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這句話后,大師就開始坐在旁邊的一邊桌子上開始拿筆寫信。
所有人被他的舉搞得一頭霧水,看到被上了符的三叔公,大家有些害怕但又控制不住好奇的湊到大師旁邊問道:“大師,三叔公他到底是怎麼了?剛才你是被他上了嗎?他還說什麼全村都得死……是怎麼回事?你說他被詛咒又是怎麼回事?”
大師一邊在白紙上寫字,一邊說道:“你們三叔公的靈魂現在被鎖在了這里,沒辦法離開投胎。而且他這個詛咒,我的能力還沒辦法解開。我現在要找人來幫忙,然后還要去三叔公住的地方看看能不能發現什麼。”
三叔公雖然村子里有房子,但他不住,平時沒事都住在山上的山寮里。
那里才有他生活過的痕跡,也知道他是被什麼下的詛咒。
畢竟這種東西,并不是只有人才會下的。
“啊?那……那三叔公現在就一直這樣放著?這樣……不了棺啊。”其他人一聽大師的話后,有些困擾的說了句。
大師寫字的手一頓,輕哼一聲,道:“棺?他上的咒不解掉,就算了棺,用不了多久也會自己從棺材里爬出來的,你們想看看嗎?”
眾人齊刷刷的搖頭:“…………”不想!謝謝!
說到這個,突然有人看向了葉安安和魏重君的方向,說道:“對了,要說到從棺材里爬出來的,我們村今天就有一個啊。”
大師一聽這話,疑的抬頭看了一眼,問道:“怎麼回事?誰從棺材里爬出來了?”
有個管不住的大媽走到大師旁邊,悄悄的指著魏重君的方向,說道:“看那邊,那個站在孟家新媳婦邊的小孩了沒?三天前孟家辦事事的時候,新娘突然大半夜跑到了山上,失蹤了。然后今天上午大家在山里才找到,聽說當時躺在一個老墳旁邊的。而且那個老墳還被挖開了,棺材也打開了,那個小姑娘就是躺在棺材里的。”
大師一聽,有些詫異和驚奇的開始打量魏重君,可是從他眼里不管怎麼看,魏重君都像個普通小娃一樣,似乎沒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但是聽到這種來歷,是個人都覺得很驚奇而且又很不祥。
大師對著這個來歷不明的小姑娘有了濃重的興趣,忍不住多問了幾句:“從棺材里出來的?誰的棺材?那個孟家的新媳婦怎麼會大半夜的跑到山上?”
“這個嘛,我們也不清楚。今天剛把們找回來的時候,本來就準備來三叔公去看看況的,結果小軍去三叔公的時候,就發現三叔公倒在床邊的地上一不了。”
“于是大家就先去老楊叔來看看況了,結果老楊叔一進門,三叔公就走了。”
就在大媽說得起勁的時候,大師卻打斷道:“我沒問這個,我是問那小姑娘躺的是誰的墳?孟家那個小媳婦為什麼半夜會跑出去?”
大媽這才言歸正轉的道:“哦,這就誰知道啊。不過孟家那個小媳婦,本來這里就不太正常。”
說到這里的時候,指了指自己的頭,意思就是腦子不太正常。
“經常會無緣無故做出一些莫名其妙的事來,做什麼事都沒理由的。誰知道為什麼要突然跑到山上……跑到山上就算了,還去刨人家的墳,還從棺材里帶了個孩子回來。”大媽繼續說道。
大師一邊聽著,一邊將信寫完了,寫了三封信分別裝進三個信封里,來了一個年輕人說道:“你現在就去送這幾封信,路上小心一點。”
年輕人點了點頭,接過他寫好的三封信轉就走到了院子外,拿出一個橡膠燈套在頭上照明,騎著一輛單車就出了村子。
有人害怕的看著三叔公的方向,擔心的問道:“那……三叔公會不會……不會又吧?”
大師轉頭看了一眼三叔公的方向,說道:“我用法和靈符暫時定住他了,只要不讓他沾染到人的生氣或者某種邪氣,一般況下是不會的。”
說完后,他又道:“等天亮后,他里邪咒的邪氣就會下降,而且明天中午要在中午十二點的時候將他的靈搬到室外來曬曬太,那樣就能暫時制邪氣,到了晚上他就不會起來嚇人了。”
眾人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接著大師突然起,朝著葉安安和魏重君的方向走去。
他一朝自己的方向直來,葉安安立即就察覺到了,連忙輕輕的扯了扯魏重君的服。
“……他來了……他來我們這了……”
魏重君轉頭,看到大師走了過來。
大師的走牽著所有人的目,看到他朝著魏重君走去,瞬間又拉滿了好奇指數。
大師走了過來,從頭到尾的打量著魏重君,突然蹲下來和平視著,問道:“你從何來?姓甚名誰?”
看到大師用一種半客氣半疑的語氣問自己,看在對方還算客氣的面子上,魏重君拍了拍剛吃完花生米的小手,對他說道:“孟神花,從孟家祖墳而來。”
孟神花是這一世的名字,不過只用了三年,就被埋進了棺材里。
大師聽到的回答后,一聽是姓孟的,還是從祖墳而來。他遲疑的打量著魏重君,道:“你真的這個名嗎?不會是編來騙我的吧?”
魏重君輕輕的哼了一聲,道:“既然不信,何必來問?你直接自己去查不就行了?”
大師若有所思的打量了兩眼,接著才道:“好,姑且算我相信你好了,但你若是來自祖墳……如何來的?”.七
魏重君淡淡的道:“你問得太多了。”
大師反應了過來,才看著道:“你來歷不明,這里是容不下你的。”
魏重君掃了他一眼,突然道:“誰說我會留在這里的?這里并不是我的終歸之所,這里……只是起點。”
大師聽這話,愣了一下。
魏重君這時拉著葉安安,轉道:“安安,走吧,咱們回去,后面沒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