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楠攥著的拳頭稍微放松了些，神暗淡地說:“我當然想過離婚，想要重新開始，可當我下定決心要結束這段婚姻關系時，卻突然發現董行有了外遇。”

“是王夢仙麼？”于淼淼詢問。

“不是，王夢仙只是董行的其中一個，那時還沒來醫院實習。那個人是北都中心醫院的醫生，比董行小些。原本我以為是被確定不能生育后，董行才開始有的外遇，但其實不是，他跟那個人早就認識了，而且一直都保持著曖昧的關系。”吳楠解釋說。

“董行的外遇對象是不是就是他在外私自手的第一個助手？”韓昀想起了先前王夢仙口中所說的‘神助手’，于是問道。

“或許吧，我不清楚，但我發現董行和那人有關系時，董行還沒私自在外手。那時我的想法是，即使我跟董行的關系破裂，我也不允許第三者取代我，為這個家的主人。只要不離婚，他就無法把那個人娶進來，所以在那之后，我把離婚的想法埋在了心里。”吳楠的眼角閃著淚，抬手在眼角了，哽咽地說:“董行是不會主提出離婚的，這會影響他在醫院的形象，不過之后的日子，我們雖然生活在同一屋檐下，但已為陌路，從不一起吃飯，也不住在一個房間，只是有必須帶家屬的聚會時，他才會讓我去，然后在外人面前，我們繡著恩，維持著家庭滿的假象。”

“你應該知道那個人什麼吧？”于淼淼深吸口氣詢問:“還有，您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知道董行在舊樓為窮人手的？”

“那個人楚蓉，我特意去中心醫院打聽過，還找過私家偵探調查跟董行，這才知他們早就有暖味關系的，而且一直沒斷。他們倆還是一所醫科大的。”吳楠再次拿起杯子，喝了口水，潤了潤嗓子說:“自從我們彼此分房、分床睡的兩年后，我開始發現董行經常半夜出去。我們早就各過各的，我也就沒管，是又過了兩年，我才知道董行在舊樓手，當時他旁的助理就是王夢仙。”

“您跟董行各

過各的意思是，在生活上，您也沒閑著，是不是可以這麼理解？”韓昀直了直子，視線看向電視柜兩旁吳楠跟董行的結婚照，若有所思地詢問道。

“這話什麼意思？”吳楠皺起眉頭，有些生氣:“董行外遇背叛了我，背叛了這個家，這是讓我十分痛恨的，所以我不會這樣做。”

“你們之間的名存實亡，其實就算您在外面有生活，我們也可以理解。”韓昀視線看向吳楠:“所以你何必要千方百計的瞞呢？”

“飯可以吃，話不可以說的，你這樣說是在玷污我的名譽。”吳楠這樣說完，把頭別過去對韓昀、于淼淼說:“我不想在回答你們這種無中生有的猜疑。”

“如果我們沒有十足的把握，就不會說出這樣的話。”韓昀拿出在白敬家的‘索菲健中心’的會員卡，放在茶幾上，繼續說:“來這里之前，我們去找了一個趙寶瑩的人，已經代了所有。”

聽見‘趙寶瑩’的名字，吳楠眼睛眨了眨，努力保持著平靜說:“我不懂你在說什麼。”

“你們應該是很要好的閨吧？可即使這樣，現在所面對的是刑事案件，您認為，還會替你瞞所有嘛？”韓昀撇一笑，停頓了一下繼續說:“而且現在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而且兩個人都跟您有關系。如果你什麼都不說，我們有權懷疑是您殺害了丈夫董行，以及人白敬。”

吳楠咬了咬，依舊著:“真是笑話，我都不知道白敬是誰。”說完，低頭瞟了眼會員卡，然后繼續說:“沒錯，我的確是去過這家健館里健，當時我正在跟趙寶瑩逛街，自己沒戴份證，就用了的份證辦理了會員卡。我只是去健而已。”

“剛才開車過來，我看這附近有不下五家健館，為什麼你偏偏要選擇那麼遠的地方？”于淼淼詢問道。

“我只是聽人說那家健館設備齊全，環境也不錯，教練認真負責。”吳楠深吸口氣說:“難道這些理由還不夠麽？你們如果懷疑我去那麼遠的地方健，是

為了會人，可以去這家健中心調監控來看，看我是否在健的過程中，有跟人搭過訕，或跟誰有暖味作。”

“我們查過了，還真沒有。”從先前索菲健中心的教練描述，白敬在健時狠認真，想必吳楠跟白敬在健房真的沒有任何接。如今看吳楠如此有竹的樣子，更讓韓昀堅信了這點，于是說道:“你們當然不會在健房里秀恩，畢竟年齡差距有點大，會惹人注目。其實對于您這個歲數的人，在遇到真的幾率并不高，所以你應該很珍惜吧？”

“都已經說我只是去健了。”吳楠加大音量提醒了句。

“也對，快五十歲的人跟一個三十歲的小伙，本是有很多不自信的，得知他有每日健的習慣，您生怕他會在健房勾搭小姑娘拋棄你，所以您能想到的唯一辦法，只能是過去盯著，只要他去健房，您就過去。”韓昀沒理會吳楠的緒，繼續說:“這也正常，畢竟健房有材的人很多。因為知道你在盯著，白敬在健時從來都不敢剛跟其他人有過多接，跟不敢搭訕。”

“出軌的是董行，是我的丈夫，不是我。為什麼在你們口中，好像是我犯了什麼大錯。”吳楠微微抖，拿起水杯，想要喝一口冷靜下，卻發現水杯里已經沒水了，于是將杯子放下:“我現在很累，如果你們接下來的問題還是這種，抱歉，我想休息。”

面對逐客令，于淼淼看了眼韓昀。韓昀并沒有要走的意思，起彎腰拿起茶壺，給吳楠的水杯續上水，重新坐下后說:“我不明白，我們知道是董行對不起你，而且這麼多年，您獨守空房，到寂寞，想要有個人疼，有個人，也是可以理解的，這并不是什麼十惡不赦的罪，為什麼非要瞞呢？如今董行、白敬已死，我想您即使不在乎董行是被誰所殺，卻一定在乎白敬，希警方能盡快抓到殺害白敬的兇手吧？可若你始終不肯承認，這無疑會讓警方多走不彎路，而兇手就會繼續在外逍遙法外。莫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