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正常人都不會選擇第二種。
可姜語卻不是嚇大的,只是眉眼彎著,笑意不見底,“我沒有做過的事我不會承認。”
口袋里的錄音似乎已經無用了。
對方一口咬定是打人,哪怕拿出再多的證據也是徒勞。
公平不會消失,但它卻會遲到。
孤一人,對方卻有三人,或許還不止。
不會做這種所謂的掙扎。
喜歡權勢人?
嘖,可從未怕過。
………
“是。”
容鐸驚訝地挑了挑眉,“你認識?”
兩人聽到靜,從辦公室里出來,沒想到卻看到了這麼一場大戲。
陸燁角微彎,出些許深意,“一只狡猾的小狐貍罷了。”
這聽得讓容鐸更驚訝了。
雖說陸燁無法行走,可到底是京城族的爺,邊名媛閨秀從未過,如今卻對一個臭未干的小丫頭興趣了?
這要是在京城說出去,那得傷了多名媛千金的心啊。
容鐸目接連幾次都落在那張致的臉上,忍不住驚嘆,“確實長得好看,但人家還穿著校服,你未免過于qin了。”
“去你的!”
陸燁又想踹他了。
這男人腦子里一天到晚除了,就不能想點別的?
陸燁指尖輕點,不經意地道:“你過去,給那小狐貍撐個場子。”
容鐸詫異看了他一眼,“你可不像是個多管閑事的人。”
這麼多年,再漂亮年齡再小的人又不是沒遇到過,什麼時候見京城陸親自開口說話了?
他實在沒忍住問:“你該不會是真興趣吧?”
雖然是有點qin,但他要是喜歡……
也不是不行。
陸燁冷眼,“去不去?”
“得,我去我去。”容鐸理了理服,一臉正氣道:“怎麼說也要對得起我服不是。”
調解室。
王隊勝券在握地開口:“怎麼樣,想好了嗎?”
姜語指尖落在面子的桌子上,一下又一下,十分有規律節奏,“想好了。”
聞言,王隊和王大嬸暗自對視一眼。
王大嬸點頭,角止不住地上揚。
王隊咳了一聲,假裝不經意看向對方,“王嬸,那你和解的條件是……”
“誰說要和解了?”
門口傳來男人中氣十足的聲音,幾乎在場的都側頭看了過去。
姜語到原本邊的話,又慢慢咽了回去。
只是著來人,眼底閃過一淡淡的疑慮。
容鐸邁著大長走進門,那氣勢十分足,“王隊,我不過就是休息了一會兒,你就是背著我這麼辦事兒的?”
王隊微微瞪大了眼,連忙起,揚起十分諂的笑容走到容鐸面前,“容,您怎麼沒多休息一會呢?這種小事我一個人搞定就行。”
這位雖說是個虛職,但卻是上面直降下來的爺,聽說還是京城那邊的人。
他們這種小地方怎麼惹得起這種大人哦!
“呵。”容鐸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翹起了二郎,紈绔被演繹得淋漓盡致,“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就要欺負無辜了?”
王隊暗自驚了一下。
他都聽到了?還是說……
王隊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容,您說這話可就太冤枉我了,我不過就是公事公辦,不敢出任何差池的。”
“哦?公事公辦?”容鐸故意遲鈍了一下,“那我怎麼看到你威脅人家小姑娘了?”
王隊心里一驚,面上卻是出十分為難的模樣,“這……害者證據確鑿我也沒辦法啊。”
容鐸挑了一下眉,沒說話。
王隊心虛得不敢和他對視。
“我有證據。”姜語從口袋里掏出手機,直接點開錄音播放,“這是當時現場的錄音。”
“……強買強賣,我不嫁又如何……”
“那就別怪我不講道理了……”
“來人吶,救命啊,要殺人了!”
“………”
聽到最后,除了姜語,幾乎所有人臉都變了。
王大嬸更是一副角發白,神恍惚的模樣。
王大軍面難看,低頭不語。
容鐸長長地哦了一聲,似笑非笑,“王隊,這就是你所說的公事公辦?”
王隊沒想到還有如此鐵證,一下子就慌了,手都在哆嗦,“容、容,您聽我解釋,我、我……”
結結半天,也沒說出個所以然來。
姜語倏地起,來到王大嬸旁,指尖指向臉上的掌印,“我還有證據證明我的清白,就是臉上的掌印。”
“正常來說,如果是別人打的,掌印可不是這個方向,明顯就反了。所以,沒人打,不過是為了誣陷我,自己假造出來的證據。”
說罷,姜語又笑地補了一句,“多謝你對自己下手夠狠,這掌印才能到現在都這麼清晰。”
王大嬸:“………”
“啪啪啪——”容鐸鼓掌,“說得好,王隊,你還有什麼要說的嗎?”
王隊臉灰敗,“沒、沒有……”
話音剛落,門口就匆匆闖一中年男人,還著汗,“姜小姐……誰是姜小姐?”
姜語微微抬眸,“我是。”
中年男人瞬間大喜,“太好了終于找到您了,實在對不起啊姜小姐,您現在就可以走了。”
姜語淡淡的嗯了一聲,表看起來似乎并不驚訝。
“杜局,您怎麼來了?”王隊驚詫地問。
“混賬!人是你弄來的!?”
杜局一掌拍在對方腦袋上,眼神也很冷。
王隊都被打懵了,“杜局,您……”
這是什麼意思?
為什麼要打他?
什麼人是他弄來的?
難不……
王隊倏的眼神驚恐地看向姜語。
杜局懶得看他,冷冷開口:“王福臻,我正式通知你,你被解雇了,明天就過來辦理離職手續。”
王隊直接傻了,結結,“杜局,您、您這話什麼意思?!我王福臻在這里辛辛苦苦十幾年,您不能解雇我啊!!容容,求您幫我…一定要幫幫我啊……”
杜局來的匆忙,沒注意到容鐸的存在,經王隊這麼一喊,頓時覺得頭一個兩個大。
“容,您怎麼在這里?”
要是對方是要留人,那可就難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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