是太奇怪了,要真的是因為龍門村的人食龍才招來了禍事,完全沒必要這麼麻煩。
“龍王娶妻”,或許只是村里人所說的一個噱頭而已,可如果真的只是個噱頭,那為什麼在我小時候,道士路過我家門口,也會說出“生就是龍王妻”這種話?
我看向對面的道士,總覺得他應該還瞞了我什麼東西。
只是他不愿意說,我就算問,肯定也問不出來。
目前為止,除了我姥姥,唯一能信的只有面前這個道士。
能讓我姥姥托付的人,那一定是個值得信任的人。
道士已經把點的燒烤全部掃干凈,端著杯子里最后一口酒一飲而盡,然后舒舒服服的打了個飽嗝。
“趕去付錢,付完錢咱們還有事。”
道士隨手拿了一個牙簽剔著牙,站起來就打算走。
老板眼快,趕跑到臉前,笑瞇瞇的看著我們。
沒辦法,我只能掏錢付賬。
一看賬單,我立刻就繃不住了,抓著賬單就懟到他臉上。
“你一頓燒烤吃了一千七?!你是屬豬的啊!我媽臨走就給我裝了兩千塊錢,現在還剩二百多,你讓我之后喝西北風去啊!”
剛才只顧著走神了,我沒注意到這老頭趁著我不注意又點了一大堆東西。
要是只點吃的也就算了,他還要了一瓶一千多的飛天迎賓?!
這老東西真拿我當豬宰啊!
眼看我真發火了,道士拍了拍我的肩膀,不溫不火的說道:“放心吧,既然你姥姥都把你托付給我了,我指定不能著你啊。跟著我去做單生意,我保證賺的錢比你十個兩千塊還多!”
道士看著我,我看著他。
我倆大眼瞪小眼看了沒一會兒,我妥協了。
現在全上下就剩二百多了,我除了跟著他沒別的選擇。
最重要的原因,還是跟在他邊我最安全,像張玉那檔子事兒,我是真不想再經歷了。
到了路邊,道士隨手招了一輛出租,我們兩個坐上去,他跟司機報了一個地名。
槐村。
司機聽到這個地名,明顯是不大想去,苦著臉跟道士商量。
“大師,要不您再換輛車吧?您報這地兒我是真不敢去,那地方最近特別邪,都鬧出人命了。我這也就該下夜班了,這大半夜的,我實在是不想去沾染這晦氣,家里老婆孩子還等著呢……”
司機絮絮叨叨跟道士說了半天,道士本不為所,也沒有下車的意思。
“二百。就送我們到村口那條路,村里有人來接我們。”
道士跟司機出兩個指頭,司機明顯是猶豫了。
槐村離的也不遠,大概四五公里,靠走要一個小時。
打車固然方便,但是這四五公里就一口氣給司機二百塊,這老頭是不是吃羊腰吃多了?!
“行吧!”
二百塊錢的實在是太大,司機著頭皮點點頭同意了。
接著道士就看向我,意思很明白。
讓我給錢!
我被氣的不輕,但又無可奈何。
一千七都花了,哪里還在乎這二百塊錢?我倒要看看,他費這麼大功夫,到底是要做什麼生意!
這會兒是凌晨三點多,將近四點。
我們剛才吃飯的地方還算是有點人氣兒,一路向北走,路上幾乎沒有任何車和行人,一條寬敞的大路上,只有我們這一輛車在行駛。
司機開著遠燈,這條路都一直照不到盡頭,我明顯覺到他有點慌了,甚至開始后悔因為二百塊錢接我們的單子。
不他,我也有點心里發怵。
我實在是搞不明白這個老頭,就算是接了生意,白天再去不是更好?干嘛非要大晚上的跑過去?
看了一眼旁邊的道士,他正閉著眼睛癱在座位上,也不知道是在養蓄銳還是真睡著了。
就在我想把他晃醒問他到底去槐村干什麼的時候。
車,忽然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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