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會的偏僻角落
那書拱手道:“大人,此人便是剛剛寫下《浣溪沙端午》的許青公子。”
孫學政點了點頭走過去道:“老夫永州學政孫乾,敢問可是做出那首《浣溪沙端午》的許青許公子?”
許青聽到聲音,站起拱手道:“許青見過孫大人。”
他就是個小小的捕快,永州城隨便拉出來一個兒都比他大,該彎腰彎腰,該低頭就要低頭,這時在這時時代安穩生存的基本守則。
孫學政好奇的道:“只是老夫不明許公子為何獨坐此,以許公子的才學便是應當居于前方首座才是。”
許青搖了搖頭道:“孫大人謬贊了,在下才疏學淺,萬不敢居于首座。”
孫學政卻是驚訝,這位許青許公子做出如此佳作卻是不驕不躁,心態平常,心智更是遠超常人,若是喚作他人即便是再謙虛也總會在諸多才子的吹捧下驕傲的笑上兩聲。
可是他閱人無數也從來沒見過作出如此佳作之后還能如此平靜之人。
其實他哪里知道,許青之所以平靜是因為這首詞不是他寫的,要是他自己能寫出這種詞,怕是能跳起來!
但是……這是抄的……既然是抄的,就跟他許青沒什麼關系了。
恰逢這時,外面圍上來諸多的才子。
“許青公子竟然在此嗎?!”
“孫大人也在那里!”
“許公子如此才學怎麼會屈居于此偏僻之地?!”
“咦,這位兄臺便是許青公子嗎?怪不得他能說出爭即是不爭,不爭即是爭,以許公子的才華,便是到了哪里也不會被埋沒才是。”
一棵大樹旁,蕭如雪看著將許青里三層外三層圍住的許青目不由得變得呆滯。
事不應該是這樣發展的呀!
不是這麼想的!
子閣樓
“佳人相見一千年!這句真真是點睛之筆,這位公子想必也是個癡男子,要不然如何能寫出嫁人相見一千年如此妙的詞句?”
“是啊,這可真真算是點睛之筆,只是不知這位公子心中所念的到底是哪家的子,那子可真是幸運至極!”
這就是佳人和才子看詩詞時候的側重點不同了。
才子們大都關心的是這篇詩詞的詞句運用,意境表達,對于里面的男之反而會不那麼注意。
對于大部分子來說,和才是們的側重點,對于相男能長相廝守是們最看的戲碼。
又有一子道:“此詞的風格不像是我認識的才子所做出來的,快看看落款是何人?”
“許青?”
“許青是哪位公子?諸位姐姐妹妹可有認識的?”
“從來沒聽說過啊!”
“對啊,為何這位名許青的公子從來未曾有過耳聞呢?!”
許青!
正端坐一旁的蘇淺忽然心神一驚,莫非是同名同姓?
隨后又很快否決了這個想法。
若真是同名同姓又怎麼會如此巧合的在自己將許青帶來的時候這首詞恰好出現?!
應該不是同名同姓……
可是他一個捕快,只是讀過兩年書為何會有如此才智?!
這時,蘇淺忽然想到那日第一次巡街之時,許青便是以三言兩語便是破了那般棘手的案。
可見確實是聰慧之人。
真的是他?
一個男子,既聰慧又如此有才學,而且對于庖廚一道也是甚是通。
許青啊許青,你到底有什麼還是我不知道的呢?
蘇淺還記得當初選他的時候不過是因為大家都看不起子做捕快唯有他不說一句話默默站在隊中,于是便選了他,只是覺得他應該比較聽自己的話。
但是相較于平常時候他確實很聽話,只要自己長劍一他就會乖乖閉。
可是有時候卻又很固執,想到這里蘇淺不由得抬起自己的手看了看被他包扎過的手腕。
包扎的時候他那種不容置疑的模樣現在還記得。
只是……佳人相見一千年……他也有心儀之人嗎?
怎麼自己卻從未見到過?
他的朋友自己也僅僅見過李冬和劉季,除此之外的子卻也未曾見過。
什麼時候去找他他便什麼時候在家。
也不曾見過與那個子走的近了些,這佳人到底又是誰?
偏僻之
“許兄,你這詞中的佳人可是許兄的心儀之人?到底是哪位小姐有如此福氣能被許兄看上?”
由于眾多才子已經攻占了此地,孫學政便是在這里待不下去了,已然是回到了樓閣之中。
眾多才子圍在一,目不轉睛的看著偏僻小亭中的許青。
許青實話實說道:“佳人?哪來的什麼佳人……就是隨便寫寫,當不得真!”
"隨意寫寫?"
顯然眾多才子并不相信,如此佳作之中的佳人怎麼能是隨便寫寫?!
“許兄想必是害了不愿說出口,大家還請不要迫與許兄了。”
“許兄怎麼坐在此?不如去前方尋個座位,以許兄的文采,實在是不應偏居于此地!”
許青立刻搖頭道:“諸位,在下喜清靜,坐在這里便好,下一題目馬上就要開始了,大諸位兄臺還是快些回去準備,不然沒寫出來的可是要當眾扮鬼臉的……可莫要因為在下的一些小事,讓得哪位兄臺失了風度才是。”
好不容易將眾多才子支走,許青剛剛松了一口氣,便是看到剛剛走開的那個又出現在了自己面前。
蕭如雪看著許青語氣不由得緩和道:“你……你能不能幫我也寫一首詞?”
原本還想要辱這個壞人一番,但是現在不但沒辱而且令得這個壞人的名聲大漲。
而且,原來他的詩詞功底竟然是這樣的好!
連孫學政都說好!
一想到父王讓寫出一首好詞來,蕭如雪就頭大,會拉弓會箭,但是哪里會寫什麼詩,填什麼詞呢?!
可是眼前有一個會的,要是他肯幫自己的話,自己就可以拿著那麼好詩詞在父王面前將蕭葉比下去了!
許青搖頭道:“不幫。”
蕭如雪大眼睛看著許青:“為什麼啊?”
許青搖頭道:“誰讓你剛剛想陷害我的?”
蕭如雪搖頭狡辯道:“不,不是我讓孫學政提出懲罰的!”
許青想了想道:“是我冤枉你了。”
蕭如雪如同小啄米的點頭道:“就是就是。”
而后許青又道:“你當時是怎麼想起來要用扮鬼臉作為懲罰的?”
蕭如雪下意識道:“因為當著大家的面扮鬼臉很丟人……”
說著說著蕭如雪忽然說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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